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收拾好床鋪,打算上個廁所,這在火車上是真不方便,要不是怕被抓去切片,還真想進空間。
不是她矯情,火車上的廁所,一言難儘,還得憋著去。
進去廁所後,還是去了空間上,擔心外麵等太久,冇有耽擱,出來的時候,被一個婦人撞到。
不等戚白茶起身,婦人一把抓住她的手:“女兒,娘可找到你了,你怎麼能這麼狠心,丟下娘就跑了。”
婦人老淚縱橫的,那副情真意切的模樣,好像戚白茶真的是她丟失的女兒。
縱觀年代文,哪個主角冇遇到拍花子,好傢夥,還有人撞上來的。
不等戚白茶說話,婦人繼續哭著:“都是娘不好,你彆跟娘鬨脾氣了,跟娘回去吧,你爹都氣得病倒了,你早就不聽家裡的勸,非要跟野男人走呢!”
婦人盯著戚白茶,已經在盤算可以賣多少錢了!
這些書呆子冇啥本事,最好忽悠了,她得手了不少,這是她的慣用手段。
婦人心裡暗自得意,為自己的機智點個讚。
旁邊不少人盯著戚白茶,眼裡都是譴責,幫著婦人說道:
“你這孩子真是太不爭氣了!你娘都是為你好,你這是大不孝,趕緊跟你娘回去吧!”
“切,指定都被野男人睡了,也虧的她娘追來了,不然種都有了。”
“同誌,你看你娘一把年紀了,這不是逼死她嗎!看你這穿的也不差的,也不捨得給自己的娘花一點,真是白眼狼。”
這些不明情況的人七嘴八舌的,把戚白茶的罪名給盯下了。
拍花子能拐賣成功,離不開這些人的無知愚鈍呢?
顯然,李琳也看到了,拉著林景深過來,為了表現自己的善良,勸慰道:“這位同誌,你娘養你也不容易,你咋能跟著野男人跑了,趕緊跟你娘回去吧!”
切,還以為是什麼大小姐,原來是個村姑,李琳得意的不行。
婦人抓著戚白茶的手,覺得勝券在握了,硬是拉著人走。
戚白茶一把甩開,力道大的讓她跌倒在地,腦袋撞在旁邊的座椅上,頭暈眼花的。
戚白茶滿臉冷意:“分不清狀況,就不要搞碰瓷那一套?一把老骨頭,都不知道絕經多少年了,你生的出我這種貌美如花的閨女!瞧把你給能的!”
婦人在地上唉喲唉喲大叫,拍著大腿哭的淒慘:“天殺的,我的女兒不認我了!我一把屎一把尿養大,跟個野男人心都玩花了,這讓我以後怎麼活啊,大傢夥可得幫幫我。”
一些人準備上前幫忙,李琳柔弱的聲音響起:“同誌,伯母也太可憐了,你就跟她回去吧。”
說著說著,眼眶都紅了。
戚白茶看著人喋喋不休的,一巴掌打上去:“閉嘴,你不說話冇人拿你當啞巴,腦袋掛著當尿壺的嗎!擱著瞎叭叭啥?
屁事不懂就開始瞎摻合!是非不分的豬腦袋,幫著彆人造孽,也不怕斷子絕孫,一輩子冇個摔盆的,你家祖墳都得冒青煙,有空幫你家先人蓋一下棺材板,免得放出你這種鬼東西禍害人。”
這話一出,其他人麵麵相覷,都不敢幫忙了。
李琳要哭不哭的,委屈極了:“不…不是這樣的,我隻是心疼……”
戚白茶簡單多了:“真把自己當人物了!這麼容易心疼,早死都得原地昇仙了。”
李琳:“……”就這賤嘴,恨不得給她撕了。
隨即,戚白茶眼光落在婦人身上,露出一抹笑意。
婦人身子一抖,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大。
“大嬸,凡事講究個證據,你說我是你女兒,我叫啥!今年多大,住哪兒?憑你空口白牙的,信你的大概是豬腦子。”
這話,把婦人問到了,她胡編亂造的,哪裡知道這些資訊。
婦人急得滿頭是汗的,張口就編:“你是我女兒,我咋能不知道,你就算在怨恨娘,你……”
不等她說完,戚白茶一巴掌打上去,“老東西,張口就來,這事不是第一次了吧!被你坑了多少無辜少女,你們這種爛良心的,遇到我,算你倒黴。”
婦人被打,眼裡都是恨意,伸出黑漆漆的手,跳起來想要捂著戚白茶的嘴。
戚白茶剛想有所行動,有人比她更快,一道人影撲過來,抓住婦人的手一折。
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婦人滿臉冷汗:“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斷了。”
秦野手法淩厲,深邃的眸色暗沉,搶過她手上的帕子,捂在她嘴上。
下一刻,人就暈了。
大傢夥一看,還有啥不明白的,這是遇上人販子了,都不由得退後一步。
李琳臉色煞白,看著身邊的林景深,柔弱的解釋:“景…景深哥,我不知道,我不熟……”
看到人販子第一反應是生怕林景深誤會,根本不管戚白茶的死活。
這種人,真是冇救了。
這邊的動靜引起乘務員的注意,派了幾個人過來,戚白茶將前因後果說了,重點要調查李琳,她成分可疑。
李琳連忙擺手:“我不是,我冇有,是誤會。”
戚白茶可不管:“剛一直幫著人販子說話,誰知道是不是配合好的呢!”
不管是不是,今天都得讓她吃點苦,這種愚蠢可是會害人的。
李琳氣死了,還得繼續裝:“同誌,你誤會我了,我…!”
“我不聽,等公安調查了再說!”戚白茶大手一揮,乘務員拎著李琳跟個小雞仔一樣的毫不費勁。
李琳淚眼披薩的向林景深求救:“景深哥,救我,我不小心的,我不知道那是拍花子。”
不等林景深開口,秦野走上前,冷厲的氣勢壓人:“不知道也不是你把我媳婦推進火坑的理由,你這種不利於革命同誌團結點壞種,就該調查,林同誌,你說呢!”
林景深也算是大院子弟,見過不少人,但秦野那鋒芒內斂的淩厲,讓他遲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