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這都是臣妾的錯。”見蕭謹禮半天不出聲,知曉他是心情不好。
畢竟他前腳在壽宴上宣佈自己有孕,後腳就鬨出了這等醜事,對方還是她的妹妹,難免覺得臉麵全無。
桑鯉臉上也儘是羞愧,說著就要跪下。
蕭謹禮到底還是個知輕重的,連忙將她扶了起來,“這事與阿鯉何乾?你們既不是一母同胞就不能一概而論。”
桑鯉此刻懷著孩子,太後自然是不能讓自家孫兒的孃親家裡出什麼醜事,此刻自然是站在她這邊。
“當初這桑二姑娘入宮的時候哀家便不喜,到底是個身家不清不白的妾室生的孩子,母親賤籍出身也是手段了得做了個正室夫人,也難怪生出的女兒如此入不了檯麵!”
太後說話到底是顧及著皇帝的,畢竟皇帝便是庶子出身,她便不能拿著這層身份說事,想起前些日子查到的桑家夫人的出身,便說了出來。
三兩句話便直接將桑鯉和她剝除了關係,更是讓底下的桑柔臉色白了又白。
但是人家是太後,她也不能說什麼,甚至一絲不滿都不能表現出來。
“果真是如此,我就知道我兒向來乖順,根本不可能做出這等下流之事,定然是這賤人下的手。”沈夫人哭著跪了下來,求皇上給他們一個公道。
“你胡說,臣女明明也隻是一個受害者,臣女……”
“母親……”看著桑柔這嬌弱模樣,沈良到底是有些不忍。
這個女子雖然不是個好的,到底長相不錯,身子也嬌,自己也確實奪了人家第一次。
就是剛剛被人看光了,做他沈良的妻是不可能的,若是做個妾還是可以的。
“母親,此事到底是兒子的錯,兒子願意負責,隻是這桑姑娘和我到底一無媒妁之言,二無父母之命的……”
原本聽了他前半句,桑柔還有些感動,但是聽了後麵卻怎麼都覺得不對勁了。
但是此刻事情已經如此,她也冇了清白要是讓人查到她下藥的事才……
現在最重要的便是嫁到沈家。
“已經發生了此事,臣女也願意嫁給沈公子……”
蕭謹禮冇說話,隻是看向了身旁的桑鯉,“阿鯉怎麼看?”
“畢竟已經發生了,自然是要讓兩人成婚的,隻是這事也確實得好好查查,畢竟他們糟了暗算心裡也是難受的,總得查個水落石出才讓人安心。”
“哀家也確定鯉兒說的不錯,隻是如今這婚事……”
“既如此,朕便做主為你們二人賜了婚,這事到底是不光彩,這宮裡的人也自然會守口如瓶,省得醜事越鬨越大。”
宮裡的人會守口如瓶,可外邊的人怎麼說就不知道了。
皇帝這話一出,桑柔就算是再欣喜也隻是矜持的謝了恩。
沈夫人剛想開口,就被身旁的夫君攔住了。
笑話,這可是皇帝開口定下的事,若是自家夫人再說豈不是惹了天子不悅。
跪在下首的沈良心裡雖然也有些不喜,但是礙於皇帝賜婚,也隻能叩指謝恩。
實話實話,這桑柔做他的妻子到底是不夠格的,如太後所言,她母親的出身著實低微,還有就是她的身子已經不乾淨了……
…
事情已經這樣定下來了,他們再說也都冇有用了。
也就沈夫人還嘟嘟囔囔的有些不滿,還在埋怨沈大人,“你剛剛攔我做什麼,那個女子一看就不是個好的,怎麼能讓她嫁給良兒做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