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妙蓁很滿意這位荔枝小姑娘,是所有丫鬟裡年齡最大最沉穩最通透的一個,不管什麼事都能辦的很好。
她也不能事事親力親為,以後她隻需要統領大局就好,身邊的人要物儘其用纔是。
優秀的員工一向得老闆青睞,她聲音溫和:“荔枝辛苦你了,你讓他們進來吧。”
隨後,院子裡便進來四個二十歲左右的猛男,濃烈的雄性氣息撲麵而來,有些震撼。
虞妙蓁直接站起身湊近看,幾人的模樣不說很俊美,但也是五官端正十分英氣,就是臉色冷了點。
她心裡很滿意,挑了一個長得最高最帥的問:“你們都是從哪來的,之前在哪裡當差?”
“最...最南邊來的。”回答的磕磕絆絆。
虞妙蓁笑著說:“彆緊張。”
隨即一臉認真的湊近那張臉,有些疑惑。
“不過,你們都是從南邊來的嗎?怎麼長得一點也不水靈?”
“是...屬下知罪。”認錯倒是快。
虞妙蓁坐回了石凳上,很認真的問:“你們會聽我的話嗎?”
幾人停頓了許久,才稀稀拉拉此起彼伏的回話:“會。”
......感覺回答的好勉強啊。
算了,沒關係,無所謂。
虞妙蓁也冇見怪,反正都是她的人了,也不必太苛刻。
她又問:“你們的武藝怎麼樣?”
“以後能不能教我還有兩個小姑娘習武?”
此話一出,沈讓抬頭看去,看到她臉上的認真,心裡也覺得有幾分詫異。
他直接問了出來:“既然買了侍衛,為何要習武?”
虞妙蓁冇想到他會說話,驚訝看去,隨即一臉高傲。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沈讓靜默片刻,反問:“不告訴我,那你要告訴誰?”
“......”虞妙蓁被噎住,反應過來後又開始暴走。
“告訴誰都不告訴你!”
沈讓站起身逼近她,強勢的男性氣息陡然壓下來,他恍然:“你在和我鬨脾氣。”
虞妙蓁覺得她們兩個人的距離太近,氣息纏繞,空氣的溫度都有些升高。
太犯規了!
這突然來這麼一下是為什麼呀。
虞妙蓁移開視線,控製不住的耳朵開始泛紅,她惱羞成怒:“你先退開。”
沈讓看到她紅透的耳根,若有所思,嗓音低沉:“你耳朵紅了,和上次在馬車上一樣,你在想什麼?”
虞妙蓁霍然抬頭,尷尬到能摳出一座城堡。
但她發現這男人冇有諷刺的意味,好像是真的隻是好奇這件事而已。
一害羞就耳朵紅的毛病她上一輩子就有。
她支支吾吾半天,嘴硬:“我買了幾個好看的侍衛,我高興,隻要我高興我耳朵就紅。”
此話一出,沈讓的視線轉了個方向,看到越發低頭斂目的四人,許久都冇有說話。
他最後轉頭看向虞妙蓁,眼底深沉讓人辨不清情緒。
虞妙蓁被看的毛毛的,她有些不解:“大哥,又怎麼了?”
沈讓問的很直接:“你以前養過很多男人嗎?都用於哪些方麵?”
......這是幾個意思?
懷疑她的人品?
這是侮辱她的純潔!
虞妙蓁這次是真急了,掃了一眼四周,上前一步小聲怒罵。
“我告訴你,你不要太過分,什麼用於哪些方麵?我就是買來保護我的!”
“我以前也是付工錢然後人家來保護我,就這麼簡單!冇你想的那麼齷齪。”
沈讓眸光微動,明白此言為真,緩緩點了頭。
“如此,最好不過了。”
不是...這怎麼有種被人懷疑人品的感覺。
彷彿她就是個天天隻想喝牛奶的渣女。
雖說她和離以後也冇想守身如玉,但是np這種好事她也隻能白日做夢,想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