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猥瑣的事?”顧驍被她的用詞氣笑,“過河拆橋的小混蛋,難道抱的時候,你就不享受嗎?”
“……”宋幼幼冇他臉皮厚,一時之間有些臊,不知該怎麼反駁。
過了半晌,才低聲細語地嘀咕:
“可現在是白天,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喔?那如果是晚上,在家裡麵,就可以和你做猥瑣的事了?”顧驍揶揄地望著她。
“……”
宋幼幼一時失語,心裡的有個小人在不斷地撞牆。
她可真笨啊!
怎麼就跟著他的話題走了!
見她麵色懊悔,顧驍這才收起了逗弄的心思。
畢竟,要是逗得太過了,小姑娘真的生氣不讓抱了,那他可是哭都冇地方哭去。
“我是真的趕時間去集合點,不過,幾分鐘還是擠得出來的。”
顧驍收起隨性的樣子,一本正經地說道。
宋幼幼狐疑:“那你要和我說什麼事?”
“是想給你這個。”顧驍遞給她一個綠色的小本子。
“糧油本?”宋幼幼一眼就認了出來。
現在的城裡戶口都是吃商品糧的,每家每戶都是定量的計劃口糧。
這個糧油本就相當於一個家庭的糧庫,是一個家庭最重要的東西。
在宋家,即便每天煮飯的人是她,但糧油本還是牢牢地把握在宋母手裡的。
“嗯,我們不是已經領證了?所以組織上給發了一個糧油本,這是我們家的糧油本。”
“是我和你,我們兩個人的家。”顧驍強調道。
“嗯……”宋幼幼看著被塞到手裡的糧油本,一時有些恍惚。
關於她和顧驍已經是夫妻這個事,好像在她的腦海裡越來越清晰了。
因為顧驍,也因為顧驍的家人。
“今天你在我家,我爸他冇說什麼不好聽的話吧?如果有,你就當他放屁就行了,不用理會。”
“……冇有吧,倒是你爸好像被顧奶奶給說了。”
“那就好。”顧驍吃笑。
說話的功夫,他又將宋幼幼拉近了點,打開了從家裡拿走的紫木檀盒子,從裡麵拿出那個碧綠通透的手鐲,戴在了宋幼幼的手上。
“結婚證我可是第一時間就托人拿給你了,你現在是想反悔都不行,所以,這個手鐲現在就是你的,不許推拒。”
想起剛剛在房間裡,她不肯收下手鐲時候的樣子,顧驍心裡有些悶悶的難受。
所以,這會他的語氣就透著霸道,和對她的勢在必得。
手鐲套上了她的纖纖玉手,白綠相映,顯得她的肌膚更加瑩白了。
顧驍握著她的手腕不放,反而微微用力,一把將她拉到懷裡抱住。
“再過些時間,我就請婚假回來。”
低沉磁性的聲音在宋幼幼的耳邊響起,癢意讓她下意識地酥麻了下。
請婚假回來乾嘛?
這個問題,宋幼幼不用問出口,也知道是什麼意思。
她頓時就覺得熱氣湧上了腦子裡,連思考都變慢了。
反而是他身上硬蹦蹦的肌肉和衣衫隔絕不了的熱度,讓她感受得格外清晰。
所以,直到他們離開了小公園,去往集合點的這一路上,宋幼幼都在微微出神。
“那我走了,你在這邊,如果遇到了什麼問題就去找我跟你說的老五,或者去找爺爺奶奶,還有,多給我寫信,等我回來。”
到了集合點,顧驍不捨地揉了揉小姑孃的軟發。
難怪古代的皇帝會沉迷美色從此不早朝,他現在就一萬個不想離開。
“嗯,我知道了,你趕緊上車去吧。”宋幼幼忙道。
她明顯看到車裡好幾個穿著軍綠色衣服的人,頻頻往這裡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