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還使壞的在她腰間捏了一把,看到她那呲牙咧嘴的表情才罷休。
“皇上…你怎麼來了?”
“朕不來,倒是不知道阿鯉對朕如此不滿呢!”
“臣妾冇有。”
桑鯉說完就開始裝可憐了,翻了個身就想坐起來抱他,去討好他。
然而這並不管用,蕭謹禮直戳戳的將她按在了軟榻上,還在她的臀部拍了一下,“彆亂動!”
說完還要去剝她那唯一一件薄紗寢衣。
桑鯉嚇了一大跳,還以為這皇帝又開始禽獸了,推搡著剛想阻攔就被他按住了手。
此時驚雨也自覺的退了下去。
桑鯉就更覺得他要做壞事了。
隻能忍著腰間的痠痛,乖巧的往他腿邊滾了去,又抱著他的大手蹭了蹭。
“皇上,臣妾腰還疼著呢,腿也疼…那…也疼呢!”
蕭謹禮額間一黑,無奈在她額頭上彈了彈,“你這小妮子腦袋裡都裝的什麼呢?朕是那種人嗎?”
桑鯉就這樣直勾勾的看著他,彷彿在說他就是這種人。
“朕還冇計較你說朕的壞話呢,這就又開始明裡暗裡說朕急色了?”
“臣妾冇有。”桑鯉又乖巧的在他大手上蹭了蹭,做足了一副無辜的樣子。
蕭謹禮直接將一支藥膏拿了出來,把她身上的寢衣直接扒了下來,隻留下了一件肚兜,堪堪遮住胸前的風光。
桑鯉此刻還是在軟榻上趴著的。
這說明那一麵完全是果著的,想到這裡她不自然的扭動著身子。
蕭謹禮又在她腰間捏了一把:“彆亂動,再這樣朕可不能保證不對你做什麼?”
桑鯉這下子直接僵住了身子,甚至偷偷摸摸的往另一邊移。
皇帝看著她這些小動作直接氣笑了。
不過藥膏還是要幫她塗的,小妮子還哼哼唧唧的,似乎很舒服的樣子。
狗皇帝也確實冇有對她動手動腳,真的隻是塗藥膏。
這下子輪到桑鯉不習慣了,她總覺得這狗皇帝突然這麼溫柔是彆有想法。
等藥膏剛塗完,她翻了個身就坐到了他身上,摟著他的脖子,“臣妾謝過皇上了。”
蕭謹禮額間青筋一跳一跳的,直接推開了她,“大白天的彆勾朕。”
桑鯉剛想說她冇有,可是瞅了瞅自己渾身上下也就一件肚兜,下麵都是真空的,又對上他那雙略帶猩紅的眸子,瞬間老實了。
連忙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了,中間笨手笨腳的連腰帶都係錯了。
蕭謹禮就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等她穿好衣服纔將人拽到了自己懷裡,“現在,我們要算算剛剛的賬了。”
剛剛的賬還能是說什麼,肯定是指自己剛剛說他的壞話了。
桑鯉隻能窩在她懷裡撒嬌,“皇上彆這麼小氣嘛!臣妾就是隨口一說。”
“朕倒是又小氣了?”皇帝的手指時不時在她發間穿過,時不時的捏了捏她的細腰。
“臣妾不是這個意思!”桑鯉氣鼓鼓的看著他那略帶笑意的樣子,小氣的在他腰間捏了一把!
不過自然是不敢用力的,這動作也隻能算作是兩人之間的情趣罷了。
“還惱羞成怒了?”
“臣妾冇有……臣妾……臣妾就是有些受不了……”說這句話的時候桑鯉早就紅了臉,還低著頭不敢看他。
蕭謹禮直接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說說,什麼受不了?”
桑鯉實在是羞得受不了,最後隻能閉著眼睛來了句:“還不是皇上……皇上身強體壯的……又那樣厲害,這樣日日拉著臣妾做那事……臣妾根本就吃不消……”
這話倒是真的。
剛剛塗藥的時候瞧見她那裡都腫了,身上更是冇一塊好地方。
但他就是想逗她,“這麼說,朕不來你這裡便好了。”
蕭謹禮說這話的時候眸子半眯著,若是她真的點了點頭,不說日後,怕是他未來一段時間定然是不會來了。
“皇上!你壞死了,你明知臣妾不是這個意思。”桑鯉是又羞又惱,明明不想開口,偏偏又被逼無奈的。
“那你是個什麼意思?”
蕭謹禮此刻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明明知道她的意思偏偏要裝傻,弄得她都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臣妾……臣妾想每天都能見到皇上。”說著桑鯉摟著他的腰身又緊了幾分。
這話一出蕭謹禮皺著的眉頭可算是鬆了幾分,又夾帶著笑意勾了勾她的鼻子:“阿鯉這是在邀寵嗎?”
就那樣看著她,她否認的話都說不出來,隻能硬生生的點了點頭,仰著頭朝他撒嬌:“那皇上給寵不?”
蕭謹禮的手從她的髮絲慢慢往下,最後停留在了她環著自己腰肢的纖手上,半晌才吐出了一個字來:“寵。”
不過也僅僅是寵罷了。
蕭謹禮是皇帝,過去就不相信什麼情啊愛啊,如今已近而立之年,想的最多的便是好好治理國家。
以前進後宮一是為了平衡前朝,二是生活的調劑品,如今來了這麼一個又嬌又乖的,他多上兩分心也正常。
所以如今也是想明白了,既然喜歡她這樣,多寵幾分又何妨。
“皇上是一下朝就過來了嗎?”桑鯉放在他背上的手時不時的撫兩下。
“還不是擔心你這個小妮子,朕不是說了讓你好生休息嗎?還非要跑著去請安,不然被人欺負了找誰哭去?”
這後宮裡他最擔心的便是淑妃了,性子跋扈的很,這小妮子對上指不定要吃些苦頭呢。
誰知剛剛進來便聽見她說的那些話來,想來是冇有吃虧的了。
“既然你冇事,就好生休息吧,朕去批摺子了。”
“皇上……”桑鯉幾乎整個人都攀附在他的身上,還仰著頭使壞的在他喉結上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