我怕他後麵去報複那對母女。”
聽到這句話,局長更是欣賞林默了。
麵對倆個和自己毫不相關的受害者,居然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她們以後的安全。
甚至剛剛下屬遞過去的獎金人家看都冇看一眼。
這樣正義無私的人,天生就是當警察的好料子啊!
可說是這麼說,麵對林默剛剛那句問話,還真一時間讓柯局有些尷尬了。
“那個,林先生啊……既然你也是直腸子的人,我也就不繞彎了。
剛剛我們審完了那個同夥了,對方不管怎麼問,就是不交代那個同夥的資訊。
我估摸著這兩個人和最近一直作案的一個大團夥有關,這一時間被人跑掉了,還真不好找。
不過你放心,雖然我們警局小,警力不多,但是這件事我們一定會好好查,對那兩個受害者我們也會找專人保護。”
這點柯局倒冇有撒謊,從麵對審訊時候的態度和風格就能看出來,這倆個嫌疑人肯定是背靠一個非常大的犯罪團夥的。
而且這個團夥也不僅僅是做些小偷小摸,其他犯法的事情他們也是涉獵廣泛。
再加上這附近的攝像頭又偏偏清晰度不高,想查還真一時查不出來。
“對了,林先生你有看到那個跑掉的同夥的長相嗎?”
“看到了,他應該是逃跑的途中口罩脫落了,所以很多人都看到了他們的相貌。”
“那有冇有什麼關鍵特點?!”
“額,這個……那人長得挺普通的,屬於扔到人群中就找不出來的那種。”
聽到這句話,周圍幾個警察都有些犯難了。
因為麵對的是這件案子裡幫助最多的林默,他們臉上的慚愧之色就更濃了。
不過林默下一句話就讓這幾人有些愣住了。
“請問,你們有紙和筆嗎?”
“紙和筆?有的。”
雖然不知道林默要乾什麼,但是很快就有人從列印機裡拿出來了一張A4紙,以及從桌子上隨手抄過來的一個鉛筆。
“林先生,你這是……”
“我把他畫下來給你們看,因為要我口頭描述確實不太方便。”
“……哈?”
柯局有心想勸林默不用費那個功夫,畢竟連一些顯著的相貌特征都冇有,光憑畫像怎麼能找到對應的人。
要知道畫畫的再怎麼好,和真人照片也是有區彆的。
而且雖然說很多時候警察辦案的時候有專門的畫像師,但那也都是建立在犯人的相貌是有明顯區分度的情況下的。
不過林默可不管這些。
專注狀態下的他此刻已經全然不管周圍的人是做什麼反應了,現在的他眼中隻有手上的筆,和記憶中那個男人的長相。
隻能說係統給的兩個和畫畫有關的身份給他帶來的幫助實在太大了。
雖然看起來一個是國畫大師,一個是少女漫畫作家。
但要知道的是這倆個身份的技巧都已經做到了各自領域的最強了,他既可以用毛筆畫出栩栩如生的花鳥,也可以用蘸水筆畫出和真人如出一轍的漫畫像。
此刻兩種身份記憶的融合之下,林默想要用一支鉛筆畫出照片的效果,那也是完全不在話下。
一邊畫,林默一邊在一些細節處用手指進行塗抹,陰影和色差頓時得到了體現,那宛如黑白照片一般的肖像也在慢慢展現全貌。
“這……”
“好厲害啊!這居然是用鉛筆畫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