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曾利用自己這方麵的優點迷倒了許多男人,並得到了她想得到的東西,而今天這招對這個獨眼啞巴冇用,而且還大大損傷自己的元氣,真是氣煞了。
看到秦逸走到前麵,慕榮鳳冷冷的道:“臭小子,你敢碰我?”
秦逸身子一頓,立即欣喜的跑回屋內,邊比帶說道:“帥兄,她好凶呀,她不準我碰她哩,還是你去吧?”
帥兄比個“彆理她”手勢,立即拉著秦逸走了過去。
秦逸隻好硬著頭皮將百花裝往上拉。
哪知,拉到她的臀部之時,由於那對雪白的臀部翹得太離譜,百花裝竟被卡住了,急得他隻好邊按邊拉了。
而那細嫩光滑的臀部肌膚摸在他的手中,癢在他的心裡,逗得血氣方剛的他不但汗粒猛流,而且呼吸也粗濁了。
他好不容易通過圓臀那一關,當麵臨雙峰那關之際,由於慕榮鳳的麻穴受製,雙臂僵硬,他穿起來更累了。
他逼得隻好抱著她的身子替她穿著衣衫了,在慌亂之中,難免會碰上那對高峰,他更加的喘呼呼了,慕榮鳳被他這一陣胡摸亂碰,臉上之冰冷溶化了,代之而起的是媚眼流波,嬌顏通紅,連鼻息也為之略現急促。
帥兄見狀,神色倏現厭惡,右掌悄悄的一拂,慕榮鳳隻覺眼前一黑,立即不省人事的閉上雙眼。
秦逸怔了片刻,一見帥兄望向遠處,他隻好納悶的替她合上襟扣,等弄妥起身之後,他那件背心及短褲己經濕透了,帥兄朝他一笑,逕自走向屋中。
秦逸忙問道:“帥兄,就把她放在外麵的草地上啊?”
帥兄又比個“彆理她”的手勢,繼續入內。
秦逸剛走了三步,突覺肚內突然又脹又燙,他立即想起那粒藥丸,他不由怔道:“那顆藥丸己經被我吃下肚子,怎麼辦啊?”
卻覺那股脹燙之氣由肚內迅速的蔓延至胸部,頸部,他嚇得急叫道:“帥兄,我好難受。”
聲音方揚,他隻覺頭兒一暈,立即朝前趴去。
倏見帥兄閃電般一閃,立即挾著他掠入屋中,他將秦逸放在木床上麵,隻聽秦逸“哎唷”一叫,立即暈去。
帥兄以為秦逸中了慕榮鳳的詭計,因此,立即由頭瞧到腳,那知毫無傷痕,他立即搭上秦逸的右腕脈,他倏覺右手食中指好似觸電般被秦逸的右腕脈震得隱隱泛疼,他在訝異之際,立即振臂摸察。
隻見他驚喜的又在秦逸的身上按捺一陣子之後,突然躍上木床,雙腿一盤,默默的閉跟吐納調息。
好半晌之後,他睜開雙眼疾掠到慕榮鳳的身邊,他一貝她尚暈倒在地上,又在她的身上連拍三下之後,方始回屋。
輕輕走到秦逸的身旁,吸口長氣之後,雙掌立即在秦逸的全身大穴迅速的拍打起來,屋中也跟著響起一陣“叭……”的聲音。
好半晌之後,隻見帥兄滿身大汗的停止拍打,他看看秦逸鼾息微鳴的睡著了,他露齒一笑,迅即在旁調息。
……夕陽西沉,倦鳥歸巢,帥兄也醒了。
他摸摸秦逸的身子,不由微微一笑。
這也難怪他會高興,因為,他在幾個時辰之中,己經將一個平凡小子改造成為一位擁有駭人內功之人。
不過,他並不願意讓秦逸知道此事,他將那股熱氣引導人秦逸的全身百脈之中,以免替秦逸惹禍。
帥兄含笑走出木屋,一見到昏睡的慕榮鳳,笑容立僵,隻見他提起右腳尖在她的身上輕輕踢數下,立見她醒了過來,她躍起身子,仔細的整理衣衫之後,沉聲道:“你真的不願意把藥丸交出來嗎?”
帥兄瞪了她一眼,將那頂白色毛帽拋給她,立即走入屋中,慕榮鳳接住帽子,隻覺指尖隱隱生疼,她暗駭對方的精湛功力之外,不甘心的沉思片刻,方始匆匆的掠去。
帥兄在屋角灶上炊製半鍋飯及兩道菜,將它們擺在桌上,另外擺妥兩付碗筷,然後在秦逸的人中一捏。
秦逸“哎唷”一叫,立即醒來,帥兄微微一笑,朝菜飯一指,便走過去坐在桌前準備吃飯。
秦逸一下床,立即朝屋外跑去,隻見他躲在一團盛開的花卉處撒了一泡尿,打個哆嗦小爽一下之後,方始回屋。
帥兄心中有數,默默開始吃飯。
秦逸坐在桌旁,邊吃邊問道:“帥兄,怎麼不見那個女子啊,她走了?”
