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埋頭輕柔地親她的鎖骨,輕哄著,手臂將鐵一樣死死地扣著她的腰肢。
彷彿不叫出來,他就不肯罷休。
林鹿笙咬咬唇,長睫抖動,“……哥……哥……”
“疊詞,連在一起說。”
林鹿笙長呼一口氣,語調很快,“哥哥。”瓷白臉頰又染了粉色。
祁宴瀲灩的桃花眼流光溢彩,點綴著幾分生動分明的笑意,他獎勵似的啄了啄少女紅潤濕潤的唇瓣,“嗯,好聽,鹿鹿真乖。”
“走了,我們回去。”祁宴終於鬆開了林鹿笙。
兩人回去的時候,第一場比賽還在進行中。
兩支隊伍的比分相差不大。
陳澤餘光瞥到祁宴回來了,眼中瞬間燃起了希望的火苗。
休息的時候,換了祁宴上來。
兩支隊伍的比分逐漸拉開距離。
祁宴投籃技術很好,基本是投一箇中一個。
電信學院取勝的技巧就是:將球傳給祁宴。
歡呼聲和喝彩聲此起彼伏。
中場休息的時候,拉拉隊上去賽場上中間跳舞。
祁宴接過一瓶礦泉水,仰頭喝了一口,鋒利的喉結滾動。
眼神盯著跳舞的林鹿笙,晦澀不堪。
無數陰暗的想法在心臟潛滋暗長。
*
第二天晚上是理學院VS人文學院,同樣會有拉拉隊上去跳舞。
下午,林鹿笙突然接到陳澤的電話。
“林鹿笙,宴哥發高燒了,現在擱家躺著,冇有人照顧他,你方不方便去看看他?我冇有空。”
“那他冇有去看醫生嗎?”
“不知道啊,你去看看他吧,我還有事就先掛了。”
“嗯,好。”
林鹿笙給祁宴打了電話,打了很久都冇有人接通。
不會燒暈過去了吧???
林鹿笙擔心,立即請了下一節課的假,就去找祁宴了。
來到帝庭小區,林鹿笙還在嘗試著打電話給祁宴,但一直打不通。
“祁宴——”林鹿笙拍門叫喊。
門並冇有關緊,一拍就開了。
林鹿笙小跑過來,帶著運動後的細細喘氣,進去又關上了門。
沙發上正躺著一個身形修長的身形,修長筆直的腿無處可放,搭在沙發扶手上。
正是祁宴。
林鹿笙過去。
祁宴臉色泛著不正常的潮紅,眼睛闔著。
“祁宴?”林鹿笙摸了摸他的額頭,試探性地喊了一聲。
額頭燙得很厲害,就像是一塊燒紅的烙鐵般。
“嗯……”似乎是聽到了有人在叫他,長密黑稠的睫毛微微動了動,微撩開眼簾,一副累得不想動的模樣。
“祁宴,你還冇有吃藥嗎?”林鹿笙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臉,想要他清醒,湊近問他。
“鹿鹿……你怎麼來了……?”
“冇有吃藥……”
林鹿笙真想拍死他,額頭這麼燙,居然就在這睡著了,腦子燒壞燒傻了怎麼辦?
“我帶你去看醫生。”
林鹿笙想要扶起祁宴,但他太重了,他渾身又使不上力氣,僅靠她一個人,根本扶不起來。
“有藥……”祁宴嗓音低低弱弱地說。
“有藥你怎麼不吃?怎麼這麼不會照顧你自己!”林鹿笙又心疼又氣憤,聲量大了一些。
“藥在哪裡?”
“桌子上……”
林鹿笙聞聲看向桌子上,拿起藥袋,按需求給他倒了要吃的藥出來,放在手心裡。
“祁宴,你先起來把藥吃了。”
“嗯……”祁宴手肘撐著沙發,慢吞吞地起來,一副脫力虛弱模樣。
林鹿笙扶了扶他。
“我去給你倒杯水。”林鹿笙起身,裝了一杯溫水回來。
祁宴吞嚥藥物,皺了下眉頭,嘟囔道,“好苦……”
“藥肯定苦啊。”
“那你吃個蜜棗吧。”林鹿笙從茶幾上拿了個蜜棗。
撕開包裝袋,餵給他吃。
天晴了雨停了,吃完藥後他又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