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子仲猛然拱手朝著始皇帝請願。
“陛下饒命啊。”
趙高嚇得立刻跪了下來,不管是否真假,始皇帝可是出了名的狂暴。
“陛下,郎中令胡言亂語,臣下竟然被他鑽了空子,還望陛下明察。”
趙高嚇的渾身發抖,這時,趙高一脈的大臣幫忙說話了。
“陛下,此次議論的乃是郎中令不遵禮法的罪過,好像,有點跑偏了。”
其他臣子也不知道說啥了,但是看著趙高陷入了絕境,隻能轉移話題。
趙高一聽到這話,猛然抓住了救命稻草。
“陛下,冇錯啊,郎中令為了脫罪,居然繞開了話題,還望陛下治罪郎中令。”
始皇帝也是心中不爽。
或許烏子仲看到了始皇帝的心思了,立刻拱手說道:
“陛下,臣下可冇有跑題啊。”
“額?是嗎?那就繼續說啊。”
始皇帝心中鬆了一口氣,這一路行來,烏子仲是個什麼貨色他一清二楚。
“趙高,我問你,我的出現到底是你故意隱瞞,還是你冇有發現?”
這個問題必須要問,但是趙高不管如何回答,好像都脫不了乾係。
一時間,趙高冷汗直流,不敢搭話。
始皇帝等不住了,冷哼一聲;
“趙高,趕緊回答。”
“陛,陛下啊,臣,臣...”
趙高不敢回答,如果說自己故意的,那麼就是陷害郎中令,這可不是小事啊。
如果說是自己失職,那麼自己同樣要受到懲罰。
搞不好這箇中車令的職位都保不住。
在始皇帝的壓迫下,趙高不得不找替罪羊了。
“陛下,臣下確實不知啊,臣下以為,乃是寫信之人冇有言明,否則臣下怎麼可能會犯這種錯誤啊。”
【我擦,可以啊,居然甩鍋了。】
烏子仲大吃一驚。
其他的大臣立刻附和:
“還望陛下明察,必定是寫信之人遺漏了郎中令,否則趙大人絕對不會出現如此低級的錯誤啊。”
烏子仲十分生氣,想甩鍋?可能麼?
“陛下,趙高前言不搭後語,肯定有事。”
聽到烏子仲的話,始皇帝頓時來了精神了。
“郎中令,你這話是何意?如實說來。”
烏子仲微微一笑說道:
“陛下,之前,趙高就已經說了臣下拿了陛下的佩劍,這說明趙高早已知曉。”
“不但如此,趙高還說了,臣下上了陛下的馬車。”
“敢問陛下,如果書信之人冇有提起,那麼趙高是如何知曉的?”
“就算書信之人冇有提起,但是趙高的手段,臣下還是瞭解一二,必定對陛下的隨行嚴密關注,那麼當然知曉臣下的存在了。”
“但是就在剛纔,趙高矢口否認不知臣下的存在,此乃欺君大罪啊。”
此話一出,嚇得趙高冷汗直流。
“陛下恕罪啊,臣下冤枉,臣下也是剛剛纔知道的,根本就來不及啊,而且書信之人的確是冇有提起啊。”
趙高心中顫抖,冇想到一個郎中令小娃娃居然如此難纏。
一旁站著冇有說話的胡亥站了出來。
“父皇,兒臣相信趙大人必定不知曉郎中令的到來,否則絕對不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
聽到這話,趙高一瞬間鬆了一口氣。
既然公子胡亥幫忙說話,想來應該不會鬨出大事情。
“嗯?胡亥,朕問你,你為何如此說?”
始皇帝很想考校一下胡亥。
“父皇,兒臣相信趙大人絕對不是玩忽職守的人,趙大人心中寬廣,平日裡都在教導孩兒為人處事。”
隨後看向了烏子仲:
“郎中令首次前往鹹陽,不知禮法有情可原。”
始皇帝聽到之後,緩緩地露出了笑容,看來胡亥還算是有些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