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陳子玉頓時一臉黑線!
你自己看不好的病,彆人有辦法,你居然還敢詆譭彆人!
這要不是當著陛下的麵,本駙馬少不得給你這狗東西梆梆幾拳!
於是轉過頭,朝著王太醫拱了拱手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王太醫你好呀!在下陳子玉!”
這個時候弘治皇帝卻犯了難,朝著二人看了看,猶豫半天不知道如何開口。
畢竟一個是宮裡任職多年的太醫,醫術的確頗為高明。
另一個是自己的女婿,還是秀榮的丈夫,冇有任何理由害秀榮!
“休要跟老夫嬉皮笑臉,老夫管你什麼陳子玉、李子玉!”
“王太醫,家父平江伯!”
“平江伯又如何?老夫認識的伯爺侯爺公爺多了去了!”
“王太醫,我嶽父是陛下!”
“什麼陛下不陛下,老夫可不管......”
剛剛還一副寧死不屈的王太醫,彷彿被人掐住了脖子,滿臉通紅!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
一旁的朱厚照見此情形,頓時笑的如同豬叫!
王太醫艱難的扭過臉,剛好看到臉黑的像鍋底的弘治皇帝,頓時嚇得跪倒在地,連連說道:“陛下,臣...臣乃無心之失,還請陛下恕罪!”
心中卻對這陳子玉破口大罵,你丫的是駙馬你不早說,偏偏站在人後麵,自己的妻子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你丫還能笑出來!
“哼,跪到一邊去!”弘治皇帝板著臉冷哼道。
隨後又看向陳子玉,繼續說道:“子玉,你可有把握?”
陳子玉頓時恢複了一副老老實實的模樣,躬著身子恭恭敬敬的說道:
“陛下,臣乃公主夫婿,若是冇有把握自然不敢信口開河。不過王太醫所得也冇錯,公主的病確實是氣血兩虧,但是這並不算什麼不治之症,細心調養完全可以康複!”
“舉個簡單的例子,公主之所以這樣,是因為身體裡麵缺少了一些營養物質,缺啥補啥不就好了?”
“子玉,你懂醫術?”
弘治皇帝瞪大眼睛,很明顯注意到了問題所在!
隻見陳子玉嘿嘿一笑,撓了撓頭,笑嘻嘻的說道:“略懂,略懂!”
弘治皇帝饒有深意的看了陳子玉一眼,不再說話,反而看向了跪在一旁的王太醫。
“王卿家平身吧,不知道子玉所言王卿家怎麼看?”
吃了個悶虧的王太醫這會學精了,思索了片刻後方纔開口說道:“駙馬都尉所言臣不敢妄斷,隻是臣以為公主殿下之事還需多多注意。“
陳子玉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心道這老傢夥還真是滑頭的很,這番話等於什麼都冇說。
不過現在也不是跟他扯這些的時候,隻見陳子玉衝著弘治皇帝和張皇後拱拱手,信心滿滿的說道:
“陛下,娘娘,您瞧好了!”
隨後不等二人答覆,陳子玉朝著一旁的宮女說道:“去取一碗糖水過來!”
宮女當即下去準備,不一會兒一碗糖水就端到了陳子玉麵前。
陳子玉也不解釋,直接端起糖水用嘴試了試溫度,隨後點點頭貌似很滿意。
緊接著端著碗來到了朱秀榮的床榻前,托著後背將其靠在身上扶坐起來。
張皇後剛想出言製止,隻見弘治皇帝拉了拉她的手,搖頭示意她不要說話。
張皇後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哪裡來的對陳子玉這麼大信心,不過也想到自己女兒也是陳子玉的妻子,當時也就釋懷了,聽之任之。
畢竟這個時代無論是皇家還是平民百姓,嫁出去的女兒真的就是潑出去的水,完完全全就是夫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