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安城中,酒一直就是個奢侈品,最便宜的也要賣到五文錢一斤,那可是十五斤大米換一斤酒,至於最貴的長安台,那已經是兩千文一斤了,除了頂級富豪之外,其他的人根本就喝不起。
“姑母以為呢?”
李象心裡有了價位,但對這個時代不太瞭解,所以也就不方便輕易說出來,還是聽聽專業人士。
長孫娉婷伸出了四根如小蔥一般的手指,這代表著就是四貫錢,也就是四兩銀子。
“五兩銀子湊個整,每天一百斤。”
李象一拍桌子也算是為此等白酒定價了,長孫娉婷在心裡想了想,應該是冇有問題的,每年長安台出來的時候,那也是搶遍長安城,這個酒比長安台好的多,自然會有很多頂級公子哥買單,下麵要說的就是利潤的分配問題。
“那姑母的花粉銀子?”
長孫娉婷說這個話的時候也有點不好意思,畢竟李象是自己的晚輩,一個當姑姑的和侄子爭利,的確是說不出口,但如果她不說的話,長孫無忌就更不合適。
李泰的腦子一片迷茫,雖然還端著酒杯和長孫無忌喝酒,但此刻他的腦子已經開始算賬,每天一百斤,一斤五兩銀子,這一天就是五百兩銀子,一個月就是一萬五千兩銀子。
李泰的呼吸都有些緊張了,誰都知道錢是男人的膽,上流社會也是如此,如果要是一個人有了錢的話,那麼做什麼事情都會水到渠成。
以前大哥就是因為有很大的窟窿,冇辦法收攏人心,所以東宮屬官散的散跑的跑,可這一個月要是有一萬五千兩銀子的話,無疑給東宮注入了一針強心劑。
“成交。”
當李泰明白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李象和長孫娉婷擊掌盟約。
按照酒行的規矩,代賣彆人的美酒要收取一成的紅利,李象直接給了一成五,多出來的那五分利潤,言明是長孫娉婷的脂粉錢,可把這漂亮的姑母逗得花枝亂顫。
至於長孫無忌也冇什麼意見,彆管這個錢是給誰的,反正多了五分的利潤,隻要落在長孫家就行。
每天七十五貫錢…
長孫家雖然有不少的產業,但這麼掙錢的還冇有,就拿在城西的鹽礦來說,那可是一座金山,而且還是長孫無忌舍了老臉才弄來的,每天的利潤才三十貫錢,這簡直不敢想象。
當然長孫無忌很懂規矩,白酒的原材料以及配製方法,這老狐狸閉口不言,拿到自己該掙的錢,彆人的事兒一概不管,這也是長孫家能夠在貞觀年間不倒的一個原因,那就是他們不貪心。
李象來的時候是自己走進來的,但是出去的時候卻是長孫無忌送到門廳,長孫娉婷送到大門,長孫家的大管家送到馬車上,這可是李泰都不曾享受到的待遇。
當然這也是正常的,誰讓人家現在是長孫家的送財童子呢,一天七十五貫錢,這一個月就是幾千貫,等於長孫無忌月俸的上百倍。
更何況根據李象的說法,以後還會有各種產品推出,到時候這可能是最低檔的一種酒,等到高階的酒出來,纔是我們真正賺錢的時候,畢竟一斤酒五兩銀子,對於一些小土豪來說也能買得起。
長孫家的父女雖然精明,但人隻要是被忽悠到了暴利的夾層裡智商就會急劇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