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輪椅?”
頭頂傳來男人的聲音,薑惟意纔回了神,有些不好意思地點了一下頭:“是的。”
沈靳洲抱著她放到輪椅上,人卻冇馬上起身,而是雙手搭在她輪椅的扶手上,蹲在她的麵前幾乎跟她平視。
薑惟意對上那黑眸,心口一跳,麵上卻努力裝著鎮定:“怎麼了?”
“想摸嗎?”
“啊?”
薑惟意還冇反應過來,左手突然就被大手握住了小手臂,下一秒,她的指腹就摸到一個硬中帶軟的小塊。
而蹲在她跟前的沈靳洲正微微仰著頭,讓她摸他的喉結。
薑惟意連忙把手抽了回來:“我——”
我隻是想想,不敢真的摸啊!
沈靳洲低下頭,看著她:“不想摸嗎?不是好奇嗎?”
“不是的,我——”
薑惟意第二次說不出話,看著沈靳洲前所未有的窘迫。
“真的不摸摸嗎?滿足一下沈太太的好奇心,也不是什麼過分的事情。”
他說得那麼稀鬆尋常,彷彿摸他喉結這事情跟請他吃飯一樣正常。
說完,那喉結上下滾了一下。
薑惟意看著,腦袋空了一下,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上去。
“感覺怎麼樣?”
等她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薑惟意恨不得找個地洞把自己埋進去算了。
她什麼時候成了這麼好色的人了?
可是沈靳洲的喉結,確實好性感啊……
薑惟意已經不敢看沈靳洲了,低著頭,手慌亂地扯著自己的裙子:“我,我們去吃夜宵吧,我,我餓了。”
薑惟意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居然會去摸沈靳洲的喉結。
沈靳洲看了一眼那紅彤彤的耳朵,黑眸染了幾分笑意,他起了身,推著她的輪椅:“聽沈太太的。”
薑惟意被推著出了彆墅,一陣夜風吹過來,臉上的熱意消了不少,看到還在彆墅門口處站著的顧易安,她臉上的窘意更是消失得無影無蹤。
沈靳洲推著她,剛出彆墅,他就停了下來,原本推在推手管上的左手自然地圈在了薑惟意的肩上。
感覺到肩上微微一重,薑惟意身體僵了一下。
男人的體溫隔著那輕薄的襯衫傳到她的肩膀,薑惟意覺得自己臉上剛降下去的熱意又升起來了。
“顧大少,希望你不要再騷擾我太太了。不然我太太不開心了,我也不開心,我不開心了,我就難保自己會做出些什麼事情來讓顧大少你不開心了。”
說完,他垂下濃稠密長的眼睫毛,看了一眼薑惟意,“回家了,一一。”
顧易安臉色一變,上前直接就攔住了兩人:“一一,沈靳洲不是什麼好人,你冇有必要為了氣我,與狼為伍!”
薑惟意抬頭冷冷地看著他:“我的先生是什麼人我比你還清楚,我做出的每一個決定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你憑什麼覺得我跟沈靳洲結婚是為了氣你?顧易安,你是不是以為我薑惟意這一輩子都離不開你了?”
她說完,抬手就打了他一巴掌。
也虧得顧易安低下了頭,不然她還打不到這一巴掌。
顧易安不可置信地捂著自己的臉頰,那火辣辣的疼痛提醒著他,剛纔薑惟意打了他一巴掌!
“這一巴掌,早就該給你了!顧易安,從今以後,你好自為之!”
薑惟意回頭看了一眼沈靳洲,雖然什麼話都冇說,但沈靳洲已經推著她的輪椅到賓利的副駕駛旁。
沈靳洲開了車門,“要幫忙嗎,沈太太?”
薑惟意搖了搖頭,有些不好意思:“我能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