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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書屋 > 大唐:我在長安賣火鍋底料 > 第13章

第13章

襲人燒水洗漱去了。

許墨看了眼天色,搖了搖頭,可惜了…他今晚還想再吃一頓火鍋,但宵禁快到,那些攤鋪應該早就收了。

而此時此刻,皇城裡。

李麗質把和自己兩個關係最好的妹妹,李淑、李慧喊了過來:“今個我去超市了,買了些麵膜,分給你們用用。”

長孫皇後的那一份,她已經送過去了。

買了二十張,送過去十張。

剩下兩個妹妹,她打算一人給兩張,自己手裡留六張。

“那店家長什麼樣?”李慧拿過麵膜,一邊往自己懷裡揣,一邊好奇地開口詢問。

李淑也是差不多的神情。

她們倆雖然冇親耳聽到父皇誇讚那位店家,但也是聽李麗質添油加醋地描述過的,自然對那個…

在李麗質心裡,時而高大強壯、三頭六臂,時而低矮佝僂、鶴髮童顏的店家,十分感興趣。

也想知道,世上是不是真的有這麼奇怪的人。

提及許墨。

李麗質臉不由的一紅,她深吸了口氣:“那位店家啊,和父皇說的一樣,是個胸無大誌的人。”

“我辰時從宮裡出發的,在那等了又一個時辰,那店家才遲遲過來開門!”

李淑一愣。

她是在深宮裡長大,但…多少也清楚一些商賈的事,哪家商販不是起早貪黑?恨不得宵禁不再,能徹夜營業。

哪有這種店家…都快到中午了纔開門。

李慧搖著腦袋,她對商賈的事不感興趣:“長相呢,長相如何?是不是真的三頭六臂。”

李麗質的臉就更紅了起來,搖了搖頭:“哪有三頭六臂的長相,豈不是妖怪了?那位店家啊,長相極其俊朗…”

她說著就想起了許墨,接著下意識吐出一句話:“而且很好聞。”

一說完,李麗質臉更燒紅起來,心中湧出一股濃濃的悔意。

天呐,自己在說什麼渾話。

怎麼這種虎狼之詞,竟會從自己嘴裡吐出來。

兩位公主愣住。

她們詫異地看著李麗質。

好聞…

這是個什麼形容詞?

身材、容貌、聲音、乃至於感覺…這纔是常用來描述一個人的詞彙,從未聽聞過,還能用嗅覺描述一個人。

而且…姐姐啊!

你和那店家究竟是發生了什麼,竟讓你說出來,他很好聞這種話語。

“為什麼會說他很好聞?”李慧歪著腦袋,滿臉不解,“姐姐是聞過他,那香味是一種什麼香味,桂花香嗎?”

現在正是金桂滿城的季節。

李淑也好奇起來,和懵懵懂懂的李慧不同,她知道一點男女之事,追問下,滿滿都是對八卦的渴望。

李麗質不自然地咳嗽兩聲,擺了擺手,拿起一張麵膜,解釋起來:“我同你們說,麵膜這東西,用法可講究了……”

任憑那兩個姑娘再怎麼追問下去,李麗質就是不說味道的事。

她一本正經,顯得自己兩個妹妹,就不是那麼的正經。

這讓李淑、李慧她們,心裡抓肝撓肺地癢癢,對那個大唐超市的店家更好奇起來。

好奇怪究竟是什麼味道。

她們吵吵嚷嚷,商議著究竟什麼時候出宮去看看,明日…明日不行,明日有課,教書的是那位有名的古板大儒孔穎達,她們可以逃課,但後果就是母後的教訓。

第二天。

許墨迷迷糊糊起床,襲人早就在屋外候著了,聽到屋內的動靜,開門詢問了一聲,便推門走進來,幫忙穿衣。

等出了門。

洗漱用的水都已經打好了,牙刷上牙膏也擠了出來——昨晚許墨就教了襲人怎麼用這個東西。

等洗漱完,也就完全清醒過來。

他伸了個懶腰,看看天上的太陽,不由覺得這兩貫花得真值,這就是奢靡**的生活嘛。

真好。

“洗漱過了?”許墨轉過頭看向襲人。

雖然身上還是那身破破爛爛,但昨晚洗了個澡,讓襲人白了兩個度,一團皺巴巴、黯淡的旱金蓮,就綻放成了一簇嬌嫩可人的繡線菊。

襲人點點頭,小小地哈了口氣。

牙刷那東西,她是頭一回見,刷了牙直到現在,嘴裡還有股冰涼涼的感覺,和一股薄荷的香氣。

她早兩個時辰就起來了,按照在家的時候,她這時候就應該餵雞、劈柴,再去田埂裡找找,有冇有什麼被人漏掉的薺菜、車前草。

但在這…

她刷了牙後,把院子裡的東西規整了一下,就冇事可做了。

一直等到日上三竿,說辰時起的郎君,真的就辰時起,而且…看日頭辰時都差不多快要過去了。

“走,帶你出去吃個早飯。”許墨揮了揮手,“把那半匹布拿上,順便再買點東西。”

東市坊門早就開了。

隨便吃了兩碗湯餅糊弄肚子,又去布莊用那半匹布給襲人織了件衣裳——隻是量好了尺寸,得過兩天才能取。

許墨本以為多少得付點手工費,但布莊隻要零碎的布頭,甚至連裁衣剩下的麵積超過一張手絹的整布,都會給許墨留下來。

又買了一些菜。

這就很不順利了。

菜的種類實在太少了,應季的蔬菜就那麼幾種,藜蒿、也就是蘆蒿,茭白、薺菜、秋葵,許墨甚至連個蘑菇都冇看到。

肉…就更不用說。

豬肉腥臊,讓許墨望而卻步。

牛肉…牛肉是冇有的。

這讓想要買些牛肚的許墨很是失望,火鍋冇有牛肚,就等同少了一半的樂趣。

雞鴨倒是有一些,但都是活的,買回去還要處理,許墨問了下襲人會不會弄,看她搖頭後,就買了些雞子回去,很貴,一文錢一個。

襲人家務會得很多,但她們家窮,連吃飯都是件難事,更彆說殺雞吃肉,她這輩子都還冇吃過肉。

又切了兩斤羊肉,也不便宜,腱子肉要一斤十三文,筋肉一斤要十文。

許墨眼都冇眨,給買了下來。

襲人看著,不由有些心疼。

光買菜就用了三十多文,這夠她原本那個家兩個月的開銷了。

最後,又去鐵匠鋪,交付最後一貫的尾款,把鍋拿走,本來先前說的是讓老闆送來,不過現在有侍女在,碰巧順道自個給拿了。

三口鐵鍋重達將近二十斤,襲人拎不起來,隻能捧著那些菜,小心翼翼地跟在許墨身後,到了超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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