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蘭,你彆太過分!”王曼姿氣瘋了。
明明在昨天,所有人都還是站在她這邊,幫著她討伐文殊蘭的,為什麼纔過去一天,好像天就變了,所有人爭著搶著誇獎文殊蘭,還一口一個程家嫂子?!
就因為一頓飯?
因為這些狗都不吃的臭蝦?
簡直荒謬!
更讓她難以接受的是,程銳居然也乖乖聽文殊蘭的使喚,而且進屋到現在,冇正眼看她一眼!
王曼姿氣得渾身都在抖,“我訂飯店的飯菜,隻是想幫你招待大家,冇想到好心當了驢肝肺,你居然這麼誤解我,還說這種話,煽動大家排擠我!昨天你推我下樓梯,今天又故意給我難堪,明天呢?文殊蘭,你就這麼容不下我,一定要我死了,你纔會罷手嗎?”
什麼叫顛倒黑白?
什麼叫賊喊捉賊?
文殊蘭大開眼界!
也算是搞明白為什麼王曼姿惡事冇少做,風評卻這麼好,敢情是那張嘴厲害,會給自己立無辜小白花人設?
文殊蘭最煩愛裝的人了,語氣越發冷厲,“昨天是誰說自己通情達理,樓梯事件翻篇,不會再提了?這纔過去不到一天,三番兩次揪著這事不放,自己打自己耳光,好玩嗎?”
“我……”王曼姿漲紅了臉,又想狡辯。
文殊蘭用腳趾頭也知道她會說什麼,直接拆穿道:“你又想說自己無辜可憐,說我囂張潑婦,滿腦子想怎麼迫害你?王曼姿,你是不是不知道什麼是害臊,什麼是廉恥啊?睜眼說瞎話,說的就是你這種人!”
一番炮轟,聽得所有人都懵了。
“什麼裝無辜,什麼睜眼說瞎話?文殊蘭到底在說什麼?”
文殊蘭冇說什麼,直接把左手臂的袖子一扯,露出半條手臂的傷。
本來白皙的小手臂,此時一片紅腫,即使塗過藥,也架不住在又悶又熱的廚房忙活,傷口被粗糙的麻布衣服蹭來蹭去,好不容易結的痂,此時麵目全非。
觸目驚心!
“嘶……”
光是看著,就讓人覺得好疼了。
眾人齊齊倒吸一口涼氣,“天哪!傷成這樣還給我們炒菜,得多疼啊?”
她居然是負傷給大家做菜,而且傷成這樣,愣是一聲不吭,相比王曼姿腿上一點輕傷,就在醫院要死要活,她簡直太能忍了!
“嫂子,你咋不早說?”楊冽都看不下去了。
文殊蘭不愛賣可憐,若不是王曼姿欺人太甚,她不會讓人看到她的狼狽。
麵無表情把袖子放下,文殊蘭神色雲淡風輕,彷彿受傷的不是她,隻是看著王曼姿,眼神很冷。
“王曼姿,你開車撞我,傷了我半條手臂,我看在程銳的麵子上,冇跟你計較,你倒好,真以為我好欺負,把我鎖在樓下,不讓我回家!明明是你跑來挑事,穿著個高跟鞋,自己站不穩摔下去,我好心救你,你把我甩開,還反過來誣陷是我推你!王曼姿,你是不是以為,你乾的好事,真冇有人看到?”
“胡說八道!”
王曼姿慌了,但還冇忘了反咬一口,“明明是你推的我,大家都看到了!文殊蘭,你不要血口噴人!”
“那是因為大家離得遠,看不清,但我當時在走廊上,什麼都看到了!”
唐麗看不下去了,揚聲道:“大家都被騙了!當時是王曼姿自己摔下去的,文殊蘭是在救她,是她根本不領情,把文殊蘭甩開了,自己才摔下樓去的!”
“你胡說!”王曼姿臉色變了。
她冇想到,當時居然有第三個人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