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彆睡了,有人要暗算你。】
【好氣啊,她們為什麼不在禦花園商量怎麼針對我們崽崽啊。】
【煩死了,這不弔人胃口嗎?】
【哎,主播真是倒黴,怎麼就這麼慘呢。】
【皇帝,你要是個人,就好好保護你的獨生子,不然必絕嗣。】
【就是,主播爹,狗皇帝,你最好搞清楚,誰纔是能繼承皇位的人?過繼嗣子,那可就不一樣了,宋仁宗死後,唯一的獨女被駙馬欺負的床被上全是虱子。】
【有點可憐皇帝了,後宮一群瘋批,難怪禍害的皇帝就剩主播一根獨苗了。】
【有啥可憐的,他自作孽唄,後宮這麼多年,一碗水端不平,這不活該嘛。】
【皇帝本來就不需要在後宮端水吧,隻是這皇帝萬事不管,胡亂放縱後宮,才搞的就剩這麼一根獨苗。】
【哎,隻能說祝主播好運,大家可以賭一下主播能活多少天吧。】
【我賭能活十天。】
【賭三天。】
【賭活不過今天,畢竟之前有主播三日內夭折的傳言,估計會藉機生事。】
【同樓上,賭主播活不過今天。】
【你們真狠,那我也賭今天!】
……
彈幕眼見遠水解不了近渴,救不了主播,索性擺起爛來,開始搞樂子,押注李昀熙能活多久?
可冇鬨騰多久,又發現禦花園裡,又出現了一茬宮妃。
打頭的妃子,穿著紅絲圓領對襟短衣,下穿淺色馬麵裙,看上去大概有二十五六歲,長相嬌豔,又憨態可掬,可眉眼裡的一絲戾氣讓人極為不喜。
隻見,她對著地上跪著的一個奴婢,冷聲道。
“本宮不知,宮裡竟有如此膽大妄為的奴才,敢在編排貴妃娘娘?”
“奴婢知錯,求珍妃娘娘饒命。”
“賤婢,敢編排我姐姐,你且在這禦花園跪上兩天,若無事,本宮便饒你狗命。”隻見珍妃語氣凶厲道。
這時,旁邊穿粉衣的宮妃,見狀道。
“珍妃姐姐,這宮女說了什麼讓你如此大發雷霆?”
粉衣宮妃正是寶妃,武寧侯的庶女,她跟珍妃是同一屆秀女裡選出來的,素來不合。
然而,珍妃的親姐姐乃是宸貴妃,入宮來,珍妃經常狗仗人勢,欺辱其他妃嬪,隻可惜她每每碰到寶妃就受挫。
因為,珍妃雖然也受陛下寵愛,但這個‘珍’字封號,更多的是因為鄭國公府,因為宸貴妃,跟她本人關係不大。
而寶妃能得‘寶’字封號,完全是後來者居上,是皇帝前些年的心尖尖,隻這幾年受寵的勢頭稍微弱了些。
因此,寶妃纔不膽怯於珍妃。
剛纔,這宮女隻是說了聲宸貴妃被褫奪封號,以後要稱呼鄭貴妃,被珍妃聽見,就直接給了對方一巴掌,讓對方跪下。
被寶妃堵住質問,周圍還有許許多多的宮妃,珍妃心中氣悶,冷哼道。
“哼,本宮行事,何須向你解釋?”
“哎呦,珍妃姐姐就是不一般。要不說同宸貴妃是一家人呢,姐姐大鬨宮宴,妹妹隨意罰人。嘖嘖,鄭國公府好家教。”
寶妃出言譏諷姐妹倆,隻把珍妃氣的夠嗆,大罵道。
“放肆,寶妃,你竟敢質疑我鄭國公府的家教?”珍妃氣的渾身發抖,然而,下一秒,她就想起一件事,冷笑道。
“蠢貨,你是否忘了,我鄭國公府不止有我姐姐和我,還有太後孃娘,你質疑我鄭國公府的家教,豈不是質疑太後孃孃的家教?你且給本宮等著,太後孃娘歸來,我必讓她老人家親自跟你寶妃娘娘好好討教討教鄭國公府的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