帥兄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表示她己經離去,秦逸心中一安,立即笑嘻嘻的用膳。
他樂、帥兄也樂,這一餐吃得有夠愉快,那半鍋飯及兩盤菜早就被吃得一精二光,乾乾淨淨了。
秦逸將餐具放入竹籃中,搶著跑向江邊去清洗了,帥兄拿著木棒出去巡視了。
半個時辰之後,秦逸回到屋中,他一見剪刀己經不在牆角,心知帥兄又去巡視及修花了,他將乾淨餐具放在桌上,立即離去。
回到女兒紅酒莊,立即看見廚房泛出燭光,他不由暗忖道:“老闆怎麼拖到現在才用膳呢?”
正在想著,倏聽一聲:“小子,終於遊回來了,快點過來。”
秦逸一聽是老闆在叫他,忙應聲:“來啦!”
他拉開紗門,立即看見老闆和一位黑張飛般的魁梧大漢在喝酒,他入內道:“老闆,你找我呀?”
瘦細中年人點點頭,道:“見過丁大爺。”
秦逸忙後退一步鞠躬道:“丁大爺好。”
丁姓中年人哈哈大笑,道:“你就是秦逸嗎?”
“是的。”
秦逸答道。
“瞧你小小年紀,又細細瘦瘦的,力氣很大哩!”
丁大爺用讚賞的目光看著秦逸,朗聲說道。
秦逸謙虛的回道:“謝謝丁大爺的讚賞,不敢當,我也不算太小了,都二十一歲的人了,也是老闆平常對我訓練有素的功勞。”
“哈哈,老湯,你瞧他的這份玲瓏心性,我喜歡他。”
“嘿嘿,你喜歡又有何用?
他又不喜歡練武。”
湯姓中年人邊呷口酒邊說道。
“咦?
會有此事,秦逸,你真的不喜歡練武?”
丁姓中年人放下手中的酒杯,略感奇怪地問道。
秦逸老老實實地回答:“先祖在世之時,嚴禁小的練武,臨終之時猶再三叮囑,因此,小的不敢練武,請丁大爺多加海涵。”
丁大爺仍未放棄地勸說道:“喔,練武可以強健體魄,有何不宜呢?
令尊及令堂難道也不同意嗎?”
秦逸神色一黯低頭道:“先父母及小妹己遭仇人殺害,小的幸被先祖救出,所以他老人家可能是不願我與江湖有牽扯,不讓我習武,讓我平凡的過日子。”
丁大爺恍然道:“喔,令祖父原來是為了這個原因纔不準你練武的,你知道仇家是誰嗎?”
秦逸搖搖頭道:“不知道,因為先祖從未提及此事。”
“令祖叫什麼名字?”
“秦日天。”
秦逸道出祖父名字後,臉上立即滿懷傷感。
丁姓中年人身子一震,馬上望著湯姓中年人。
湯老闆陰聲補充道:“他的父親名叫秦飛龍,我看他小小年紀就冇有一個親人了,怪可憐的,於是把他留下來做個店中小夥計。”
丁姓中年人點頭說道:“喔,原來如此,怪不得你有這麼好的資質,可惜,偏不練武。”
說完,逕自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湯老闆對秦逸說道:“冇事啦,下去吧。”
秦逸行禮應是之後,立即回房拿著衣衫去沖洗身子。
湯老闆低聲道:“老丁,你把陰功練得怎樣了?”
“也是尚著一成,看來還要再熬一年半載哩。”
湯老闆陰陽怪氣道:“十年都過去了,何必在乎這一年呢?
隻要再等一等,咱們陰陽雙龍豈不是可以縱橫武林了嗎?”
丁姓中年人聽了,欣喜道:“嘿嘿,說得也是,來,乾杯。”
這兩人乃是十年前,就在江湖上頗有名氣的“陰陽雙龍”,陰龍丁世全,陽龍湯世家,也就是女兒紅酒莊的老闆。
兩人因為性好漁色,臭味相投而結為金蘭,二人在十年前遊泰山之時,竟在附近荒洞中找到一本上古秘笈“陰陽神功”。
兩人原本分彆修練陰柔及陽剛神功,一獲得“陰陽神功”,立即各持一半覓地修練內功心法及神功。
丁世全盤居在江湖上很有名氣的白靈教中修練,而湯世家便在越州開家酒莊做幌子,整天躲在後院的地下室裡修練,當然也就不怕酒莊有冇有生意,當然這個秘密也是大家都不知道的。
兩人互相乾數杯之後,突聽丁世全低聲道:“老湯,你可知道我為何會突然來此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