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紮去吧,狗男人!
莫時裕掌氣的捏碎了手裡的糖。
不止薑希震驚,就連盛驍都驚住了。
少夫人不喝藥,總裁居然氣成這樣。
看來總裁對少夫人動感情了。
盛驍偷笑的出去了。
把空間留給他們夫妻。
莫時裕拍掉手心裡的糖渣,“愛喝不喝,我以後再管你喝不喝藥我就是狗!”
他氣的挪到旁邊的沙發,拿起筷子就開始吃飯。
一個眼神都不給薑希。
氣死了!
對她好就那麼難嗎?
這個女人隻有付錢的時候需要他,根本就不需要他的關心。
他今天就不該把薑希帶來。
薑希剝了顆糖,一手拿著糖,一手端著藥,視死如歸的閉上眼睛,咕嚕咕嚕喝了藥,吃了糖,嘴裡苦甜苦甜的。
她秀氣的眉都皺了起來。
莫時裕吃飯的動作也慢了下來,“如果你實在喝不下去,就……”
他剛剛纔說不管薑希喝藥的。
莫時裕直接頓住。
薑希眼眶濕潤,眼尾紅彤彤的,水霧氤氳,一副快要哭了的模樣。
“就什麼?”她問。
“就吃飯。”莫時裕說了三個字。
中藥加食補效果應該會更好。
比如中午他特意給薑希點了補氣血的紅棗枸杞烏雞湯。
我今天才知道莫時裕廢話連篇,我又不是傻子,我肚子餓了不知道吃飯嗎?需要他提醒。
莫時裕捏著筷子,不識好歹的女人!
他還是覺得薑希欠“棍棒”教育,他最近客房睡久了,該搬回主臥了。
薑希慢吞吞的吃了午飯就要走,莫時裕也冇有攔著她。
薑希回到彆墅,直奔臥室,就看見家裡的傭人在換床單被套,甚至已經換好了。
而且還是莫時裕之前沉沉悶悶的深灰色。
所以是莫時裕吩咐的。
莫時裕今晚要睡主臥?
從她傳來這本書就是睡的這個房間,她已經有感情了,她不想睡其他的房間。
傭人們正要出去,卻聽見薑希說,“換掉。”
“少夫人,可,這,是少爺吩咐的。”
“怎麼,漉湖彆墅隻有他莫時裕一個主人嗎?”薑希環胸,冷眼看著她們,“換,出了什麼事我負責。”
這間主臥是她睡得多,她要睡什麼樣的就睡什麼的樣。
至於莫時裕喜不喜歡,根本不重要。
她開心就好。
薑希說,“換我剛買的那床,淺粉色刺繡花卉,雪紡花邊的那套。”
薑希買了很多。
因為故意噁心莫時裕。
傭人們立刻又換了。
薑希看著可鹽可甜,溫柔漂亮的床單被套,心情瞬間就舒暢了。
薑希美美的睡了一覺,醒來後去了畫室,繼續畫畫。
莫時裕回到家時,橙紅的落日灑向地麵,漉湖彆墅籠罩在漂亮的光暈中。
今晚趙瀚宇約他吃飯,如果換成以前他肯定去了。
但是今晚他居然拒絕了。
一想到薑希在家裡等他,他居然連吃喝玩樂都冇心思了。
他不為彆的,他是回來監督的。
薑希畢竟是他的妻子。
莫時裕走進彆墅,問了一句薑希的位置,就上了樓。
但是走到畫室門口,莫時裕又默默的回去了。
若是薑希知道他一回來就去找她,那麼急切,她肯定很得意。
於是,莫時裕決定先回去換件衣服。
莫時裕走進主臥,一眼就看到了淺粉色的,繡花的,雪紡邊的床單被套,還有被睡過的痕跡。
漉湖彆墅的傭人不可能不敢聽他的話。
所以隻有一種可能,薑希又讓他們換了。
“這粉床單!”
“我一個大男人能睡這麼粉的床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