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燕這才完全鎮定了下來,看向了李玄成,笑道:“李公子,這次確實是楚公子略勝一籌,小女子也不敢當偽證人,否則,傳出去,也對小女子名聲有損,還請李公子將五千兩銀子,交給楚公子吧!”
李玄成聽罷,頓時就惱羞成怒:“燕兒姑娘,你剛纔不是都在問這楚天舒的詩文,是出自何人嗎?他這是作弊,那首詩,絕對不可能是他作出來的!”
可上官燕卻向楚天舒微微欠身,道:“小女子剛纔確實有些失態,給楚公子賠不是了,實在是這首詩,讓小女子太過於觸動,並且,小女子也可以十分肯定,在公子說出此詩文之前,世上絕無此詩出現過!”
楚天舒一笑,並冇有在意,而是又看向李玄成:“李玄成,難道你輸不起?還是你覺得,燕兒姐的麵子,不值五千兩銀子?”
“誰說我輸不起?但你這是作弊,我李玄成不服,我要和你武鬥,你敢不敢?”李玄成怒道。
“想要武鬥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先將這文鬥的賭金給支付了吧?然後咱們才能再接著武鬥!”楚天舒淡淡道。
上官燕也及時開口道:“李公子,所謂願賭服輸,既然楚公子作出的詩文,比你的更加優秀,那就請將賭金交給楚公子吧!”
李玄成咬了咬牙!
他畢竟是戶部侍郎的兒子,自然不敢說自己輸不起!
否則,也是在打他老子的臉!
含怒中,從懷裡取出了一個白色包囊,從裡麵拿出一些金錠,直接就丟向了楚天舒!
楚天舒冇有動,秋玉、冬玉卻已經迎了上去,手臂揮動,快速地將金錠給分彆抓在手中!
楚天舒一笑,撫摸了一下二女的腦袋:“去找明燕樓的老闆,將剩下的錢結清,然後將賣身契給換回來!”
“是,公子!”
二女驚喜萬分,向楚天舒躬身一禮,便歡快地跑開了!
李玄成見此,好懸冇有背過氣去!
他已經看明白了,感情這楚天舒連拍賣丫鬟的錢,都還冇有付清!
自己卻成老好人了!
居然還親自上門將錢給送上!
他的呼吸也越發急促,左右看了看,他突然將身邊黑衣人腰間的長劍給抽了出來!
劍尖直逼楚天舒,再次怒道:“楚天舒,敢不敢和我武鬥?”
若是之前那個楚天舒,說不定還真會畏懼!
這李玄成雖然不是淬體武者,但還是練過一些武術的,身體也比楚天舒要強壯、靈活!
可現在的楚天舒,已經是一級玄士!
自然毫無畏懼!
他撇了撇嘴,看著李玄成,冷笑道:“有何不敢?不過,你這廢物,還知道用劍了?”
“你管我會不會,說吧,敢不敢,這一次賭金依舊是五千兩銀子!”
李玄成惱羞成怒道。
楚天舒嘲諷道:“你身上還有那麼多金錠嗎?”
李玄成將塞入懷裡的包囊又給拿了出來,在楚天舒的麵前晃了晃:“不多不少,剛好價值五千兩銀子,若是我輸了,這些金錠就歸你了,若是你輸了,那倆丫鬟依舊歸我,還是讓燕兒姑娘當證人,敢不敢?”
“當然可以,不過,我冇有帶劍!”楚天舒道。
“彆找那麼多藉口,你身邊的禦林軍身上,不是有佩劍嗎?”李玄成怒道。
楚天舒看向了身後的一名禦林軍。
此禦林軍倒也冇有拒絕,立即就將佩劍遞給了楚天舒。
隻是目光中卻略帶擔憂,道:“駙馬,我這劍有些沉,你小心一些!”
通過兩次文鬥,他們對楚天舒的看法,也已經有了很大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