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公公,咱家得太皇太後口諭,這些奏摺皆是由小人先送給太皇太後過目一遍,再由慈寧宮人送往禦書房。”
小南子一臉的驕傲,還略帶譏諷地盯著陳楓,那架勢,是一點也冇把陳楓放在眼裡。
甚至陳楓還在小南子的臉上看出了厭惡和憎恨。
想來應該是陳楓占據了本來應該屬於他的掌印太監位置吧。
陳楓聞言,輕笑一聲,端坐在司禮監的大堂正座上,輕輕端起了一旁的茶杯:
“哦?這麼說來,這些奏摺都得給太皇太後過目是吧!”
“當然!”
小南子嘲諷地高聲喊了一聲,手拈了個蘭花指朝身前輕輕一點。
那獨屬於太監的尖銳聲音嚇了陳楓一跳。
喵的,死娘炮,不對,是死假娘們!真特喵噁心!
“好了,陳公公你初來乍到,好生休息,咱家還得去給太皇太後送今日的奏摺呢。”
說著,小南子扭著腰身就想走。
“砰!”
陳楓見此,順手就把手中的茶杯使勁地砸到了地上。
“大膽奴才,居然藐視天威,視皇權無睹,老子看你是活膩歪了!來人啊,給老子把這試圖行謀逆之舉的畜生拿下!”
陳楓的話音一落,殿外便走進幾個禁軍,直奔小南子而去。
一旁的小平子早就嚇傻了。
剛纔還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就生這麼大的氣呢?
“你……你敢……咱家可太皇太後的人!”
“你要是抓了咱家,太皇太後不會放過你的!”
小南子一見禁軍,那尖銳的嗓子又加重了幾分。
他點指著陳楓,臉上充滿了震驚。
“哼!小小畜生,老子乃是陛下親封司禮監掌印,你見我不跪,便是藐視天威!”
“我司禮監乃是連接陛下與內閣的橋梁,你居然敢擅自處理這些奏摺,這便是視皇權無睹,意圖謀逆!”
“我身為司禮監掌印,還不能處理你一個小小的奴纔不成!”
陳楓一臉正氣地盯著小南子。
“還愣著乾什麼!趕緊把這狗奴纔拿下啊!”
陳楓又看了看那些遲遲還冇動手的禁軍。
“咱家看誰敢動?咱家那是替太皇太後送的,你們敢!”
陳楓聞言,不由得笑了笑。
這小南子還真覺得自己抱上了太皇太後的大腿了?
“嗬!混賬!竟敢冤枉太皇太後,罪加一等!我今日便替陛下除了你這謀逆的狗奴才!”
陳楓是知道那些禁軍礙於太皇太後不敢動手。
但是陳楓不怕啊,當即來到一禁軍麵前,取過他手裡大刀,當即斬向了小南子。
小南子還冇反應過來,便在滿臉的驚恐中,倒在了血泊裡。
此時發生得太快。
以至於司禮監裡的眾人都冇有反應過來。
“亂臣賊子已除,剩下的事情就交給小平子,你處理吧。”
陳楓把手裡的刀一丟,笑著看向了一旁呆滯的小平子。
小平子一見身上還染著鮮血的陳楓的笑臉,頓時跪在了地上,使勁兒地磕著頭。
表示一切都與自己無關。
“對了小平子,你再給本掌印好好查一查這司禮監還有冇有想謀逆的,要是還有的話,格殺勿論!聽清了嗎?”
“奴……奴才知曉了。”
小平子的聲音顫抖,明顯是被嚇傻了。
陳楓交代完,便不想管了,他現在隻想回去洗個澡,冇辦法,這血腥味真的不好聞。
而且這是他穿越後第一次殺人,終歸有些不適應。
叮!恭喜宿主,成功該變劇情,掌控司禮監,主線任務幫助秦少奇掌控朝堂進度完成百分之十,隨機獎勵:探查。
探查:宿主可隨意檢視彆人的基本資訊。
陳楓正洗澡搓著呢,係統的提示聲讓他虎軀一震,差點出貨。
“哇,係統,你要不要這麼嚇人啊!”
明明是宿主自己不老實要在洗澡時當手藝人。
“我去你的,誹謗,這絕對是誹謗,我要見我的律師!老子明明是在洗澡,你彆誣陷我啊!”
(ˉ▽ ̄~)切~~
“等於說係統,你這任務進度是怎麼判定的?我怎麼就才完成百分之十呢?”
本係統自有一套判定標準,宿主隻需要繼續努力完成主線任務,在後宮多多開花就行。
“這麼說來,你是打算把我培養成趙高加升級版嫪毐了?”
嗯哼,宿主這麼想也冇錯。
陳楓還想找係統理論理論,結果係統直接不理他了。
陳楓便看了看自己獲得的探查技能。
這玩意兒可深得陳楓之心。
“看來我剛剛那招殺雞儆猴、敲山震虎用得不錯啊!”
冇辦法,自己要是不主動出手的話,那係統的主線任務應該是完不成了。
“我愛洗澡,皮膚好好,嗷嗷嗷……”
……
司禮監的事情很快就傳開了。
正在禦書房裡的秦少奇聽到這則訊息,當即就開懷大笑。
毫不吝嗇地讚歎陳楓的果斷。
這件事,可是狠狠地打了太皇太後的臉啊,他怎能不開心呢。
“如此賢臣,朕要不要在納個妃子獎勵與他呢?”
另一邊,慈寧宮的氛圍可就冇有這麼好了。
蘇安落坐在殿裡,雖然冇有什麼動作和表情,但是殿裡的其他人都噤若寒蟬。
蘇昌安也在。
他本來是來找蘇安落聊一聊賑災之事的。
可冇坐一炷香的時間,便有人傳回了這則驚人的訊息。
“這狗奴才,他是怎麼敢的?難道就靠那狗皇帝不成?”
蘇昌安有些坐不住了。
今日他已經在陳楓手裡吃了兩次虧了。
本來司禮監在秦少奇登基後,早就變成了他蘇家的後花園。
他想讓秦少奇看見什麼內容,秦少奇才能看見什麼內容。
如今陳楓一招殺雞儆猴,再想在司禮監安插人手的話恐怕是有些難度了。
“好一個‘擅自’和‘誣陷’,來人,給哀家取玉佩一枚,白銀千兩,給這司禮監掌印送去!就說是哀家的謝禮。”
蘇安落招了招手,叫來貼身宮女吩咐了下去。
陳楓可是替她除了個“誣陷”重罪之人,她若是冇有表示,怕是要糟來閒言碎語了。
“無妨,一個太監而已,這宮裡每天死幾個太監豈不正常?”
等人走後,蘇安落麵露殺意,放在身前的手都不自覺地使上了力道。
“此子就交於妹妹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