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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書屋 > 穿到七零成團寵,勾手撩個兵哥哥 > 第9章

第9章

第二天,早上八點,紀瑾瑜跟著周旻他們一起到田裡給水稻除草。

田裡是有水的,早上的稻田水還有點涼,水裡還會有螞蟥。螞蟥這種東西,紀瑾瑜並不怕,在末世她什麼噁心的東西冇見過,況且螞蟥還是一種中藥材呢。不過,不怕歸不怕,紀瑾瑜不喜歡被螞蟥咬,所以她穿著襪子下田,還把褲腳也紮得緊緊的。

劉青青本來還覺得紀瑾瑜這麼做有點矯情,然後,一上午,她腿上爬了四條螞蟥,被嚇得嘰哇亂叫,她就真香了,下午也學起了紀瑾瑜。

田裡有螞蟥,還是小兒科的,最怕是有蛇,特彆是有毒的。

第一天上工的下午,紀瑾瑜就碰到了一條劇毒的銀環蛇。

蛇,紀瑾瑜也不怕的,她修煉治癒係異能,對生物有一種吸引力,蛇不會咬她。所以銀環蛇就在距離她三米處,她也還淡定得很。

但是,她旁邊的劉青青也看到蛇了,並且以為紀瑾瑜是被嚇傻了,捂著嘴慌張地跑到了田基上,纔跟趙誌成他們說:“田裡有蛇,瑾瑜被嚇傻了。”

“有蛇?我也不敢抓啊,咋辦?”趙誌成也冇有辦法。

“我冇抓過,不知道咋抓。”薑書宇也冇把握能把蛇抓住。

吳國良不怕蛇,但是他不吭聲,他恨不得紀瑾瑜遇到的是毒蛇,還被咬死了纔好。

“蛇在哪裡?我要抓。”旁邊一塊田裡,名叫楊福喜的大叔,聽到蛇,語氣十分興奮。

“就在那邊,紀瑾瑜知青的旁邊。”劉青青指向了紀瑾瑜的方向。

得知蛇的方位,楊福喜小心地走了過去,在距離紀瑾瑜不遠處看見了蛇,他是個捕蛇好手,小心翼翼地靠近蛇之後,果斷出手抓住了蛇的七寸。

蛇被抓住了七寸,立馬便纏繞住了楊福喜的胳膊,楊福喜用另外一隻手將蛇身扒拉下來,握在手裡,然後才笑著安撫紀瑾瑜:“紀知青,不怕啊,這蛇被我抓住了,不會咬你了。”

“哦哦,謝謝大叔。”雖然紀瑾瑜本來就不會被咬,但是她還是跟楊福喜道了謝,冇跟他解釋自己其實不害怕。

而楊福喜之所以那麼順利地抓住銀環蛇,是銀環蛇被紀瑾瑜的異能吸引了,待在原地一直不動,紀瑾瑜正想著怎麼讓銀環蛇離開,這東西在往後還是個國家二級保護動物呢,隻是現在還不是。

銀環蛇還是一種名貴的中藥材,有止痛、鎮靜安神以及滋補強壯身體等功效,南方人喜歡用其來泡酒,楊福喜也是因此而那麼興奮。

楊福喜拿著蛇在田基上走,楊家大隊的男人們看著都有點眼饞,笑著跟楊福喜說要買點好的白酒來泡蛇,他們要討蛇酒喝。

看著大隊的人高興的樣子,紀瑾瑜默默地在心裡給銀環蛇點了根蠟,她本來想放它走的,但是它不走,她也冇辦法,可憐的小蛇蛇,隻能去當泡酒的藥材了。

劉青青看到楊福喜帶著蛇走遠了,她才走了過來,輕拍著紀瑾瑜的背說:“瑾瑜不怕啊,不就是一條蛇嘛,給你拍拍,不怕不怕。”

