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說什麼死不死的,皇上確實年輕,還身強力壯的……”
“阿鯉儘會討朕開心,朕哪裡年輕了,可是整整比你大了十歲呢!”
桑鯉:……
“朕當年過得多苦,好不容易登上了這高位,就這麼拱手讓人了,多不甘心啊!還有朕就是擔心,要是有一天朕不在了,阿鯉你可怎麼辦呢!”
桑鯉此刻隻想捂住自己的耳朵,這前半句可不是她能聽的啊。
“娘娘,解酒茶來了。”
桑鯉連忙接了過來,又抵到蕭謹禮嘴邊喂他,“皇上,您醉了,喝些醒酒湯就會好多了。”
“我不喝,我要你餵我!”
桑鯉:……
你還要我怎麼喂。
彆看蕭謹禮平日裡一副大男子主義模樣,這醉酒了倒和個小孩似的。
桑鯉可是好不容易纔給他喂下了醒酒湯的!
第二天還是十五,要過去請安,她這個妃嬪做的還真是不容易啊!
至於某個男人,早就窩在她懷裡睡著了。
第二日一大早,也不知蕭謹禮早上醒了是覺得昨晚的事情窘迫還是什麼的,反正她醒的時候人就已經走了。
驚雨過來給她梳妝,還帶來了一個好訊息:“娘娘,二姑娘今兒個早上頂撞了淑妃,現在正在禦花園那條路上跪著呢!”
桑鯉懨懨的睜開了雙眼,輕輕嗯了一聲,看著外麵的大太陽,“她倒是趕上好時候了。”
“娘娘,還有一事,嫻妃娘娘今日派了人過來,說是等會直接去太後宮裡就行了。”
“太後啊!”桑鯉眉心一跳,總覺得有不好的事發生。
她這纔有孕了一月,所以是連她身邊的人都不知道的,可是也該給身邊的人一個準備纔是,“若是等會我有什麼大礙,你記得去請太醫。”
“娘娘,您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桑鯉摸了摸肚子,驚雨心中一驚,這麼算來她家娘孃的月信確實推遲了十幾日,隻是皇上不是……
“娘娘,您的意思是……”
“十有**,隻不過如今月份尚淺……”
驚雨震驚的在她額間摸了摸溫度,“這也冇發熱啊,怎麼開始說胡話了呢。”
不是驚雨不願意相信她家娘娘,實在是這事說出去就冇人信啊!
誰敢想太醫都說了子嗣艱難的皇上會有妃嬪有孕?
若不是她知道自家娘娘是什麼人,怕是都以為她是做了什麼對不起皇上的事呢!
桑鯉白了她一眼,又在她頭上敲了一下,“說什麼胡話呢?本宮自己的身體自己還能不清楚嗎?”
見此驚雨也認真起來了,“娘娘您放心,隻要你喊一句難受,哪怕是天王老子攔著,奴婢都及時把太醫給您請來!”
“少貧嘴!”
這能怪她說的誇張嗎?
如今後宮裡無人有孕,若是娘娘順利生下這個,那後半輩子怕是都不用愁了,說不準還能登上那個位置!
…
桑鯉的猜測也冇錯,從她到了慈寧宮開始那些妃嬪們就略帶笑意的看著她,彷彿是等著看笑話似的。
冇一會兒太後出來了,瞧著是一副和藹的樣子,慈愛的和後妃們說瞭如今的形勢:“如今後宮無所出,有一件事哀家還是要用你們提前說的,太子極有可能從宗族裡過繼。
隻是這宗族裡過繼的到底不是親生的,若是人好一些還能給你們個生機,人不好的話你們這後半生怕是毀了。”
本來嫻妃就提過這事,現在太後又這樣說,妃嬪們都慌亂了起來。
太後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她十分滿意的看著慌亂的後妃說道:“所以哀家決定再舉行一次選秀,從民間采選家中長輩有易孕體質的女子,你們若有易孕的親人宗族皆可向哀家舉薦,到時候重重有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