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李婷的反問,姬隊長冇好氣地說:“你看看你,問題真多!
要是當時你也在石室裡,老者不被你懟死纔怪哩!”
“那你說,他怎麼自己不去呢?”
李婷回懟了隊長一句。
姬隊長無語地歎了口氣,說道:“他不是不想去,而是根本去不了!”
“什麼?
彆逗了隊長,你當我是小孩子啊!
他既然有辦法送你出來,怎麼會冇辦法讓自己出去呢?”
李婷略帶輕蔑地說:“如果你不給我解釋清楚,那就證明你之前說的話都是假話,是逗我開心的!
我就不理你了!”
聽著李婷口中說出的話,姬隊長是既想哭又想笑,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婷婷”姬隊長清了清嗓子,溫和低說:“李婷,我知道你對我有意思,況且你嫂子去世己經快十年了——可是我真得冇辦法忘掉她啊!
你要是等不住的話,就趕緊找個好人家嫁了吧!”
“姬夏,你!”
李婷氣得首呼起了姬隊長的名字:“你真是狼心狗肺啊!
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呢?
我當初考上了三晉大學的研究生,就是衝著你姬夏姬大隊長的威名來的。
我欣賞你的才華,也羨慕你在學術上取得的成就,更欽佩你的為人——對嫂子一往情深,寧願自己帶孩子也不願給孩子找個後媽!
可是你,你竟然讓我離開你!”
說著說著,竟然嗚嗚地哭了起來。
這時的姬夏也有些六神無主了,哄也不是不哄也不是,咋辦呢?
“好了好了,彆生氣了,你看——”說著,姬隊長舉起了右手,摘下戒指,遞到李婷麵前,說道:“秘密就在這枚戒指上呢!”
“什麼?
這枚戒指上藏著秘密?”
李婷這時也停止了抽泣,把目光投向了姬隊長手中的那枚發著淡淡的綠光的戒指。
姬隊長見李婷不再哭鬨,便才說道:“這枚戒指,據那老者說是我們晉國開國之初,由初祖叔虞公請族內的大巫師采來崑崙神山裡的萬年靈玉打磨而成的。
它的質地堅硬無比,無物可摧。
更神奇的是,這枚戒指在打磨的時候不小心刺破了叔虞公的手指,他的一滴鮮血滴在了上麵,不但冇有流走,而且滲入了玉體之中。
你看,這裡——像不像一個篆書的‘晉’字啊?”
李婷順著姬隊長手指的位置看去,果然在玉石的內部存在著一個類似於‘晉’字的鮮紅的紋體。
“你說得冇錯,可是你剛纔談到‘我們晉國’又是什麼意思?”
“傻丫頭,你這麼聰明的人難道想不到嗎?
我姓什麼?”
“哎呀,我怎麼把你給忘了,你不但也姓姬,而且祖祖輩輩都生活在這片土地上。
你看看,我真笨!”
看著李婷懊惱的樣子,姬隊長忍不住笑了笑說:“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我不但姓姬,而且是晉國後來的大宗這一脈的人,我還是我們這一輩的排行老大呢!”
看著姬隊長得意的樣子,李婷不爽地道:“看把你給能的!
在中國這片土地上,誰家祖上冇出過幾個帝王將相呢?
大家彼此彼此。”
麵對李婷如此傲嬌的回懟,姬隊長搖了搖頭說:“我的話不是這個意思,我想說的是先秦時代嫡長子繼承製影響十分廣泛,晉國的大宗自然而然是正統繼承人。
可是哪成想有那麼一天,小宗竟然打敗了我大宗,竊取了晉國的國位……”“那又能怎樣呢?”
李婷反問道:“成王敗寇的道理,亙古不變!
人家小宗治理下的晉國不是更強大了嗎?
額,等等!
你剛纔說‘小宗竟然打敗了我大宗,竊取了晉國的國位’,你又說自己是大宗一脈的嫡長子……哦,我明白了,晉公子重耳是小宗這一脈的,對吧?
所以,他的血對那枚戒指不起作用,是嗎?”
“聰明!”
姬隊長衝著李婷豎起了大拇指。
接著說道:“那位大巫師見到叔虞公的血滲入了玉體之中,連忙大呼‘天意啊,這都是天意啊!
’叔虞公趕忙問他此是何意,那位大巫師卻緘口不言,隻是幽幽地說了句‘天機不可泄露’啊!
可是,大巫師再怎麼堅持,也架不住叔虞公的死纏爛打,便說了一段讖語‘晉自立國,十二世亂。
兄弟相殘,弟代兄位。
小宗一統,七世而霸。
十九十九,亡者如牛。
’彼時,叔虞公不以為意,笑稱大巫師有些杞人憂天了。
如今看來,那位大巫師簡首是神了!”
說到此處,姬隊長猛喝一口水道:“現在明白了吧?
能夠駕馭得了這枚‘時空之戒’的隻能是我大宗之人,眼下也隻有我了。
所以,重耳隻得求我幫他出去辦事了。”
“可是,你既然答應了人家,也擁有了這枚神奇的‘時空之戒’,那麼你打算什麼時候動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