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她的無知和愚蠢。
她也不想想,現在的我,可是首富家的大小姐,保鏢眾多,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被綁走?
哐噹一聲,緊閉的房門被人從外一腳踹開,刺眼的光湧了進來。
是許諾。
“許諾!”薑眠驚喜出聲,也不再管我:“你是來找我的嗎?”
“我就知道你心裡還有我,你放心,我馬上就跟你回去,等薑盼這個賤人…”
“啪!”
一聲響亮的巴掌直接打懵了薑眠,力氣之大,讓薑眠直接摔在了地上。
“許諾你,你怎麼能打我的臉!”
許諾連看都冇看她一眼,淡淡道:“把他們,都送到警察局。”
他的身後,頓時湧進來數個彪形大漢,三兩下便扭壓著想要見勢不妙,想要跑路的老男人,將他送到了我的麵前。
“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吧,我冇想害你,都是你妹妹乾的,都是她!”
形勢瞬間反轉,現在的他跪在地上,不斷磕著頭。
“都是你妹妹的主意,不怪我,我就是一時糊塗,求求你放過我吧!”
他極力想把一切甩到薑眠身上,額頭磕破了也依舊在磕。
我厭惡極了,保鏢極有眼色,一下子便把他撂倒在地。
我抬腳,尖細的鞋跟一腳踩在他的手上,鮮血冒了出來
他慘叫連連,求著饒他一命。
可這連我上一世一絲的痛苦都比不上。
上一世,天寒地凍,隻因為我做的飯涼了,他便扒了我的衣服,也扒光了我的尊嚴,讓我跪在雪地裡,長久不起。
他的荊條每日都會在我身上留下新的血跡。
現在他的痛,又算的了什麼。
當然,我也不會忘記,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我那個好妹妹。
許諾走到我麵前,拉起我的手,滿眼疼惜,我抬起腳,笑著拍了拍他的手。
這一幕,深深刺痛了薑眠,她氣得發抖:“你!薑盼,你這個賤人,我就知道你勾引許諾!肯定是你給許諾灌了**湯他纔會這樣對我!我打死你!”
她張牙舞爪撲上來想要打我,不用我出手,許諾護著我,毫不留情的一腳,直接踹斷了她幾條肋骨。。
他似笑非笑,看著如喪家之犬般的薑眠:“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在我麵前對她動手。”
“許諾,我纔是你的女朋友啊!你看看我,我纔是愛你的!”薑眠捶著胸口哭著。
許諾更加厭惡:“蠢貨,我可不是許諾那個冇用的廢物。”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
許家家大業大,無人知曉許家少爺其實也是一對雙生子。
許家財產重多,但他們家族有一條不破的詛咒。
雙生子最後隻能留下一個,每次都會有一個無緣無故死亡。
在眾人麵前露麵的隻是弟弟許諾,而哥哥許言明哲保身,極少露麵。
說起我和許言的相識,還真要感謝薑眠。
當初許諾追我,我調查他時才意外發現了許家雙生子的秘密。
許言想要成為唯一的繼承人,而我,想要薑眠一報還一報。
於是我們一拍即合。
我把玩著頸間的吊墜,裡麵是一個微型定位器,靠著它,許言才能找到我。
片刻之間,警車呼嘯而來,又呼嘯而去。
薑眠瘋瘋癲癲地被拉上了車,嘴裡不停唸叨著:“不可能,不可能,我可是以後的許家夫人…”
也是,許言的出現,不知給了她多大的打擊,辛辛苦苦當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而那個老男人,在警察來之前,許言替我將上一世所有的一切都一拳一腳還給了他。
我本想自己動手,是許言攔下了我。
“是時候看看我練散打的成效了,我動手,一切麻煩,我來擺平。”
麻煩,怎麼會有麻煩呢,以許家和我家的地位,怎麼可能有那麼不長眼的來。
但我還是同意了。
因為看見那老男人的每一秒,都讓我感到無比噁心,更彆說碰。
最後被帶走的時候,老男人幾乎隻剩一口氣,能不能活還不知道。
而另一邊,或許大師真的有道行,我的新父母也在同一天查出懷了孕。
至於薑眠,他們根本不在乎。
領養的時候他們就明白薑眠是個什麼樣的人,現在她離開了,也不用擔心自己的親生孩子被謀害,格外的輕鬆愜意。
一朝夢想成真,他們對大師的話更加深信不疑,對我也更加好。
為了給肚子裡的孩子占卜吉凶,他們不久後又請那位大師來家裡算了一卦。
當著所有人的麵,那大師誇我周身紫氣繚繞,會給身邊所有人帶來財富和好運。
也是因為大師的這番話,父母深信我肩負著這個家族的氣運,有我在,家族的一切,必會蒸蒸日上。
我看著大師,他衝我微微點頭。
不枉我花了那麼多錢,這下子,我將徹底在這個家站穩腳跟。
而薑眠,她被拉到警局不久後,就因為打擊太大被診斷出了精神病。
不出意外的話,她將在精神病院了此一生。
至於那個老男人,僥倖留了一命。
但聽說不久後,他就得了一種怪病,全身潰膿而亡,據說死狀極其駭人。
我笑了,看著身旁剝葡萄的許言,他滿心滿眼都是我的模樣,而那個老男人,不用說我也知道是他的手筆。
在事情結束後,許言很快成了許家板上釘釘的繼承人,而我和許言也訂了婚,訂婚宴格外盛大。
因果循環,惡因隻會結惡果。
而這一世,我的未來,必將一片坦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