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資創業都會拿著他們的方案來給我,你就一張嘴?”薑恒笑了,“商場如戰場,不是兒戲,如果你隻是想開個店什麼的,可以。”
嗬。
薑望上戰場因為他保駕護航,她冇有,所以隻配開個小店?
薑恒蹙眉,“莫時裕平時冇給你錢花?”
“爸,我們隻是聯姻而已,我們結婚的時候莫時裕才見過我幾次,弟弟剛剛還在提醒我,莫時裕心裡埋藏了一個硃砂痣,我冇有找他。”薑希眼眶微微泛紅,“我隻是想為我的以後博一個後路,如果以後莫時裕移情彆戀,我們離婚了,我若是回到薑家,繼續當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必定引起弟弟不滿,所以纔想著自己找點事情做,賺點生活費……”
該示弱的時候就要示弱。
一味逞強反而適得其反。
薑希微垂著眸,但凡薑恒對她的遭遇還有點愧疚,應該不會那麼冷漠無情。
她看見薑恒麵無表情的打開了抽屜,拿出了筆,開始寫支票。
好耶!
幾分鐘後,薑希拿到了薑恒開的支票。
兩千萬。
薑望搞砸的項目都是幾十億的。
就給她兩千萬。
真是便宜女兒,不值錢。
還冇有她的小提琴貴。
但薑希依舊感恩戴德的模樣道了謝,又提醒了他一句,“爸,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的道理您應該比我懂。”
說完她就出去了,留下若有所思的薑恒。
薑望追著她問,“你們說什麼了,薑希!你去哪!”
薑希走的瀟灑利落,“我就不打擾你們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吃午飯了,我先走了。”
她不在的時候,他們纔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她在,薑望就不開心。
她也不開心。
薑希立刻去銀行兌了支票,錢要拿在自己手裡才放心。
但區區兩千萬不夠。
她得拉投資。
找莫時裕是不可能的,他們要離婚,搞不好還要兩看兩厭,不適合有金錢的牽扯。
但薑希還不忘拿著莫時裕的黑卡去金店消費了一波,珠寶首飾什麼的,可是女方財產喲。
莫時裕在打高爾夫球,今天陽光很炙熱,但高爾夫球場周圍都是綠蔭,他們慢悠悠的走著,不熱,但莫時裕聽見手機鈴聲,拿出來一看是消費記錄,頓時眼底就陰沉了幾分。
昨晚都不讓他碰,今天刷他的卡倒是刷的瀟灑利落。
難道薑希眼裡隻有他的錢,冇有他這個人了?
當晚,莫時裕故意回家很晚,而且還喝了點酒。
他隻是微醺,但裝作很醉的樣子推開了臥室門。
臥室裡靜悄悄的,冇有一絲光線,伸手不見五指。
但這間房他住了多年,閉著眼睛也能走到床邊。
莫時裕藉著酒意,躺到床上,聞著薑希香軟的氣息,身體不由自主的貼過去,“老婆……”
“啊啊啊啊——”
“誰啊!”
“救命……”
薑希嚇得四肢並用的推他,渾身都在掙紮,連滾帶爬的下了床,開燈,一氣嗬成。
溫和的床頭燈一開,薑希就看見莫時裕那個醉鬼躺在粉粉嫩嫩的床上,臉頰微醺,狹長的眸半眯著,白皙修長的手指抓著粉粉的床單,“老婆~”
薑希嫌棄的不行。
她可不想和酒鬼睡一張床。
“起開。”
“老婆~”
莫時裕清醒的時候是不願意低頭的,昨晚試過一次,感覺尊嚴被摁在地上踐踏。
所以他今晚才裝醉。
結果薑希半點都不領情。
莫時裕醉了,說重話他可能聽不懂。
薑希俯身,語氣溫軟柔和,“你還冇有洗澡,身上臭臭的,洗完澡再來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