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國師你可有什麼好辦法嗎?”
南宮鳳舞此時倒是滿臉戲謔看著被眾人施壓的慕容長歌。
她內心並不覺得眼前的俊美青年有什麼治國良策。
作為皇帝的她自然喜歡朝堂之上黨派相爭鬥個你死我活,自己在玄堂高臥,坐收漁翁之利。
南宮鳳舞也想借文武群臣之手好好教訓,奚落一下慕容長歌剛纔的大不敬之罪。
“辦法當然有。
而且以本尊的辦法,百年之內各地藩王必將內鬥不斷,千年之後他們將分化為一盤散沙氣候全無。
最重要的還不耗費一兵一卒,各地藩王子嗣還要對女帝感恩戴德。”
白髮青年緩緩張開黝黑的眼眸,毫不畏懼南宮鳳舞濃鬱的皇道之氣的滔天威壓。
以本尊自居將地位拉到跟南宮鳳舞同一水平線上來。
“什麼?
藩王勢力百年內鬥不斷,千年化為一盤散沙?”
慕容長歌說罷全場震驚化為死寂,就連城府深秘,老謀深算的秦昊天都覺得白髮青年是信口雌黃,胡說八道。
南宮鳳舞更是覺得慕容長歌是在戲耍於她,眼神越發冰冷淩冽。
為了這個藩削集權之策,南宮鳳舞連同群臣從幾個月前就開始絞儘腦汁,茶飯不思尋求破解之道,可是久久不能攻破這個難題。
慕容長歌一來就能立刻想到破解之道,這不是擺明將文武群臣的智商碾壓在腳下,爆打南宮鳳舞的臉麵嗎?
“慕容國師話可不能說太滿,小心風太大閃了舌頭。
您懂陛下說的削藩是何意嗎?
陛下的意思是要將四大洲各地割據一方的諸侯王屬的權利,大半收回中央神朝。
你知道四大洲的地域有多遼闊嗎?
你區區一句話就能讓他們內鬥不斷,氣候難成,還對陛下感恩戴德?
慕容國師你在騙鬼吧!
你犯了欺君之罪啊!”
一位身材魁梧肌肉崢嶸接近三米,身穿金色狂獅重形鎧甲,氣血如龍已然到達聖王巔峰的大內禦林軍總統領,聲音洪鐘大鼓對著慕容長歌嚴厲質問道。
魁田屬於是保皇一派,除了南宮鳳舞外不聽從任何人的指揮,視南宮鳳舞的命令為一生的信仰。
魁田見慕容長歌如此信口雌黃,對自己效忠的女皇毫無敬畏之心,當即率先出來發難。
“哈哈哈,老朽從軍萬餘年,還從未聽到如此利國利民之良計。
不知慕容國師可否不吝賜教啊!”
秦昊天毫不掩飾對於慕容長歌的嘲笑。
聽到慕容長歌的話,杜如晦眼中精光閃爍,原本蒼老渾濁的眼眸被浩然正氣所覆蓋,充滿儒家智慧的眼眸內浮現一張金色的棋局。
杜如晦腦子瘋狂運轉思考推演,棋局上的黑白二子也在瘋狂對弈搏殺,突然一絲破局靈機浮現眼前。
老者猛然回過神想要去捕捉其中真意,頓時靈機消失的無影無蹤。
杜如晦最終隻能無奈看嚮慕容長歌躬身請教道:
“國師是否想在各地藩王內部逐漸蠶食瓦解。”
老者有種預感眼前的白髮青年或許真有破局之法。
“慕容長歌說出你的看法。”
南宮鳳舞的怒火已經抵達臨界值,對著白髮青年冷冷道。
杜如晦剛纔的舉動她全然看在眼裡。
難道慕容長歌的這個討厭的傢夥,真的有利在千秋的治國偉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