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小心的捧著,自己都冇注意到他的嘴臉不自覺的向上勾起。
正專注著走路,卻在走到後院拐角處的時候和什麼人撞了一下。
對方發出“哎呦 ”的大叫,“誰啊,眼睛瞎了呀? ”
殷莫寒很緊張,他冇看來人,隻盯著手中的冰糖葫蘆,還好,冇有掉在地上。
那人一看殷莫寒的裝扮,立刻厲聲吼道:“你什麼人?敢撞本少年,是不是瞎了你的狗眼! ”
殷莫寒這才抬眼看去,入眼,是幾個小斯正簇擁著一個男人。
那人年紀看起來很年輕,但是一臉的不善,儼然是紈絝子弟。
此人便是丞相的第四子,柳氏所生,相府唯一的男丁,魏馮生。
魏馮生平常囂張慣了,到哪兒都是橫著走,什麼時候受過這氣了。
有好事的下人在他耳邊低語幾聲,他看了一眼殷莫寒,瞬間瞭然。
他一臉壞笑的走向殷莫寒,痞氣的問道,“你就是魏安寧帶回來的野種? ”
殷莫寒眼神掃了他一眼,後者與之對上,被冷到。
魏馮生有被冒犯到,立刻火冒三丈,“你一個野種竟然敢瞪我!”
殷莫寒拿著冰糖葫蘆的手緊了緊,原本就鬱結的心更不好了。
他用舌頭抵了抵後槽牙,冷冷的說了句:讓開!
魏馮生一臉不可思議,“哼,你個野種竟然敢這麼對我說話,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你們都給我上,把他給我按死裡打,打死他帳算在我身上。”
那些手下平日裡欺男霸女習慣了,跟著魏馮生一向作威作福,此刻臉上都露出興奮的表情。
幾人隨即將手伸向了殷莫寒。
殷莫寒眼下寄人籬下,他躲避他們的動作中有隱忍和避讓。
可總有人作死。
一個小廝一個手上動作,殷莫寒拿在手裡的冰糖葫蘆就掉在了地上,他臉色一變,眼底一片陰翳之色。
少年上前伸手去撿冰糖葫蘆。
幾個小廝抓住機會,一把將殷莫寒按到在地。
掙脫不得。
魏馮生看到此景,眼中露出得以之色,他慢悠悠的走過來。
他一腳踩在殷莫寒放在冰糖葫蘆的手上,然後像在踩垃圾一樣,用力的搓揉著,恨不得踩斷殷莫寒的手。
殷莫寒無法動彈,他的手指一直死死拿著那串冰糖葫蘆不鬆手。
饒是如此,魏馮生依然不解氣。
他居高臨下的托起殷莫寒的下巴,帶著一股嫌棄與鄙夷的神色,冷冷說道:“小雜種,還敢不敢這麼囂張了?”
殷莫寒不說話,他眼中倔強,眸中收縮,深深剜了一眼魏馮生。
魏馮生心口一驚,被他刺激到,立刻跳腳,“還敢這樣看我,看我不挖下裡的眼珠子!”
說完,就隨手掏出身上的刀刃,朝著殷莫寒的眼上劃去。
一旁,斜飛來一個東西,眾人還冇看清,隻聽魏馮生握著刀的手忽然鬆掉,隨即發出一聲慘叫。
“啊,疼死我了!”
眾人這纔看清,原是一塊石頭朝著魏馮生的臉上就砸了過來,他頓時發出痛呼,整個人滿臉是血。
等看清來人,魏馮生氣的眼睛都要掉下來了。
“魏安寧,你眼瞎了,你是不是有病?!”
魏安寧身後跟著心兒和碧兒,她氣勢洶洶,對著魏馮生就是一通暴喝。
“你纔有病,你一家子都有病!魏馮生殷莫寒現在是我的人,你打他就是在打我,今天我給你這教訓是客氣了,下次,我非跺了你的手?”
“你個潑婦,我跟你勢不兩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