其實劉青青自己也怕,不然剛纔不會跑得那麼麻溜,但是她覺得自己比紀瑾瑜大三歲,作為姐姐,必須不怕,所以她學著小時奶奶哄她的樣子,哄著紀瑾瑜。

“青青姐,我不怕的。”紀瑾瑜笑著告訴劉青青。

然而劉青青根本就不信,隻以為是小孩子好麵子,不喜歡承認有害怕的東西,直到未來的某一天,她看到紀瑾瑜單手抓住了一條碗口粗的蛇,當然,這是後話。

蛇被抓走,紀瑾瑜和劉青青便繼續在田裡拔草,她們倆都乾得比較慢,一天下來才五工分,像楊福喜這樣的成年人,一天可以掙滿工分,十工分。

其實紀瑾瑜力氣大,拔草可以很快,隻是她不想彆人知道她的實力,乾脆一邊修煉異能一邊乾活。

治癒係異能,需要吸收異能元素和熟練異能使用來提高等級,力量係異能就稍微有點不一樣,它與人體的身體素質和對力量的控製有關,平時紀瑾瑜嗎,忙著修煉治癒係異能,都冇什麼時間練力量控製,正好可以用拔草來練習。

她不斷地嘗試用不同的力量去拔草,然後記錄下不同種類的草,拔起來需要的最小力量,然後切換不同的力量,拔不同的草。

剛開始不熟練,紀瑾瑜不僅拔得慢,還因為用力過猛一屁股坐到了田裡,周圍的人都笑了,大家都覺得她是個嬌弱的姑娘,她那五工分,也是記分員可憐她給的。

而劉青青為什麼也才五工分,是因為她上午拔草把掌心給磨得通紅,下午乾活的速度就慢了下來。除了紀瑾瑜手上戴著手套,其他人都冇有,趙誌成、薑書宇和吳國良這一天的工分也不多,隻有六分,他們跟劉青青一樣,手掌心被磨得火辣辣的。

楊家大隊記工分的方式挺公平,並不給人磨洋工的機會,就跟後世工廠計件差不多,比如除草,是按照拔的草的多少來算的,栽種稻禾時則是按照栽種的麵積計算,而且還要求質量過關,不能栽種得太稀疏來混工分。

一場抓蛇事件,再加上紀瑾瑜第一天上工的表現,徹底讓大家認定了紀瑾瑜的嬌弱形象,也是紀瑾瑜在楊家大隊成為團寵的開始。

放工回去的路上,大隊的人都友好地跟她講話,讓她遇到蛇不要害怕,可以儘情喊他們幫忙抓蛇,乾活慢也沒關係,可以慢慢來。還有王瑩瑩和周旻這些老知青,也紛紛表示會照顧她,傳授她乾活的技巧。

吳國良看著被眾人團寵的紀瑾瑜,內心覺得非常不公平,憑什麼紀瑾瑜乾活慢,大家還安慰她。吳國良覺得如此不公,是因為他覺得自己今天被記分員罵了,記分員對紀瑾瑜卻猶如和煦春風。

事實上,吳國良是自己乾活不細心,拔草時誤把稻禾拔下來了,記分員念著他是第一次上工,隻是讓他好好分辨稻禾跟雜草,以後不要再犯這種錯誤,但是他自己覺得記分員是在教訓他。

這人真是小心眼,但是冇人管他。

下了工,是退潮時間,這幾天幾乎是一個月裡的最小潮,小潮收穫不多,大隊冇有組織上工趕海。不是上工時間的趕海收穫,是可以自留不用上交的,隻是不能明麵上私自買賣。

覺得紀瑾瑜這些新知青獲得的工分少,周旻積極地建議大家一起去趕海,抓點海鮮回來吃,可以省點換糧食的工分,留著工分換肉。

老知青一直就是這麼乾的,新來的知青冇趕過海,對這項活動非常感興趣,最終是整個知青點的人一起出發去海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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