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閉了蔣琳的痛覺,並且確保她不會流血。
林凡翻轉小水果刀直接劃過,在蔣琳的軟塊結節位置開了一個大概三毫米的切口,蔣琳一點感覺都冇有。
“現在我要用掌心吸力把軟塊結節吸出來,手得放在上麵。”
蔣琳臉蛋更紅了,掌心緊張的出汗。
可都已經到這一步,她隻能輕輕的嗯了一聲算是同意。
林凡心頭無語,這女人一定要發出這樣的聲音嗎?
趕緊穩住,手有些顫巍巍的覆蓋上去。隨即運轉靈氣聚集於掌心的位置,從那微小的切口處滲入其中,代替手術刀。
這是太初寶典中的凝氣代刀。
可以最大程度的減少手術對病人帶來的創傷。
隻不過這種方法需要醫者修煉出靈氣,現如今已經失傳了。
感受到林凡覆蓋的大手,蔣琳身體呈現僵硬,臉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可她不敢出聲,擔心其他人聽到跑進來,到時候就丟人了。
幾分鐘後,林凡收手,掌心多了一塊拇指大小的黑色結節肉塊,軟軟的。
“可以了!”
蔣琳睜開眼睛,第一反應是低頭。結果發現染血處隻有一個小小的切口,不仔細看還看不到。
整體的形狀冇有變化,還是一模一樣。
頓時心頭大鬆:“冇變小,太好了!”
“……”
林凡嘴角牽動,發現這女人的腦迴路真是清奇。
一般人都是先關注腫瘤結節是否取出,她竟然關注的是自身有冇有變化。
暗道一聲神奇的女人,林凡掌心一吸收回了金針。
蔣琳反應過來,趕緊轉身拿過紙巾把血擦掉,把衣物這些重新穿戴整理好,確保看不出來的時候才轉過身來:“我是好了嗎?”
拿起一個小瓶子,林凡把肉塊放入其中遞給她。
“根源已經取出,隻剩下一些殘留的腫瘤細胞。不過那是小問題,過後我再給你鍼灸幾次,加以中藥輔助,一個月後就能全部清除。”
聞言,蔣琳臉紅道:“還要鍼灸?是和剛纔一樣嗎?”
林凡點點頭:“一樣,需要三次。”
接過裝著肉塊的瓶子,蔣琳低著頭都不敢去看林凡:“那我先去醫院,你和柔柔在店裡等我回來一起吃飯。”
知道她是要去檢測結節的良惡性,林凡說道:“去吧,這樣你也安心一點,免得說我故意吃你豆腐。”
“不是的,隻是我心裡膈應想求個安穩。”
“瞭解!”
……
蔣琳送軟塊結節去醫院檢測,林柔則拉著本想離開的林凡在店裡看車。
逛完了三層展廳後回到經理辦公室。
“喜歡嗎?我送你一台。”
見她剛看車時一臉激動嚮往,林凡笑著問她。
林柔嘟嘴道:“保時捷哪個女生不喜歡?隻是等你送我估計有點難啊。”
聞言,林凡笑道:“彆看不起你哥,我現在也是小有存款的人。彆說送你一台車,就是送你一套彆墅都不在話下。去選吧!”
“你吹牛這個本事還是對琳姐吧,爭取讓她成為我嫂子。”
顯然林柔當他就是開玩笑,讓林凡一陣無奈。想著過幾天正好是林柔生日,到時候找蔣琳買一台送給她。
正想到蔣琳,去了兩個多小時的她興沖沖的走了進來,手裡拿著那個結節的檢測報告。現在醫院對於這方麵的檢測,結果都出的很快。
林柔趕忙起身:“琳姐,有結果了嗎?”
“你哥太神了,真的是惡性腫瘤結節。醫生還說這種類型的很多人死了都還發現不了,我運氣太好了!”
這個結果在林凡的預料之中,林柔卻驚訝的張大嘴巴:“我的天,我哥原來真那麼牛了?”
她開始說林凡可以,那隻是為了讓蔣琳高看他一眼。
蔣琳收斂情緒看向林凡,眼中波光流動:“林凡,謝謝你。那接下來的治療?”
林凡說道:“你是柔柔的朋友,剩下的治療我會抽空過來。”
……
“林凡,晚上可以單獨再約你吃個飯嗎?”
心情大好的蔣琳邀請林凡兄妹在車城附近吃了個午飯。但在要分開的時候,她再次邀請林凡。
林柔高興的推了下林凡,示意他答應。
這說明蔣琳對林凡有好感,想給他機會發展一下。
可林凡今天就是來走個過場給父母交代,對蔣琳並冇有男女之間的想法,哪怕蔣琳是一個有能力並且有魅力的女人。
其次今晚已經答應葉惜去她家吃飯。
所以林凡冇有過多考慮就拒絕了蔣琳的邀請:“我今晚有約了。”
蔣琳頓時有些失落和幽怨。
她長那麼大,還是第一次主動約一個男人吃飯,結果卻是被拒絕了。
林柔都看不下去了:“哥,你是直男嗎?”
任誰都看得出來蔣琳的心思,林凡應該趁熱打鐵纔對啊!
倒是蔣琳笑著替林凡解圍:“柔柔,沒關係的。反正你哥後麵還要給我治療,以後吃飯的機會多的是,不在乎這一頓。那我也就不送你們了,慢走。”
看著蔣琳有些心塞的走開,林柔白眼直翻:“哥,琳姐主動邀請你共進晚餐,你知道這是多少男生做夢都想的嗎?你竟然還拒絕?”
林凡抬起手來就敲了下林柔腦袋:“以後彆再給我整這種相親見麵,回家!”
而在林凡兄妹坐上公交回家的時候,市醫院。
崔天成的心腹也給他帶來了訊息:“老闆,除了查到林凡五年前是去了白雲市,後麵就查不到他任何的蹤跡,過去五年就好像消失了一樣。”
“不過少爺現如今的情況,還真有可能是他動的手腳!”
“根據是前天找林凡麻煩的混混和少爺一樣發生了詭異病症。”
這兩天都守在醫院,卻冇辦法讓崔正奇好起來的崔天成雙眼通紅:“之前找他麻煩的人也發生了詭異的情況?”
心腹回道:“是的,我已經再三確認過。所以林凡現在或許真有一些手段!”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崔天成回頭看向病房內剛剛痛暈過去的崔正奇。昨天到現在他已經疼了快三十次,四肢的皮肉都已經撕裂,血痕遍佈。
“有手段又如何?傷害我崔天成的兒子,那就要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