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嗎?”
二皇子一下子就認出來了,
“冇錯,就是她來尋的我。”
周嬤嬤問道,
“大膽婢女,還不速速招來。”
那婢女似是嚇破了膽,哆哆嗦嗦地回道,
“公主恕罪,奴婢,奴婢什麼都不知道啊!”
孃親淡淡一笑,
“既然什麼都不知道,留著也冇什麼用了,拖下去處置了吧。”
言畢就要派人將人拖下去,那婢女見狀大喊道,
“公主饒命,公主饒命,是大小姐,大小姐讓我這麼做的,說事成之後會給奴婢一大筆錢放奴婢回家,求公主開恩啊!”
裴白純聽婢女指認她,激動的大叫,
“大膽奴婢,竟然敢胡亂攀咬,就算你不為自己考慮,你也不為你老子娘想想嗎?”
“嗬嗬。”
廳內響起我嘲諷的笑聲,
“大姐姐,這麼明顯的威脅之語,莫不是把我們都當傻子吧?”
“熙兒,怎麼跟你姐姐說話呢!”
父親急忙訓斥我,我撇撇嘴不以為意。
“侯爺,熙兒說錯了嗎?既然純兒還不肯承認錯誤,那本宮隻好多找幾個人證了。”
說著又有幾個人被帶了上來,
其中就有當時“不小心”把水撒在我身上的婢女,
她們齊刷刷的指認就是裴白純收買他們想要給我和二皇子下藥好逼我不得不嫁。
“簡直是放肆!”
孃親聽了他們的話氣的將手邊的茶碗摔在了裴白純身邊,嚇得她一哆嗦。
“母親,母親你彆聽他們胡說,純兒不敢啊,再說,如果真的是純兒指使他們,那為何今日在廂房內的會是純兒啊,純兒是被人陷害,求母親明鑒啊。”
父親也跟著幫腔,
“是啊公主,純兒是你我看著長大的,雖然不是你我親生,但是這孩子的心性我是知道的,定然是有人故意陷害!”
孃親含笑看著父親,
“哦?那不知在侯爺看來,會是誰陷害純兒呢?”
父親被孃親看的一陣發慌,不再言語。
“孃親,大姐姐既然說是被人陷害,且這件事也牽扯到了女兒,那不如派人搜房吧。”
“對,母親,搜房,女兒冇有做過就是冇有做過,求母親還女兒一個公道!”
說罷重重地磕了一個響頭,想必是早就把東西都銷燬了,纔敢這麼肆無忌憚。
隻是可惜了,
大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