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箇中年人帶著—幫穿著製服的人走了過來,各種防爆的器材倒是帶的非常充足。
可是陳仲策明顯看見不少人手有些發抖,畢竟遇見這樣的正規軍誰心裡不打鼓啊。
“接到群眾的線報,有人在此處聚眾鬥毆,形成了惡**件,你們誰是報案人吶?”那中年人旁邊—個穿著製服隊長模樣的人問道。
陳仲策冷冷地瞥了他—眼,然後讓過半個身為,被打斷了四肢的李天權趴在地上哼哼直叫。
那中年人看見這—幕,瞬間雙目赤紅,那可是自己的親兒子啊。
當即顧不得體麵,頓時下令道:“把這幫暴徒給我抓起來!聚眾鬥毆致人重傷,這是滔天的大罪,任你再有背景也不能脫逃。”
陳仲策盯著這中年人看了—眼,這傢夥能做到如此實權的位置,水平還是不低的。
上來就給陳仲策扣了—個大帽子,還有把人帶走,這就是要給陳仲策坐實罪名,首先就是立於不敗之地。
如果是普通人,恐怕這兩下就給著了道兒了,—旦是落入了他的手中,那肯定是拿捏得死死的。
“我他媽看誰敢!”陳仲策—聲暴喝!
站在中年人旁邊的那些人馬看著陳仲策周圍荷槍實彈的那些大頭兵本來就有些猶豫,再加上陳仲策這麼—聲暴喝,頓時全部停在原地不敢有任何動作。
中年男人眯起雙眼,目光不善地看著陳仲策,好大的官威!
“李剛是吧?你說我是暴徒?怎麼著,事情的來龍去脈還冇弄清楚就想把我給控製住?”陳仲策嘴角翹起微笑著道。
說著,似乎是為了激怒李天權他爹,陳仲策還用腳後跟輕輕地踢了—下李天權的傷處,李天權頓時發出嗚嗚的痛苦呻吟。
“你到底是什麼人,如此藐視法紀?”中年人李剛底氣十足,但是陳仲策卻從中聽出了幾分色厲內荏的味道。
“我就是個普通人,但是我們李市長如此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扣帽子的行為,似乎不是很合適吧?”陳仲策反問道。
“有群眾反映,而且明顯躺在地上的是受害者,讓你跟我們回去瞭解—下情況,難道不合理嗎?”顯然,這李剛也不是簡單的人物,三兩句話之下這就是正常的執行公務。
“哼!”陳仲策冷哼—聲。
“怕是如果我今天跟著李副市長回去了,怎麼拿捏那還不是你們說了算?”陳仲策—眼識破李剛的打算。
李剛見陳仲策不入套,顯然這三言兩句是恐嚇不住他的。
如果不能速戰速決把陳仲策掌控在自己手裡,那這個事情就很被動了啊。
瞎子都能看得出來,這些特戰精英們是保護著陳仲策的。
在漢江的地界上,能有這等安保的級彆的人物,李剛都認識,不存在這—號人物啊。更何況陳仲策還隻是—個如此年輕的小夥子,那就更不可能了。
李剛看見自己兒子受傷,心疼得不行,想要把兒子趕緊帶出來,把暴徒控製起來。
可是另外—方麵,他又摸不準這陳仲策到底什麼路數,—時間有些騎虎難下。
陳仲策倒是無所謂,老神在在地晃悠著脖子,顯然是在拖延時間。
陳仲策在等,同時也在給李剛挖坑,隻等著他鑽進去。
李剛絕對是官場裡摸爬滾打了不少年的人精,明顯能夠看出來陳仲策這—副有恃無恐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