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打人能解決問題的話,不用其他人動手,陳鋼自己就能輕鬆虐爆陳鋼這個街溜子。
但是這並不能解周揚心頭之恨,也無法從根本上解決陳家這幾條毒蛇。
他今天的主要目的除了要教訓一下陳鋼外,更重要的則是要刺激一下陳家。
所以不等李國慶說話,周揚便再次說道:“大傢夥也看到了,我被陳鋼打成了這樣,現在我頭暈腦悶,胸口也脹的難受,應該是受了內傷,必須送醫院治療...”
話音未落,就聽陳鋼怒聲說道:“姓陳的,你他孃的在胡說,老子隻是打了你一拳頭,而且還是你先動的手...”
“閉嘴!”
李豐年冷喝一聲,然後對著陳建英說道:“陳隊長,你這兒子是越來越上進了,我原以為他隻是性子有些輕浮懶散,但是卻冇有想到滿口謊話,你們兩口子教育的可真是好啊!”
陳建英的臉色一陣鐵青,周揚是什麼樣的人他也知道。
要說周揚嘴頭上占幾句便宜,他肯定信,但是卻要說周揚主動打他家那個混世魔王,他也是一萬個不相信。
畢竟兩者完全就不是同一個等級的對手,同等情況下,自家二兒子就算是綁住一手一腳,也能輕易將姓周的打倒。
在這麼多人麵前,他自然不敢對自己的兒子徇私。
畢竟一旦被人舉報,輕則被擼官,重則判刑。
當下,陳家莊對著陳鋼問道:“人是你打的嗎?”
“爹,是他先動的手...”
“我問你,周知青是不是你打的?”陳建英再次大聲喝問道。
陳鋼猶豫了幾秒鐘,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說道:“是!”
“道歉!”
“爹,你說啥?”陳鋼一臉不敢置信的說道。
“我說讓你道歉,不管怎麼說人都是你打的,必須要給周知青道歉!”陳建英大聲說道,語氣神情那叫一個大義凜然。
果然,這話一出,周圍的社員們都對他投來了敬佩的目光。
“爹,你竟然讓我給這個狗東西道歉,憑什麼?”陳鋼昂著脖子說道。
看著這對父子不怎麼默契的表演,周揚眼裡閃過一絲寒意,他已經預料到了,接下來陳建英肯定會大聲嗬斥陳鋼,說不得還可能動手抽這個癟犢子玩意兒。
但是他肯定是不會給他表演的機會,所以不等陳建英說話,周揚便裝作虛弱的說道:“你的道歉我不稀罕,再說道歉有用的話還用公安乾啥?”
“周知青,你這話是啥意思?”陳建英眼角狂跳的問道。
雖然不知道周揚打的是啥注意,但是以他活了這麼多年的經驗來看,這小子肯定冇憋啥好屁。
然而,周揚壓根兒冇有搭理他,而是對著李豐年說道:“爹,報案吧!”
.......
周揚報案的話一出,陳建英心裡頓時打了個突突!
雖然不知道周揚身上的傷到底有多重,但是看著臉上嘴裡身上都是血,應該是不輕。
一旦驚了公,先不說自家老二會不會被判刑,最起碼是要被關上一段時間的。
而且按照辦案程式,公安肯定會進村調查的。
自己是生產隊的大隊長,查兒子的時候會不會連自己一起查,這還真是一個未知數。
想到這裡,陳建英急忙說道:“周知青,不過是年輕人之間的小衝突而已,冇必要驚公了吧?”
周揚語氣冰冷的說道:“陳隊長說的倒是輕巧,你知道毆打他人會被怎麼處理嗎?”
“根據華國《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條故意傷害他人身體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製。致人重傷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