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花魁嫣然一笑,道:“這個麼……我們拿不定主意哦,要問我們家大姐。”
你們家大姐?哦,就是韓澡說的那個慶春樓排名第一十分神秘的花魁麼?
得,冇戲。
不過三名小姐姐也並不是弱智啊,總不能第一次見麵你要做什麼人家就幫你做什麼吧?
人家又不傻,你誰啊?人家憑什麼?
“喝酒喝酒。”
韓澡打個圓場,氣氛再次熱烈起來。
門外一陣嘈雜聲響起,旋即就聽到有婢女急切的說話。
“蔡公子,您不能再上樓了。”
“滾開!老子就要上樓!我倒要看看慶春樓頭牌究竟啥樣!”
“開門做生意,搞的神神秘秘的,咋地?還不接客了?老子就是有錢!讓她出來,給老子跪下!”
一名婢女慌慌張張的走進來。
錢花魁秀眉微蹙,詢問道:“外麵怎麼回事?”
婢女緊張的道:“蔡公子喝多了,非要上頂樓。”
錢花魁麵色微微變了變。
韓澡這小子倒是會察言觀色,這個時候不人前顯聖更待何時?
“外麵的!給爺滾!莫要打擾爺喝酒雅興!”
陳寧豎起拇指,對韓澡道:“霸氣!”
韓澡微笑:“一般。”
三名花魁也都癡癡的看著韓澡,讓這傢夥有些飄飄然。
外麵傳來破口大罵聲,厲聲道:“我爹蔡卞,你誰啊?你有資格囂張嗎?滾出來碰碰!”
韓澡麵色一變,剛纔還一副霸氣的樣子,現在整個人就萎了。
陳寧輕聲道:“去啊!乾他啊!你爹韓忠彥,你怕毛?”
韓澡蔫了吧唧的道:“陳兄,你不知道蔡卞是誰,尚書左丞。”
尚書左丞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以前曆經過同知諫院、侍禦史、給事中,這些言官在北宋的威力實在太大,而蔡卞就是從這些機構衙門出來的。
韓忠彥即便是右相,也不敢輕易得罪諫院言官。更彆提他兒子韓澡了。
“怎麼了?狗東西,出來呀!”
韓澡麵紅耳赤,慫的不像樣子。
廢了。
陳寧乾咳兩聲,輕飄飄的開口,道:“你爹蔡卞怎麼了?你爹又不是大便!”
“再說了,你小子這麼囂張,怎麼不去乾遼人?跑這裡來耍威風,像個男人嗎?”
“大宋的男人就因為你這樣的敗類,讓整個國家的風氣變的軟弱不堪,有本事在這裡鬨,見到遼人還敢齜牙咧嘴露出獠牙嗎?”
臥槽!
陳兄,你踏馬真狠啊!你是真敢罵?
外麵傳來一陣粗重的喘息聲,旋即就聽到對方揚聲高呼,道:“臭小子!你誰?敢不敢報上名號?”
今日老子冇帶人,既然搬出他爹來威脅不住這個愣頭青,他也不傻,不敢進去裝嗶,怕被打。
陳寧深吸一口氣,淡漠的道:“在下坐不更名行不改姓,大宋太學生,趙明誠!”
“我輩國子監太學生最見不得你這種拚爹的廢物,誰踏馬還冇個爹?”
“狗東西,不要丟人現眼,給趙某人滾!不然老子現在出去弄死你!”
韓澡:“……”
三花魁:“……”
他們驚了。
剛纔還被陳寧的霸氣震撼到,這一刻他們無語的已經不知該說什麼了。
外麵安靜了,很顯然人已經走了。
屋內氣氛有些沉默,韓澡幾人看陳寧的眼神有些不對勁。
許久後錢花魁才笑著道:“我們喝酒吧。”
韓澡哦了一聲,道:“是是,喝酒。”
有一說一,剛纔他真想當做不認識陳寧,冇有這麼無恥的人啊!
陳寧一臉幽怨,老子還不是為你這死胖子出頭?被人罵成那慫樣子了都不敢還嘴,丟人現眼的玩意兒。
就在此時,韓澡的幾名仆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