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夕,大一女生,長髮大眼娃娃臉,膚白貌美大長腿,笑起來陽光明媚。
大學生活輕鬆愜意,業餘愛好廣泛,最喜歡每天看書.畫畫。
這一天和往常一樣鋪紙、研墨、走筆一幅水墨丹青《山澗流雲》不到一個時辰完成,看著挺滿意,瀑布與行雲-水霧繚繞仙氣翩然,一白衣書生拿一本在樹下苦讀,身邊小橋流水,櫻花如霞。
丁夕咧嘴笑笑,挺滿意。
成就感走後,睏意襲來,她趴到畫上睡著了。
還做了個奇怪的夢,夢裡的男人簡首漫畫裡的主角,無法用具體語言描述他的帥,高高的個子,唇紅齒白,健碩挺拔,棱角分明的臉,一雙黑亮的眼睛,有著洞悉一切的深邃,這是夢境嗎?
自己大白天做春夢嗎?
丁夕帶著疑惑伸手摸了摸帥哥的臉,覺得應該是夢,順帶給了他一巴掌,力度有點大,手發麻了,就聽見古裝男抓起她手腕,帶有磁性的男中音“何故相傷?”
丁夕定了定神,看清楚了前麪灰白色布衣古裝男,俊郎非凡的模樣,長髮在後麵束起,簡單的髮飾彆住一頭烏髮。
這是哪裡?
自己夢遊了?
來到了橫店影視基地?
這廝拍電影的?
我怎麼和他撞一起還睡迷糊了?
竟然砸他身上睡著了?
不可思議,誰在搗鬼?
搞笑!
姐不可能穿越了吧?
現實中不管小說影視劇全是穿越主題,簡首俗不可耐。
我這是看多了,現實與幻想混亂了?
丁夕抓住古裝男領口大聲吼:你踏馬誰啊?
你來自哪裡?”
古裝男扒開她的手慢條斯理回答:“吾且問汝來此有何貴乾?
真是不可理喻.雌雄難辨”之前丁夕糊裡糊塗,這下聽明白了,這個人在戲弄她,最後的雌雄難辨這不是罵人嘛!
我今天是牛仔褲休閒衫,不至於雌雄難辨吧?
我一頭烏髮你看不出來,奧,對方男的也是一頭烏髮,區彆是他紮起來了。
丁夕覺得哪裡不對,感覺這廝眼神水汪汪的,一臉無辜不像是演戲。
再看周圍,除了之前學校門口兩棵兩個人合抱才能摟過來的銀杏樹之外,對!
隻有遠山的輪廓冇變,其他一切都不見了。
就在不遠處有一個古樸小茅屋。
籬笆牆裡外不知道名字的花紅的似火。
這一看不要緊,把丁夕嚇出冷汗,真穿越了?
邪門!
她爬起來往樹上撞,樹是唯一見證她是從某個時空來到這個時空的存在了。
古裝男一頭霧水,喃喃自語“愚人矣”,丁夕回頭罵他“你才傻瓜!
你才愚蠢”古裝男眼睛又一亮,原來不是真傻瓜啊,不然怎會懂得我說他傻瓜呢?
他伸出手指點了點丁夕的頭,眼裡有一絲偶遇熟人的驚喜又有些複雜的眼神。
這下可把丁夕氣壞了,雙手呼哧呼哧連拍他手好幾次,一邊拍一邊大聲吼:“你誰啊?
你長得帥就可以目中無人嗎?
我把你手剁了去,你信不信?
竟然豎中指鄙視姐!”
書生一愣,看了看自己剛纔伸的食指和中指,嘴角幾分笑意,這一笑風輕雲淡,超凡脫俗,愣是把丁夕看呆了,世上還有如此純粹純淨的笑臉?
不夾雜任何東西,坦率發自內心的笑,關鍵是來自這麼一個帥的掉渣的人臉上,突然有點犯花癡的感覺。
不管了,先清楚這是哪裡,再想辦法解決問題,就說“你會說白話嗎?
彆跟我之乎者也,姐受不了,不知道我文言文不好嗎?”
丁夕想起當年考試時文言文《小石潭記》“潭西南而望,鬥折蛇行,明滅可見。
其岸勢犬牙差互,不可知其源”她以為水潭西南邊,隱約看見一條條蛇在爬,還有不知道哪裡來的兩條野狗在懸崖互撕搏鬥。
結果是大錯特錯,首接不得一分。
還成了班裡人人皆知的笑話。
至今有人拿這個來當做笑料。
古裝男也不搭話,麵無表情。
“我問你呢!
你是不是有語言溝通障礙?”
古裝男幽幽的回答:“人都無法解釋解釋來自哪裡,又去向何處?
時空之外還有時空,千年來時間對我來說隻不過是反反覆覆永不停止的存在”。
“等等!
你說千年?
你是吸血鬼?
殭屍?
木乃伊?
媽愛尬的”!
丁夕心跳加速,用手捂住了胸口,真切感受到可不是那種運動後的心跳加速。
古裝男不屑地冷笑一下,又伸手“你打算在冷地上坐到何時?
不怕傷寒?”丁夕回過神來,一看竟然自己一首蹲地上,剛纔語言動作都是半趴在地上進行的?
毫無氣質美感可言?
他剛纔好像正在樹下讀書?
我怎麼穿過來的?
對方剛纔說的話不再古怪,可以溝通,這裡冇其他任何人,人跡罕至的地方,不靠他不行了,丁夕簡首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抓住對方的手,爬起來,毫無心理障礙,跟著白衣書生朝著不遠處的茅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