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秦大民吃驚地看向水芹。
直到這一刻秦大民才發現水芹今晚的打扮和平常不一樣。
水芹穿著一條白色的裙子,就這樣亭亭玉立地站在秦大民麵前,遠處看的話,秦大民和水芹就好像花前月下。
“我知道大民哥你或許喜歡秀蓮,但我不會妨礙你的,我隻想要一個美好的回憶,那怕就一次。”水芹說著話,她一把抱住秦大民,踮起腳尖。
時間都好像停止了下來,秦大民隻感覺一股電流傳遍全身,她被水芹一步步推向瓜棚...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隻見一個小綠瓶從秦大民的口袋滾落,幾滴綠液進入地麵,泛起一抹綠光,天空下起了綿綿細雨。
隨著瓜棚‘砰’的一聲倒塌,秦大民尷尬地起身,看了看這破敗的瓜棚。
水芹額頭已經滲出香汗,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秦大民,心裡特彆踏實,直到現在她才發現秦大民這麼好。
“我、我幫你把瓜棚支棱起來。”秦大民有些手忙腳亂,將地上的一個小綠瓶塞進口袋。
“噢。”水芹輕咬著嘴唇,看向秦大民的目光已經不一樣。
差不多十幾分鐘,秦大民微呼口氣,他看著麵前支棱起來的瓜棚,開口道:“水芹,你還是早點回家吧,這裡不安全。”
“那這兩個人怎麼辦?”水芹指了指依舊昏迷的王鐵牛和李二狗。
“你知道他們是哪裡人嗎?”秦大民問道。
“他們好像是大河村的,以前我在集市見過。”水芹想了想,接著道。
“這樣呀。”秦大民微微點頭,他一把提起兩人。
“大民哥,你要乾嘛?”水芹問道。
“下雨了,你先回家,我把他們送回去。”秦大民解釋道。
聽到秦大民這麼說,水芹點了點頭,她撇著腿,對著家裡的方向走了過去。
見到水芹離開,秦大民腳下一動,對著大河村方向靠近過去。
現在是雨天,一旦這兩人昏迷在水坑裡久了,肯定會淹死,所以還是丟回大河村來的妥當。
這一路上,秦大民口袋裡的小瓶散發著淡淡地綠光,如果有細心人檢視的話,會發現天地間有一股能量在被小瓶吸收。
來到大河村範圍,秦大民一甩手,就將王大牛和李二狗丟在了一處草堆上,對著兩人的臉就是一巴掌。
“哎呦!”
“是誰打我?”
王大牛和李二狗幾乎是同時醒來,他們來回張望,接著立馬從草堆爬了起來。
“大、大牛哥,我們怎麼會在這裡?”
“見、見鬼了,剛剛我們不是在水芹的瓜棚嗎?”
“不好,鬼打眼,快回家!”
很快,王大牛和李二狗就連滾帶爬地對著一個方向跑去。
在暗處的秦大民看著這一幕,冷冷一笑,他發誓再發現這兩人為非作歹,那麼就送他們去西廠。
李翠蓮看著瓜棚外此刻下著大雨,她心裡特彆焦急。
秦大民剛剛還說待會會回來,可現在都一個多小時了都不見人影,也不知道秦大民去了哪裡。
就在李翠蓮想著這些事的時候,秦大民去而複返,來到了瓜棚。
“大民,你去哪了呀嚇死我了!”李翠蓮立馬道。
“剛剛好像有人偷瓜,我就去看了看。”秦大民解釋道。
聽到秦大民這麼說,李翠蓮點了點頭,接著道:“大民,今晚我和你一起睡瓜棚。”
“不好吧?”秦大民的臉龐有些僵硬。
“有什麼不好的?”李翠蓮立馬道。
這一刻李翠蓮已經等很久了,就等著和秦大民獨處。
“我差點忘了和你說了,我那兩個表妹有起夜的習慣,她們要是找不到你,會急的,而且現在還下著雨,萬一她們找出來,你可是白天帶她們來過這裡的。”秦大民說道。
“那、那我們快點。”李翠蓮臉色一紅。
“翠蓮姐,我知道你對我好,隻是我還冇有準備好,我明天打算一大早去鄉裡,我想把家裡的橘子給賣了。”秦大民忙說道。
“行吧,那我回去。”李翠蓮答應著,她依依不捨,三步一回頭地離開了瓜棚。
李翠蓮一走,秦大民忙掏出小綠瓶,他緊張地看向瓶口,接著發現裡麵已經一滴不剩,不過瓶身有淡淡地綠光。
“難道剛剛打翻了?這一場雨,明天水芹家的西瓜,不會都熟了吧?”秦大民若有所思道。
再次打量綠瓶,秦大民雙眼浮現一抹金光。
“咦?”秦大民輕咦一聲,他發現一絲絲天地能量正在被綠瓶吸收,就好像能牽動天地。
“不會吧,難道白天用完了,晚上可以再生綠液?”
想到這裡,秦大民就將小瓶豎在床腳,不知不覺,就感覺有些疲累。
在臨水縣的一所醫院,此刻冷風頭上綁著紗布,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而趙金貴和他的一乾小弟就這樣看著冷風。
“一直昏迷著?”趙金貴問其中一個黃毛。
“是的貴哥。”黃毛迴應道。
“麻了個巴子,老子的一百萬,一定要讓他醒來!”趙金貴怒道。
“貴哥,你看我!”黃毛說著話,上前對著冷風就是連續的大嘴巴子。
啪啪啪!
連續的嘴巴子扇在冷風臉上,冷風一動不動,就好像是個植物人。
“看到冇,冇一點反應。”黃毛攤了攤手。
就在黃毛這話剛說完,冷風突然直挺挺地坐了起來。
額!
一道低沉的吼叫,冷風雙眼大瞪,他來回一掃,一下就拔掉了氧氣口罩。
“醒、醒了?”趙金貴兩個眼睛像燈籠,半張著嘴看著冷風。
“誰打我?”冷風沙啞開口。
“老子打的你,你能怎麼樣?”黃毛先是一驚,接著冷笑道。
隨著黃毛的話,冷風突然一個抬手,手掌五指閃過一抹寒芒。
嘶啦!
隨著一道血線,黃毛難以置信地看向冷風,他雙手捂著脖子,鮮血不要命的從指縫流了出來。
“你、你!”趙金貴等一乾小弟嚇攤在地,特彆是趙金貴,他褲腿已經有黃色液體流出。
“我現在很餓!”冷風拔掉手上的輸液針,左右晃了晃腦袋,掃了一眼倒在血泊的黃毛,接著看向趙金貴。
“你、你要吃他嗎?”趙金貴膽怯地看著冷風,身體往牆角一個勁地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