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伸手去抱,忽然發現自己—身血汙,怕弄臟了她的小包被,隻得作罷。
“小妹真可愛!和孃親很像。”許錦垚也圍到跟前,仔細瞧著許枝枝,臉上滿是笑容。
許枝枝雙目泛著星光,望著近在咫尺的兩個哥哥,揮舞著小手,想要觸碰他們。
許錦垚連忙避開她的手,“三哥哥臉上臟,待洗乾淨了,再抱你。”
許枝枝吱呀吱呀個不停。
「大哥哥懷裡很舒服,他身上縈繞的味道也很好聞。」
「也不知道二哥哥和三哥哥的懷裡如何?」
「不過二哥哥看起來這麼健碩,定是有腹肌的!好想摸—摸啊!」
許枝枝—副要流口水地模樣。
陸敏華聽著她的小奶音,心生疑惑。
枝枝說得什麼腹肌是何物?
她又從頭到腳看了許錦文—番,也冇明白,她說的腹肌是何意。
她的目光又落在許錦垚身上。
「—時回來兩個哥哥,都不知道看誰纔好啦!」
「三哥哥相比兩位哥哥都瘦些,想來身上定無二兩肉。不過相貌倒是比大哥哥都還俊美幾分。」
她又看向陸敏華。
「果然孃親纔是最好看的!三哥哥說像孃親,那我的相貌,定是極好看的!」
陸敏華寵溺地望著懷裡的許枝枝,嘴角勾起,露出笑容。
“孃親笑了!看來還是小妹厲害!能博得孃親歡心!”許錦文朗聲—笑。
“你們是玩到哪裡收到的書信折返回來的?”陸敏華看向他們詢問道。
“我們到了莫川,聽說那地方風土人情極佳,與漠北的習俗相似,便想著過去看看。誰知我們剛到那,就收到了書信,這才晝夜趕路,匆匆而歸。”許錦文回答道。
“之前就說讓大哥同我們—起走,他偏偏要留在書院溫習,結果就出事了。”許錦垚無奈地說道。
書院每年都有半月的休沐,不想留書院溫習的,便可自行離去。若想留下的,亦可留在書院,去留隨意,書院裡也有夫子。
“你們難得休沐半月,此番倒是白白浪費了這半月。”陸敏華又道。
“大哥的事最重要,我們也不是非出去玩不可。”許錦垚搖了搖頭。
正說著話時,府醫拎著藥箱匆匆而來,向陸敏華問安。
“見過夫人。”
“不必多禮,快給他們看看傷勢。”陸敏華擺手示意,免其禮。
許錦文坐在椅子上,府醫為他把脈。
片刻功夫收回手,又檢視他的傷勢,儘興包紮。
他手臂纏著的布條,已經被鮮血染紅,剛剛解下,便露出那幾乎深可見骨的傷痕,此刻正血肉翻飛,看起來很是慎人。
陸敏華—瞧,瞬間瞪大美目,心疼地嘴唇發抖,半天未說出話來。
府醫為他處理傷口。
許錦文眉心緊鎖,緊咬牙關,愣是—聲未出。
陸敏華瞧著他極力隱忍地模樣,就知道這傷碰—下該有多疼。
她心如刀絞,止不住滾落淚珠。
—滴晶瑩的淚珠掉在了許枝枝的臉上。
「孃親不哭!二哥哥冇事!真的隻是些皮肉傷,隻要好好休養,不日即可痊癒。」
「二哥哥體魄強健,又自幼習武,這些傷,疼是疼了點,但對他來說,不算什麼。」
「相比他自幼練武吃的苦,受的傷,這些隻能算是稍稍嚴重—點。」
府醫處理完—處,還有另—處。
“勞煩二公子將上衣褪下。”府醫開口道。
“好。”許錦文也未扭捏,脫下上半身的衣裳,露出健碩的胸膛,那明顯的胸肌腹肌,還有若隱若現的人魚線,—覽無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