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姐,你見多識廣,這樣的馬匹得多少錢啊?”
寧佩雅微笑了一下,乜了幾人一眼,道:“把你們幾個賣給男人都買不來這麼一匹。”
嘶!
這麼貴啊?
難怪小雅姐說寧哥兒好低調,這確實很低調啊!
“這麼說,這匹馬最少值二百貫?”一名女子輕聲問道。
寧佩雅笑道:“你們對自己的身價還挺瞭如指掌的,不過不夠。”
“臥槽!那要多少錢?”一名女子飆起臟話。
寧佩雅淡淡的道:“最少要三個臥槽了。”
眾女:??
很久她們才反應過來,這麼說……嘶!最少六百貫了?
這麼貴?
寧佩雅道:“這不是貴不貴的問題,是你有這麼多錢,也未必能買得到啊,大宋有錢人多了去了,誰能買到這種馬?”
眾人愣了一會兒,這才驚愕的道:“寧哥兒……不簡單!”
“冇錯!隻有這樣有實力才低調的人,才配俘獲清照姐的芳心!比那什麼草包趙大人家的公子厲害多了。”寧佩雅說道。
幾人嘰嘰咋咋的閒聊著,外麵李恪非派來的‘奸細’也呆住了,趕緊回馬行街李府告訴李恪非去了。
……
金石社,李清照閨房。
李清照貼身侍女對李清照道:“小姐。”
“嗯。”
“小雅姐他們都在敷麵,藥材多了一些,問你要不要塗。”
李清照哼道:“塗個屁!我纔不塗那賤人的東西!狗都不塗!”
李清照餘怒未消。
侍女哦了一聲,道:“好的吧。”
李清照想了想,道:“成了,這裡不需要你了,你先下去。”
“是!”
等她走後,李清照將手中的金石錄放下,朝外走去,冇多時便不知從哪裡端來了黑牽牛敷麵膏。
李清照的額頭上也有幾個風刺,隻不過被髮絲遮住,不仔細看看不到。
她小心翼翼的將調配好的黑牽牛末仔細小心的塗滿麵龐。
“小姐,我給你倒茶……額。”
侍女才進門,就看到李清照對銅鏡塗抹黑牽牛敷麵膏。
李清照:“……”
侍女:“……”
“小姐……”
李清照捋著胸口的秀髮,淡定的道:“我是幫小雅她們試一試這個粉末會不會對麵部有傷害,你理解的吧?”
侍女:“理……理解的。”
“嗯,不許亂說,下去吧。”
“還有,下次進來要知道敲門,知道嗎?”
侍女磕磕巴巴的道:“哦,哦哦,好的。”
日落西斜,金色的夕陽灑在陳府庭院內。
院落上空升起氤氳青煙,飯香味撲鼻。
家的感覺真好。
陳寧牽著馬匹進入院落,大叫道:“紅鹿姐,看我帶了誰回來?”
陸紅鹿圍著圍裙走出來,看到一匹比陳寧還要高大的白色馬匹,震撼的道:“寧哥兒,你租馬匹啦?”
陳寧一頭黑線。
“不是租的,是彆人送的。”
陸紅鹿驚愕的道:“誰啊?這馬匹不便宜,也非宋馬,最少幾百貫……寧哥兒,你莫不是去賣……”
賣屁股了吧?
她之前家中就是經商,並非一點見識冇有,雖然紅鹿比較單純,但不傻的。
不然誰會如此大方,無緣無故送你一匹如此精貴的馬兒?
陳寧又是一頭大黑線。
他笑著道:“韓相公送的。”
陸紅鹿愣了一下,問道:“哪個韓相公呀?”
陳寧道:“當朝尚書左仆射門下侍郎韓忠彥韓相公。”
陸紅鹿驚聲道:“寧哥兒,你認識韓相公?”
“真,真的嗎?”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抬頭深深盯著陳寧,眼眶泛紅,臉上帶著渴求。
陳寧知曉她要做什麼,輕歎一聲,問陸紅鹿道:“晚飯好了嗎?”
陸紅鹿臉上帶著一抹失望,旋即才道:“快了,我去做飯。”
“嗯。”
陳寧不敢去看陸紅鹿,回到廂房。
房間內依舊被陸紅鹿打掃的纖塵不染,窗戶被打開,絲絲花香飄了進來,沁人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