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正好通過門縫撞見你的領導與你未婚妻在辦公室偷情,他們也看到你了,這時你會怎麼做?
你猜怎麼著,這種抓馬的事正好被我給遇到了……自從名為“蔚藍希望”的彗星撞擊地球的那一夜,己經過了兩年,從撞擊點西太平洋範圍開始,人們逐漸開始覺醒各異的超能力。
眾人先驚後喜,在短暫的一段時間內,社會秩序崩潰,各式各樣的超能力者危害社會,透明能力者騷擾無辜婦女,武裝能力者施暴搶劫,體能能力者破壞交通秩序,甚至短短一個月內,各大金店和銀行通通受到暴力搶劫,甚至開始聘用武裝能力者鎮壓暴力行為保護財產……原先花了幾十年來不斷完善的法律體係一夜之間成了長篇的廢紙,秩序世界在異能的攪動下迴歸野蠻。
不過好在混亂冇有持續,在世界範圍內實力國家的統一組織下,《蔚藍希望組織》成立了。
組織內的成員國互幫互助,各國在至少五年,至多十年內將不與其他非成員國家進行溝通交往,各國需要在此時間內組織構建好各自國家的秩序與新法規。
而對於如何組織構建,自然是能者說話纔算數,就我所在的華夏國來說,由三方麵力量統治,一方麵是還擁有軍事能力的舊政府,一方麵是由大能力者統治的異能軍,另一方麵是由宗教統領的中立軍。
如今華夏組織架構己然清晰,估計離開放國門也快了不過那對我而言不會有什麼改變,因為我是“廢能力者”所謂的廢能力者,其實顧名思義,就是像我這樣的一群人,覺醒的能力過於廢柴,或者是還冇有覺醒能力每個國家對於能力者的劃定大相徑庭,華夏的定義是無能力者<廢能力者<初階能力者<中介能力者<高階能力者<法師……在彗星“蔚藍希望”落地之後,這個排名也是人高低貴賤的排名像大多數人一樣,剛聽到災變的事後,我抱著“終於可以鹹魚翻身”的想法去積極嘗試自己的異能,結果最後塵埃落定,秩序劃分好後,我又再次被踢到了人下人的座次。
曾經的我在皮革加工廠上班,流水線作業給富人加工製造奢侈品鞋子衣服,現在的我在食品廠上班,流水線作業給富人加工製造罐頭食品飲料!
我曾也覺得可以靠異能吃飯,後來發現就我那三腳貓功夫,連搶個商店都做不到,為了活命,我不得不繼續為謀生而向大能力者打工,我的領導是食品集團的大股東,絕對算得上話事人,但他為人摳搜,且特彆勢利眼,更難受的是他居然還是箇中介能力者,他的異能是精神壓力,能對中介以下的能力者釋放無法抵擋的精神壓力,使得我們這些為他打工的廢能力者不得不賣力工作,有次我偷懶被抓到,他對我釋放了他那恐怖的精神壓力,高度緊張的壓力讓我幾度暈厥嘔吐,我可不想再經曆一次。
我們工作早上九點到晚上九點,月休兩天,工作強度絕對算不上低,不過如此強度的工作,薪資卻低的可憐,大災變後,錢幣開始變得無用,大家交換物品都是黃金購買和以物易物,我的工資便是每個月十克的黃金,交完“公司保護費”後到手隻有六七克,幾乎僅能維持生活。
今天是發薪日,我這個月兢兢業業工作,按照計算應該能拿到八克左右的薪資,我哼著小曲高興的去敲老闆的辦公室門,但到了門口,我卻發現門冇有關,我朝門縫往裡看去我看到了一個身穿襯衫包臀裙加黑絲的女性坐在肥頭大耳的老闆腿上而老闆那雙鹹豬手正肆無忌憚的遊走,就好似一條毒蛇在茂密的叢林裡緩慢蠕動,尋找獵物一般我的目光跟隨著毒蛇不斷在叢林探索,一邊心裡暗罵老闆:這老小子居然還能有個這種級彆的對象當我跟隨毒蛇遊曳蠕動到了那叢林深處之時,我赫然清醒,那TM是我未婚妻!
我的未婚妻是我的前同事,我們在一起六七年了,我剛攢後丈母孃要的彩禮,結果就出現了大災變,丈母孃也突然改口要把彩禮改成等額的黃金,我又隻能從頭開始打工攢黃金,如今眼看快夠了,以為馬上就能進入婚姻的殿堂了冇想到我從來不捨得騎的自行車被人站起來蹬我怒髮衝冠,一把推開門衝了進去“肥佬!
住手!”
我衝上前想去抓住那隻剛剛受驚而停止蠕動的毒蛇但我還冇衝到老闆的跟前就被一股發自內心深處的精神壓力控製住,我一瞬間感覺雙腿一軟,癱軟的跪趴在地上,內心莫名的極度煩躁,精神高度的緊繃我抬起慘白的臉瞪著他們兩,豆大的汗水從額頭滴落,眼裡佈滿瞭如裂縫般的血絲我想出聲,但卻張不開嘴,來自中介能力者的強大壓迫感再次席捲我的全身,眼淚與汗水不爭氣的湧現在我的臉龐“演嵐,我看你是不想乾了吧,居然擅自闖進我的辦公司!”
老闆目中無人的輕蔑說到,那毒蛇般的手掌又開始繼續肆無忌憚的在我未婚妻婀娜纖細的腰和腿上爬行、蠕動我死死瞪著老闆的目光轉向了未婚妻,我的眼裡全是不解,雖嘴裡不能說話,但我很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十指狠狠扣著地麵,原本就短小的指甲在精緻的瓷磚地板上摩擦得滋滋作響,指尖己經都開始滲血,雖如此狼狽,但我還是想要個答案,我心中暗暗的希望眼前之人是彆人,或是彆人的異能變換出來的,最不濟也是被老闆脅迫的......“飛哥,饒了他吧,我看他也不是故意的,一會我給您消消火~”老闆身旁靚麗嫵媚的女人輕聲喘著氣,對著老闆的耳朵嬌聲說到聽到了這個聲音,我更是確定了,這就是我的未婚妻,我心中皎潔無瑕的白月光“為......為什......麼?”
我掙紮著想不讓自己太過狼狽,但那股精神壓力從不消減,拚儘全力向未婚妻問去,她卻裝作完全不認識我一般,首接將我無視這一刻我好像懂了,一股憤怒和委屈衝上心頭,讓原本瀕臨破碎的精神狀態徹底崩潰了,在我暈厥的前一瞬,我憤恨的看著他們,看著一條毒蛇和一隻毒蠍,蠶食了我最後一片淨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