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一說,搞得孤都來了興致!”封清摸了摸下巴,“有機會還是要見見現在這位沈夫人的。要是長得不錯,等我成事後,就學學那封胥,將她納入宮來。”
“殿下!!”
“好了。”封清擺了擺手,“開個玩笑罷了,瞧把你嚇的!孤又不是封胥那個野蠻子。孤愛乾淨,對他人妻可不感興趣。欸,不對。孤一提她,你反應居然那麼大。”
“你在沈府見到了她,跟她隻見了一麵啊!哦,我明白了,你對她一見鐘情!”封清拍了拍宋澤顥的肩膀,“你小子行啊!之前的都看不上,現在居然看上彆人的妻子!搞得孤對她的興趣真是越來越大了。不過,你小子悠著點,彆打擾人家夫妻。沈知簷有點本事,孤還要用他呢!”
宋澤顥苦笑。
他怎麼敢打擾她?
“她之前在後宮受了迫害,聽不見聲音,也說不出話。殿下和沈知簷合作,接觸多了。如果以後真的撞見她了,在這方麵體諒她一下,不要嚇她。”宋澤顥輕輕地說。
“又聾又啞啊,嘖嘖,真是可憐呐!”封清拖著長長的調,嘴裡說著可憐,麵上卻不見些許憐憫,“過幾日,在酒莊與沈知簷碰麵,吩咐下去,加強戒備。”
“是。”
過了幾日,沈知簷去見了那位廢太子。回來的時候,身上一股酒味,一回來就笑著吻了禹喬一口。
禹喬看著帶回來的荷葉雞,冇有躲開那個吻。
一吻過後,他在她手心悄悄寫了一個“成”字。
“看來沈知簷是徹底綁上了封清這艘船上。”禹喬用意識對係統514說。
“完球了。沈知簷死了,攻略任務應該也算完成吧!”係統514感覺自己就要爆了,“真是的,沈知簷就這樣安安分分的,不好嗎?”
“如果他一直躲在梁州,就不是他了。彆擔心。”禹喬安撫了這個可憐兮兮的胖光團,“大不了咱們在陰間活著唄!我在陰間錢多,到時候我罩你啊!”
“陰你個大頭鬼啊!陰曹地府是你文明裡的,我和你文明都不一樣,我怎麼會到陰間去呢?統生艱難,早知道我就不……算了算了!”係統514又開始emo了。
很快,沈知簷接到了調回京城的升職書和朝廷的嘉獎。
畢竟他在梁州這幾年乾的政績真的很多!
下人們都歡天喜地地開始收拾東西,唯獨禹喬有些愁眉苦臉。她是真的不想再坐那麼長時間的馬車。但再怎麼不願,還是得坐,畢竟古代世界交通工具少,她不想坐馬車,就隻能走路了。
準備出門的時候,綠梅習慣性地給禹喬帶著椎帽,卻被沈知簷摘下了。
綠梅有些遲疑:“大人這……”
綠梅作為禹喬的貼身侍女,是最清楚那張臉的殺傷力,她在為自家主子長得越來越美的同時,也有擔憂和害怕。她怕禹喬那種一眼便可抓住人心神的臉,會引來禍端。
沈知簷當然知道綠梅在害怕什麼,但他也知道禹喬不可能一直這樣遮遮掩掩。這不是禹喬的錯。她的美不應該成為束縛她的枷鎖。美,不是他人肆意覬覦搶奪的理由。而且,他現在已經有能力護住禹喬了。
沈知簷在當地的聲望真的很高,聽說他要走,很多百姓都紛紛趕來,堵在沈府前,隻為了好好跟這位心繫他們的好官告彆。
不遠處,做了偽裝的封清和宋澤顥藏於人群之中。前來送彆的百姓之多,令封清也不禁咋舌:“沈知簷還真有兩把刷子!“
而宋澤顥則是將目光牢牢鎖在大門上,他想再看她一眼。
“至於嗎?又不是以後見不著了。京城宴會多著呢!等我成事了,我天天開宮宴,請她來任你看個夠。”封清看宋澤顥,笑著對他說著玩笑話,卻看見下一秒宋澤顥的眼睛都看直了,還聽見很多人的低呼聲,還聽見有人高喊“仙子”,
什麼情況?
封清不得其解,順著宋澤顥專注的目光看過去,當看到宋澤顥目光所及處時,瞳孔猛地一縮。
那人身穿月白色的雲紋錦織裙,梳著倭墮髻,斜插著一根鏤空的銀簪,墜著長長的流蘇在鬢間輕輕搖曳。臉上五官無一不美,尤其是那雙眼。一雙眼睛彷彿流轉了這世間所有的光華。肌膚勝雪,硃脣皓齒,一顰一笑都動人心魄。
她似乎也被門外圍著的人給驚到了,下意識地往她丈夫懷裡靠。
封清自嘲一笑。
都在笑沈知簷被帝王**呢,結果呢,卻換來了這麼一個絕代佳人。
她先前是進了宮的,是宮中妃嬪。
要是當時封胥冇有上位,那她現在應該是他的妃子,是他的皇後!
摟著她細軟腰肢的人也不是那沈知簷,而是他封清!
沈知簷這邊謝過了前來送彆的百姓,禹喬雖然啥也聽不懂,但也跟著沈知簷向百姓行了一禮,然後被沈知簷攙扶著上了馬車。
儘管看不見人了,四周的人還是冇有散開,他們緊跟在馬車後,都渴望再看禹喬一眼。
可惜,禹喬一進馬車就拔了簪子,披散著頭髮,含著醃製的青梅,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在沈知簷懷裡。
沈知簷輕輕撫摸著她的長髮,按了按從大夫那學來的幾個穴位,試圖讓禹喬不那麼難受。
他剛剛好像在人群裡看到了熟人。
沈知簷執起禹喬的一縷秀髮,放在唇邊吻了吻。
看來還是不能把錢隻押在一處。
沈知簷這次針對禹喬的暈車做足了功夫,禹喬雖然還是不舒服,但冇有先前那麼劇烈,還算是比較平穩地到達了京城。上一次到梁州,途中還遇到過幾次山賊,雖然都冇及時解決了,但這次回京城,居然一次山賊都冇有碰到過。
沈知簷整治治安的工作做得很不錯嘛!
京城的住所,沈知簷之前有留人打理,早在他們回來之前就收拾好了屋子。
禹喬發現之前她和溫寶兒住的那個院子被拆了,反而是沈知簷自己的院子明顯被擴大了。她的東西都被搬到了沈知簷院子裡。
沈知簷摟著禹喬進了院子。
夫妻住在一起明明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