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害怕得抱著頭蹲在地上:「不是我,我不是凶手,我冇有害她,你們都在誣陷我!」
爸爸怒不可竭,他心痛地質問周佳,讓她說出真相。
妹妹撥浪鼓似的搖頭,拒不承認,她捂著心口說自己身體不舒服,企圖用這招再次博得家人的同情。
可這次爸爸直接扇了她一耳光:
「你還在裝可憐?你的心怎麼這麼歹毒!這些年我們養了一隻豺狼在家裡,害死了我們的親生女兒啊!」
原來妹妹在裝可憐他們都心知肚明。
隻是不戳破罷了。
哥哥恍惚地自言自語道:
「這麼會呢?不應該是這樣,不……」
媽媽受刺激太大直接進了醫院。
爸爸要把周佳趕出家門,可哥哥拚死也要護著她。
他執迷不悟,自欺欺人:
「爸!囡囡已經死了,我們隻有佳佳了,不管如何,她都是我的妹妹!」
爸爸狠狠踹在他的心窩上,對他破口大罵。
媽媽直接拿著病床旁邊的水果、熱水壺一股腦朝他砸過去,她氣得滿臉淚水。
而周佳縮在哥哥懷裡,一臉惶恐。
自那天以後,爸媽再也冇有理會過周佳。
她曾在我麵前炫耀過的一切寵愛全部消失了。
飯桌上,爸媽把她的椅子撤掉,她可憐巴巴地掉眼淚,可爸媽連看都冇看她一眼。
那間臥室裡周佳的所有東西都被扔了出去,換成了以前我佈置的格局。
客廳裡他們的大合照被砸爛,重新掛上了一副我小時候亂塗亂抹的畫。
爸媽拒絕給她錢,哥哥就輟學去打工給她賺學費和生活費。
周佳似乎成了他最後一根稻草。
他無法接受真相,隻能在每天無儘的工作中去麻木自己。
即使失去了爸媽的寵愛,周佳仍然能拿著哥哥給她的錢在外麵揮霍。
可這怎麼能夠呢?
我並打算和他們相認。
時機還不成熟。
我拚了命地學習,從早上五點到晚上十一點鐘,我把勤奮刻進了每一分每一秒。
我就像一個海綿,瘋狂汲取著知識。
有一年春節,我開著檯燈在臥室裡苦苦解著數學大題,一束小煙花映到窗戶上。
一張帥臉緊跟著出現,喬朗舉著煙花對我笑:
「小真,你陪我玩一個小時,我給你講一個寒假的數學題。」
我眼睛一亮:「成交!」
喬朗是喬夫人唯一的孩子,名校碩士在讀,是個大學霸。
隻要假期他在家,他就會不厭其煩地輔導我的功課。
他教我的學習思維和方法讓我受益匪淺。
7
一年後我拿到國內TOP5大學的錄取通知書。
高考後的暑假,喬夫人和喬朗直接帶我出國旅行。
那是長大後的我,第一次感受到快樂。
旅行結束後我收拾行李到首都去上大學,我報了設計類專業,學院樓裡滿是藝術氣息。
第一學年我就拿了國家獎學金,還參加了一係列影視廣告和品牌設計的比賽,拿到了許多榮譽。
除此之外,我利用課餘時間接設計單子賺生活費和學費,很快就有了獨立生活的經濟能力。
大二的暑假,喬朗碩士畢業準備攻讀博士,我也新拿了一個國家級獎項。
喬夫人趁機提出想正式收養我。
當初她收留了無家可歸的我,這幾年她對我的好從冇變過。
我已經把她看作了真正的家人。
喬家要辦慶賀宴,本地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接受了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