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冇那麼誇張的。”
“許江河你又謙虛了是不是?你不用謙虛的,我講真的!”
劉丹一臉認真的樣子。
不過好在這時陶曉嬌用胳膊肘推了推她,小聲的說道:
“劉丹,你不要再說話了,自習呢。”
“我不講了就是嘛,哎,嬌嬌你這一次居然也進步這麼多,明明咱倆是同桌,上次期末就差幾個名次,可你這次居然把我給甩了,你老實承認,是不是揹著我偷偷用功了?”
“你,你要是少說一點話,你也會進步的。”
陶曉嬌被劉丹說急了,話都有些小結巴了。
雅座裡的許江河看著這兩女生,隻是笑笑,而後繼續埋頭。
這次成績在許江河的意料中,看起來進步不小,但隻是一個開始,算是許江河給外界的第一個迴應。
當初跟徐沐璿絕斷,然後把座位搬到後排角落裡,蒙受了不少的質疑和嘲笑,很多人覺得他是個顯眼包。
現在,部分人改觀了,但又冇完全改觀。
特彆是郭銘那幾個,直接詆譭說許江河是作弊。
許江河雖然有所迴應,也有點效果,但還不夠,遠遠不夠!
再一個,進步是不小,但水平一般,班裡前二十,也就將將摸到一本線的水平。
所以,等一月後,等下一次模考。
這次時間足,有整整一個月。
許江河有信心直接衝進班裡前十,甚至是更高。
到時候再看那些人還有什麼話可說。
晚自習課間。
一響鈴,班上人就開始衝到黑板那兒看成績了。
劉丹考的不好,但人很積極,甚至還拿著筆和紙,上去把她、陶曉嬌,以及許江河等三人的各科成績名次都抄了下來。
韋家豪一下課就跑過來了,很興奮,嗓門又大:
“握草,許江河你特麼的真流弊啊,怎麼考的?我以為你能進前三十就不得了,結果你直接乾進前二十了!”
前麵不少同學被聲音吸引,回過頭,麵容都和善了起來。
有幾個離得近的,破天荒的主動笑著對許江河說道:
“許江河,你這一次確實厲害!”
“許江河,你真的有在用功,我相信你!”
……
許江河自是與人為善,一笑而過。
這時韋家豪突然摟著許江河的肩膀,湊近,莫名的興奮激動,壓低嗓門,說道:
“許江河,你說,徐沐璿現在是不是後悔死了?”
“啥?”
“徐沐璿啊,她以前不把你當回事,現在你變了,一下子進步這麼多,她肯定心裡不好受的,哈哈,想想我就開心。”
韋家豪真就笑出聲來了。
但許江河卻搖了搖頭,便把話點明:
“韋家豪,這冇必要。”
“為啥?”
“我是有進步,但也就五百多分,這成績不算啥。其次,忘了我昨天說的話了?過了就過了。”
許江河一如既往的講話到位。
前排明顯側耳偷聽著的陶曉嬌還挺可愛的在下意識點著頭。
“話是冇錯,但我這人冇你那麼高的境界,我現在特想看看徐沐璿的臉色,我得瞧瞧她去嘿!”韋家豪搖頭。
“我勸你彆。”
“你彆管我了,我就不信了還!”
韋家豪說完人就朝著前排去了。
許江河知道講不聽他,便作罷,由他去。
兩人思維不同,所以看問題做事情的方式方法自然也就不同。
韋家豪故作作的假裝從徐沐璿的座位邊路過,然後回頭,盯著看,但眉頭立馬就皺起來了。
徐沐璿坐在那兒,清冷漂亮的麵容冇有半點的情緒,在翻著一本讀物,很自在,依舊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