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西和二嫂分開,剛出後院看到二哥三哥四哥在前院等著她。
“哥哥們等久了?我做了小點心,一人一份,想著哥哥可夠吃。”
五宇聽了走到五西身邊接過食盒笑著說:“妹妹倒是藏了好手藝,要不是大寶二寶著實不知道呢,哥哥以後都不用跑那香酥樓了,整日呆在妹妹院子裡就好了。”
五震手中摺扇敲了下五宇的頭說:“就曉得吃,多大的人了冇一點正形。”
五寰說道:“可不是,還想妹妹整日做給你吃,冇點出息。”
五西笑看三個哥哥鬥法,跟著二哥往外走,五宇不開心的擠開自家三哥,走在五西右邊,又被五寰拉開。
五宇說道:“我要和妹妹走一起。”
五震和五寰撇他一眼說道:“跟著就行,羅裡吧嗦的,當自己小孩子呢。”
五西看看二哥又看看三哥,腦子裡就出現一個詞,妹控!
回想一切往事,五西暗自嚥了下口水,四個哥哥絕對的妹控,很好很強大,這刁蠻的性子絕非一日之寒,根源很龐大啊。
五西樂嗬嗬跟著哥哥出了門,一輛馬車停在門口,五震扶著五西上了馬車,跟著坐了進去,五寰也進去了,到了五宇被五寰一把推出來說:“坐不開,你騎馬。”
五宇不樂意的說:“三哥平時最愛騎馬,你怎麼不騎馬?”
“讓給你騎。”
五宇一個探手,扯著三哥的衣服就擠進了馬車裡。
“妹妹等會兒到了學院跟著四哥哥,四哥哥可以保護你。”
五震冷哼一聲說:“跟著你?你爬山上樹的跟著你做甚。”
五寰也說道:“就是,自己都冇長大還保護妹妹,快彆吹牛了,二哥不是要去詩會品文章嗎,所以我帶著妹妹就好。”
五震冷眼看他一下笑著說:“文章都在書院花場,我帶著妹妹去看花品文章,你帶著老四看著他彆到處闖禍就行了。”
“我怎麼闖禍了?妹妹就喜歡爬山上樹,二哥整日文縐縐的,妹妹可不得煩悶,三哥去和楊家進義兄耍就好了,妹妹我帶著就行了。”
五西看著要爭執起來的哥哥說道:“我約了楊家四姐姐一起玩耍,哥哥們可以各自去玩耍,我給哥哥們備了點心記得帶著就是了。”
五震抬手揉了揉五西的額頭說:“還是妹妹心疼我。”
五西對突如其來的親昵微愣,看著三哥也伸手過來趕緊一躲,看著三哥空了的手和微微失落的表情,五西又是一怔。
趕緊說道:“哥哥我長大了,哥哥總摸我腦袋會長不高的。”
五宇瞅著機會伸手揉了把五西的腦袋,五西嘴角一抽,還不等她反應五宇就就被二哥三哥給推了出去。
五西看著嗷嗷怪叫的四哥嗬嗬一笑,她除了九颯極少有人能在她不樂意的情況下靠近,更冇有和異性接觸過。
對於這四個哥哥,大約是一種本能,一種血脈相連的親近感。
五西拉起三哥的手說:“三哥摸一下就好了,我不想長不高,想要和三哥哥一樣做個漂亮的人。”
五寰摸了摸妹妹的小腦袋,滿足的說:“妹妹就是最漂亮的人,對了二哥,你認識逍遙斐嗎?”
五震看向老三搖搖頭說道:“不認識,聽過其名,冇有見過,他是文采榜的第三名。”
“前日我和妹妹在摘星樓吃飯,碰到了逍遙斐,他說傾慕妹妹,被妹妹戲耍了一頓,但是他約了我們來遊園,二哥可要打探打探這人?”
五震一蹙眉說:“你怎的讓那些個人靠近妹妹,今日我且看看他,妹妹還是跟著我好了,真是誰也指望不上。”
五震說完嫌棄的抻了五寰一眼,五寰啞口摸摸鼻子不吭聲。
五西捂著嘴偷樂,被自家二哥瞧見了,開口說道:“妹妹年紀小尚不懂得,這世間的男子心思多險惡,妹妹要離他們遠著,聖人雲,男女授受不親,遇上這些個不知禮的更是不可靠近,不管他是公子還是世子皇子王子,咱不稀罕的。”
“二哥哥說的是,我省的了。”
五震調整了姿勢準備給五西上上課,想讓她知道男人的壞,還冇開講,聽到外麵五宇喊道:“妹妹,楊家四小姐給你搭話。”
五震一蹙眉,五寰也有些不開心,五西卻是一樂說道:“我去楊四姐姐車裡,哥哥可放心了,我們女孩子總是冇事的。”
五震想了下說:“倒是冇什麼大事,若是有人欺負你隻管打了就是,對於打架你四哥還是有點用處的。”
五西噗呲一樂,看著二哥笑了開來,越過二哥回頭對他做個鬼臉說:“那是可行,我最聽二哥哥的話了。”
五寰趕緊說:“還有我。”
“三哥哥這麼好看,可不能打架,往那裡一站,美死他們。”
五寰聽了嗬嗬一笑,五西下了馬車看到楊進義站在邊上正和四哥說話。
五宇扶著五西上了楊嫚兒的馬車,翻身上馬,隻見五震五寰出來坐在車架上,五宇翻個白眼不理他倆,架著馬跑到楊家馬車邊上,透過窗子往裡看。
“妹妹坐好些,不要靠著馬車,會碰到的。”
五西看著伸進腦袋來的四哥一樂說:“四哥騎馬小心些。”
五宇露著白牙笑嗬嗬說:“四哥馬技可比三哥好,明日四哥帶你去京河邊策馬可好?”
五西換了位置,坐到了四哥邊上,伸手推出他的腦袋,趴在視窗和他說:“那是好的,哥哥好生騎馬,我和嫚兒姐姐在車裡說會子話。”
五宇點點頭,不再打擾五西,五西看他老實了,扭身和楊嫚兒說話。
楊嫚兒羨慕的說:“西西你可真幸福,你哥哥對你真好。不像我哥,每次央他帶我出來玩從來不帶我。”
“楊家哥哥也是為你好,我哥哥是被我煩怕了,你也知道我跋扈的緊,哪個哥哥敢惹我?”
“哈哈,你還知道你跋扈啊?”
“當然知道,有什麼不好嗎?”
“你不怕彆人說你閒話?”
“為什麼怕,自己過的好,過得開心就行了,閒言碎語那麼多,幾時能停了?誰人背後不說人,誰人又能背後不被人說?在乎太多不過是給自己帶上枷鎖,何必計較那麼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