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溫熱的觸感在皮膚上綻開,她難捱的揚起了美麗纖細的脖頸,喉間是難言的低吟。
似痛苦,似歡愉。
他掌心緊扣著她纖細的腰肢,一手將她的手臂固定,防止她會因為疼痛而掙紮。
空氣中漂浮著淡淡的血腥氣,待淤血被吸出後,他的唇間染上了一抹豔麗的殷紅,如同綻放的血色之花。
在他那張妖異俊美的臉上,顯得格外詭異,又帶著萬種風情。
他舔了舔嘴角殘留的血漬,眼神異樣,詭譎難測。
“公主的血,還真是異常的美味呢。”
他忽然就想到了一個以後可以好好折磨沈千月的法子,既然她的血這般美味,那為何不將她豢養起來,讓她淪為自己的血奴?
所以她現在必須得好好的活著,這世上能殺沈千月的人,隻有他自己,除此之外,誰都不行!
淤血排出後,她的身子纔好了許多,農家不比貴族,燒的都是最為低劣的木炭,即便如此,他們也拿了好些進來,供二人取暖。
待沈千月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
門外傳來窸窣的說話聲,大概是察覺到她醒了,裴言澈推門進來,外頭的天光正好落在他身上,光華萬千。
破舊的農舍怎麼也擋不住他那一身的嫻雅矜貴。
“公主的命還真大,這就醒了。”
他眸色冷冷,手裡端著農婦熬好的雞湯。
“本公主若是就這樣死了,你這輩子還能平安回到南國嗎?”
沈千月冷嗤了聲,還真是個口是心非的狗東西。
要不是她在神識空間裡看的清清楚楚他是如何替自己吸出淤血的,怕真要信了他的鬼話。
渾身上下也就隻剩下一張嘴是硬的了。
否則昨晚也不會到了都進去的程度,最後還是抽身出去了。
“公主希望我回到南國嗎?”裴言澈一雙墨眸注視著她,裡頭是讓人看不透的鋒芒。
“自然。”沈千月揚唇,哪怕臉色蒼白,她也依舊風姿灼灼,豔麗逼人。
“本公主不僅希望你能回到南國,還希望你能當上南國的王。”
“大澧困不住你,你的天地也不止於此。”
裴言澈冷笑出聲:“這是公主的真心話麼?”
情花之毒,唯有她的情動之人纔會觸發,也唯有她的情動之人方能解。
昨夜一番,他已經將一切都看得明白了。
“那公主的心願又是什麼?”
他想,沈千月遲早都是要死在自己手裡的,所以不如趁著她還冇死的時候,去完成她的心願,以後便能真正做到兩不相欠了。
沈千月認真地想了想,逐字逐句的對他說:“願你逢凶化吉,長命百歲,兒孫繞膝,儘享天倫。”
他胸口驟然一震,似有冰雪在迅速消融。
可他卻是冷笑:“公主這哄人的本事,當真是越發的厲害了,以往便是這般誘哄柳公子的麼?”
“可到頭來柳公子的下場是什麼?被公主砍斷雙手,剜去雙目,亂棍打死。”
故而他以後的結局,也不過是和柳玉奴一樣的罷了。
沈千月累了。
心累了。
算了,和這狗東西說什麼最後的結局都是一樣的,油鹽不進。
“小八,你說有冇有一種可能,是裴言澈的心理有問題,所以纔會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對此,沈千月百思不得其解。
就憑著原主那妖豔賤貨的頂級配置,要胸有屁股的,人間極品好嗎?
他居然一次又一次的當了正人君子,這不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