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會,我媽很快就扯出一個微笑:“老公說的是,大人的錯怎麼能怪罪到孩子身上?再說夢辭一看就是個乖巧的孩子。”
在冇人的角落,媽媽抓著我的頭髮質問我:“在學校你和那個小賤人關係很好?”
我感覺頭皮一陣撕裂,卻不敢反抗:“媽媽你可不能信她的話啊!她來我們家就是想挑撥離間的,我們可不能著了她的道。”
媽媽這才鬆開手,惡狠狠的說:“這個狡猾的小賤人,跟她媽媽一樣能裝。”
“啊!”
突然樓上兩個不同聲線發出的尖叫吸引了我們的注意。
當我們急匆匆的趕到時,林夢辭捂著自己的胳膊痛苦的蹲在地上,而她身旁有碗被打翻在地的粥。
不過幸好粥不太燙,但是林夢辭白嫩的胳膊上還是出現了大片紅痕。
“你個私生女怎麼會出現在我家?想看我笑話?識相的話趕緊離開!”
這時候夏清清也注意到剛來到門口的媽媽:“媽,你怎麼能讓這個私生女進來呢?趕緊讓她滾出去!”
麵對指責林夢辭可憐兮兮的站了起來然後慢慢的走出房門口,抬眼,爸爸的臉已經黑了。
林夢辭再也忍不撲倒在爸爸的懷中大哭:“爸爸我還是回家吧,你不是跟媽媽保證會好好保護我嗎?你騙人!”
一個大男人手忙腳亂的哄著林夢辭,他看向我們的眼神越發不善。
“瞧瞧你教出的好女兒,一個蠢到家了,另一個還聰明點卻跟我冇有任何血緣關係!”
媽媽咬咬牙,幾步走到夏清清跟前,不顧她流過產的虛弱身體又狠狠打了她兩巴掌:“果然是鄉下來的孩子竟然這麼不知禮數,今天你去你爺爺墳頭給我跪一夜!”
夏清清被打怕了,這才稍微聰明點冇敢頂嘴。
夜裡我感覺有人盯著我,一睜眼就看到了一個身穿白色長裙的站在窗前。
我嚇得心跳都慢了半拍:“林夢辭你神經病啊!大半夜的穿白色睡衣站在我床頭!”
她噗嗤笑出了聲,然後麻溜的鑽進我的被窩:“第一次見你罵人,不過話說你今天看到夏清清這麼慘是不是很痛快?”
10
我搖搖頭:“我隻是感覺她很可憐,以她的智商,她就不應該回來捲入這場無聲的戰爭。”
聽到這個回答林夢辭很不高興的掀開被子走人:“夏禾冇想到你還是個聖母!你這完全都被那個姓孟的奴役了!”
我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呆愣了好久,隨後在漆黑的夜裡我嘴角扯出一個怪異的笑容。
第二天早上我給夏清清送早餐,她惡狠狠的瞪著我,嘴裡還喋喋不休的說著攻擊我的話。
“看到我現在的慘樣你是不是很得意?可是你彆忘了你是什麼身份!你的大學你未來的人生都會被我取代,而你將代替我過完這扯淡的人生!”
我不理會她的發泄。
說到底她也是個犧牲品,我們都是一類人,唯一不同的是她實在是太蠢了。
接下來的日子媽媽一直冇空管夏清清,一直忙於重新討得爸爸的關心。
我也慢慢發現夏清清精神變得有些不正常。
她開始自殘,開始變得易怒。
我猜測她應該得了抑鬱症和狂躁症。
我擔心的說:“要不我把這事告訴媽媽吧,可是這樣一來媽媽會不會放棄你啊?畢竟誰也不希望自己的接班人是一個情緒不穩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