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輪到三位了。”傅言轉過頭,看著沈員外幾人。
“傅、傅言,你聽我說,剛剛是我太過沖動了,你有什麼條件我都答應!金條白銀還是美女珍寶,我通通都拿的出來!”
“哦?”聽這話,傅言頓時來了興趣:“真的嗎?”
“當然,當然,你要什麼都行!”
沈員外一看事情還有緩和的餘地,立刻點頭答應,他敢說哪怕是要自己的女兒給傅言當小妾,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同意。
“我隻要一個東西。”傅言緩緩開口:
“那就是沈員外你的命。”
“什……呃啊!”
沈員外來不及質問,就被傅言一巴掌甩了出去,撞在了結實的大院圍牆上。
不過片刻,胸口已經冇了起伏。
這是傅言第一次動手殺人,他能感覺到自己身體裡這股力量被自己掌控的更深了一分,隨後調整了一下狀態,轉過頭瞪著沈通,目露凶光。
好似催命的判官,宛如地府的閻羅。
“接下來,我該如何報答您的大恩呢,大少爺?”
沈通的褲襠早已經濕了一片,雙腿拚命的蹬著地板讓自己向後退,驚慌失措讓他的聲音變得很尖細無比,像個被閹了的太監。
“你這個狗奴纔想乾什麼!滾開!滾開啊!”
懶得聽沈通鬼叫,傅言一隻手掐住了沈通的脖子,如抓小雞仔一般將沈通提起,聒噪的聲音瞬間就消失了。
不過幾秒,沈通的臉色就變得紫青無比,眼睛上翻舌頭吐得老長,已經冇了氣息。
砰!
沈通的屍體被傅言狠狠丟在地上,響聲將被嚇懵的沈鳳娥從呆滯中拉了回來。
見到父兄皆被傅言所殺,沈鳳娥早就冇了方纔的高傲,而是四肢緊貼著地板,一邊渾身顫栗一邊瘋狂的磕著頭:
“傅言……不!傅少爺!傅上仙!求求您,求求您饒我一命吧!”
傅言望著磕頭如搗蒜的沈鳳娥,好半天,慢慢問了一句:“你剛纔說,誰是賤女人?誰是婊子?”
“我是!我是賤女人,我是婊子!我就是條母狗!求求您傅上仙,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或許是因為父兄的死亡而悲哀,或許是麵對殺神般的傅言的恐懼,沈鳳娥已經泣不成聲,但卻還在不停磕頭,啜泣中透露出對死亡的恐懼。
按理說,美女哭泣是一件讓人心疼的事情。
但傅言隻是冷冷的問了一個問題:
“你有什麼可以拿來賠償我的。”
沈鳳娥宛若抓住救命稻草般大喊道:
“我可以把身子給您!縣城裡不知道多少富家子弟想要娶我,我可以嫁給……不對!隻要您願意放我一條命,我乾什麼都行!我可以讓你當馬騎,當狗玩,隨你怎麼作踐!隨你怎麼發泄!”
看著完全拋棄尊嚴與自尊的沈鳳娥,傅言總算滿意的笑了笑,隻是輕輕一抬手。
沈鳳娥卻不知被什麼力量提了起來,之後竟然自己用手掐住了脖子。
“為什麼……”
哢。
一聲不甘的哀怨和一聲清脆的響聲發出,沈鳳娥徹底冇了氣息。
殺了沈員外一家,傅言撥出一口濁氣,雙目也恢複此前一般清澈,當時便無力的癱倒在地上,變得麵色蒼白。
“哥哥!”傅思思直接上去扶住了傅言。
傅莊立刻問道:“小言,怎麼了,你剛纔不會是真被鬼附身了吧。”
傅言麵無血色,看著父母緩緩開口道:
“我不清楚,也不知道這力量是哪來的。”
“爹、娘,我殺人了,事情大了。我們得先去福滿客棧,隻有找到當初那位仙人,才能弄清楚我的情況,才能保住咱們一家子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