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炎淡淡地瞟了一眼王小五手裡端著的銀子。
“冇有多少!剩下的就當作是你的辛苦費。”
施靖珂忐忑地接過王小五手裡的銀子。
“多謝侯爺。”
等施靖珂抬頭時,蕭炎的馬車已經開動了。
“日後咱們還會有交集的。”蕭炎拉開馬車簾子望著施靖珂說,他的意思是以後納林姝為妾,會和施家有交集。
因為王靜璿還未生下嫡子,所以蕭炎不好明說。
施靖珂則是以為是不是自己在官場上犯事了,畢竟蕭炎替太子掌管著大理寺,像他這樣的普通朝儀郎能與蕭炎有交集就隻能是在大理寺了。
嚇得施靖珂兩腿發軟,渾渾噩噩地回到家。
那失魂落魄的表情給施夫人嚇夠嗆。
“老爺,可是你的同僚不依?同僚一場,大不了就當送給人家,以後小心行事,切勿再犯同樣的錯誤了。”
施靖珂將蕭炎和自己說的話一句不差地告訴施夫人。
“老爺或許想多了,說不定是蕭侯爺見你老實本分,想要提拔你。”
“夫人,真是這樣的嗎?真的是老夫想多了?”
施夫人用帕子捂著嘴笑了笑。
“若真是你說的那樣,人家侯爺怎麼可能在抓你之前還通知你一下,老爺你最近是越老越糊塗啊!我看你應該告老還鄉了。”
經過施夫人勸解,施靖珂纔沒有多想。
“對了,夫人,我聽說十一月十六日那天月老廟有廟會,最近辰兒身體不好,孫氏在照顧孩子,不如你帶櫻兒去一趟月老廟,蘇逸是個勤快的,姝兒的終身大事倒是解決了,咱們也得操心操心自己的閨女。”
“唉—”施夫人長歎了口氣。
“櫻兒婚事挫折,確實該去上上香,拜拜月老。”
“欸!老爺,你今日怎麼突然想到和妾身說這個事,平常你可是想不到去拜佛的。”施夫人用凜冽的眼神看著施靖珂的眼睛問。
“是閒王提醒我的,今天給他送食盒的時候,他說他聽說了櫻兒打人的事,問我是不是因為這事操勞的,跟我說的廟會的事。”
施靖珂話鋒一轉。
“說到這,夫人,閒王真的是好人啊!他平易近人,與人說話十分親和,怪不得皇室的人都與他交好,反觀這個蕭侯爺,品階冇有閒王大,說話跟欠他銀子似的,臉臭的不行,加上在大理寺做事,朝廷裡的人都懼怕他。”
“好啦!怎麼說到蕭侯爺身上去了?不喜歡就少跟人家接觸,我隻希望你平平安安的,熬到告老還鄉,孩子們的事業不管了,咱們也過幾天逍遙的日子。”
施靖珂想了想,隻要解決施櫻的婚事,自己就可以了無牽掛地帶著施夫人去看看龍元國的大好河山。
“所以十一月十六日那日辛苦夫人帶著櫻兒去一趟月老廟,多上點香,再多捐點香油錢,畢竟依櫻兒這脾氣,咱們也不能讓月老太難做了。”
施夫人掐了一下施靖珂的手臂。
“你這說的什麼話?”
“哎呦呦!”施靖珂摸著剛剛被施夫人掐過的地方。
“夫人,下手輕點,幸虧冇有人看見,否則老爺臉麵何在?”
“你還要臉麵?”施夫人說著又朝施靖珂掐了過去。
“櫻兒變成現在這樣還不是因為你,隨隨便便犯些小事就喊打喊罵的,結果冇有拿捏住她,導致現在府裡誰的話她都不聽。”
施靖珂在旁邊捂著被掐紅的手臂,嘴裡嘟囔著:
“又冇有真的打過,哪次不是你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