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就會提著腦袋,去社團駐地,宣佈我要爭奪坐管之位。
“聰明!恐懼纔是控製人心最好的情緒,你越是狠毒,下麵的人就越是忌憚你,今夜過後,你就是英聯社坐管最有力的爭奪者!”
英聯社的人很快發現,自己的大佬被人給乾掉了。
進去檢視的人都吐了一地。
最令他們恐懼的還是被壘成京觀的腦袋。
這到底是什麼喪心病狂的人才能乾出這種事來。
被殺的都是任英久身邊的骨乾。
冇了主心骨的嘍囉們隻能連夜搖來了社團的叔公們。
見慣了大陣仗的叔公們,進去後,也不堪的吐了一地。
“仇殺,一定是仇殺!”
這不是廢話嘛,不是仇殺,乾嘛壘成京觀,同時也是種警告。
“英久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才遭此橫禍?”
“有泊車的小弟說,他們好像看見了金牌刀手阿武。”
“阿武?不可能是他乾的,他最多砍人腳筋手筋,也不可能在這麼多人的圍攻下全身而退。”
說話都喘粗氣的肥波想到了,喃喃自語道:
“不可能啊,張任勇根本冇有這個能力報複纔對。”
他這麼一說,眾人都不由的懷疑起了張任勇。
任英久對人家女兒下了江湖J殺令,人家找他拚命是正常的。
關鍵是,張任勇平時對誰都是和和氣氣的,即使他想報複,也冇這個本事吧。
“算了彆猜了吧,出了這麼大的事,明天肯定傳的滿城風雨,這麼多屍體,我們處理起來也困難……”
“要不我們報警吧。”
叔公們難得意見達成一致,立馬將重案組和反黑組的幫辦都搖了過來。
兩個部門的督察還冇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還在調笑了一群老混混一番:
“社團報警還是頭一次,還把我們兩個部門都叫了過來,怎麼不見任英久。”
他們想到了什麼,驚愕的說:
“不會是任英久死了吧。”
眾叔公都是諱莫如深的點了點頭。
肥波朝浴室內擺了擺手道:
“兩位警官,你們進去一看便知。”
兩位督察也是吐著走出來的。
“瑪德,你們是想害死我們啊,這麼慘烈的案子,你們要我們怎麼破?”
不用問也知道,殺任英久的殺手冇有留下任何線索。
不然這群老混混根本不會將難題交給他們。
見老混混們都不說話,O記的督察說道:
“我不管,你們兩天內必須把殺人者給交出來,不然的話你們英聯社就彆想著開門做生意!”
老混混們急忙應聲道:
“知道了,我們到時候交人就是。”
警方封鎖現場後,回到車上的叔公又聚在一起商量起來。
“現在屍體的問題解決了,替死鬼去哪找?”
“這還不好辦,直接去有精神病史的傢夥頂罪就行。”
港城是冇有死刑的,精神病最多被關進瘋人院裡。
大家都覺得這個方案可行。
“這個問題算是暫時解決了,現在任英久被乾掉,社團不能一日無龍頭,我們必須選出新的坐管才行。”
說到這,眾叔公又不由的皺起了眉,因為有資曆有能力爭奪坐管的人,都被任因久給乾掉了。
剩下的都是些冇有野心,或者冇有能力的酒囊飯袋,幫派裡能打的新人倒是有不少。
但現在要變天了,光能打肯定是不行的,還要有腦子,能幫社團洗白賺錢才行。
肥波不由感慨了一句:
“要是任勇冇跑路那該多好,他倒是當坐管的最佳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