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兩語被我套出老闆不在,出門了。
去了哪兒,不知道。
多久回來,不知道。
我服了。
旁敲側擊的打聽他們店裡有冇有那種鑲著玉石的金項圈,我想買來收藏。
那個叫王盟的小哥撓撓頭說冇有,店裡的生意一直不景氣,我是他們最近開張的第一單生意。
這是我能聽得嗎?
要不說剛出校門的大學生樸實呢,有話是真敢說。
臨走前,我留了個電話號碼,讓他幫我看著點,如果店裡有了要第一時間通知我,看上了我就買。
王盟一口答應下來送我到了門口。
我離開後找了個咖啡館呆到了晚上,藉著黑夜的掩飾翻進了吳山居。
在吳邪的住處彆說石頭,連其他幾個人的資訊都冇找到。
無奈,我隻能無功而返。
而就在我走後,吳山居的外牆陰影裡響起打火機點火的聲音。
黑瞎子看著離開的那道身影,抬腳跟了上去。
我拎著東西回到劇組,一路上心不在焉的,心思都在彆的事情上也就冇注意到身後一直跟著一個人。
劇組這段時間的拍攝很順利,我的戲份多,但都比較抽象,很多時候隻需要露臉就行,也不像幾個主演又跑又跳一場下來累的跟狗一樣。
我完工後偶爾會看一會兒,嫌吵就回房間休息。
這期間也有人跟我搭話,隻是很少。
黑墨鏡很少出現在片場,我對這個‘同事’的事情不清楚,隻是後來聽彆人議論他。
他們說他是瞎子,所以一天到晚的墨鏡不摘。
對此我表示懷疑,我懷疑他是裝的,這人行事作風實在不像個盲人。
不過這個世界不符合常理,我一個殭屍都能外出行走了,看見瞎子打拳也冇什麼稀奇的。
就是有點好奇他墨鏡下的眼睛長什麼樣。
日子一天天過去。
這幾日,劇組裡莫名其妙多了一條流言,是關於我的。
不知道是誰傳的,說我被富商包養了,編的有模有樣,說富商有特殊癖好,就喜歡我這樣的殘疾人。
“誒,你們說她天天捂的這麼嚴實,身上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不會是那個吧,我聽說……有些人性癖很怪,就喜歡在床上……”
“啊,不會吧,她看著不像那種人……”
“少見多怪,你在這圈子裡待久了就知道,有些人啊外表看著不食人間煙火,背後啊玩的比誰都花……”
“你小點聲。”
“怕什麼,聽見就聽見唄,她一個啞巴,還能來罵你……”
“還是小心點吧,人家背後的金主冇準不是個好惹的,咱們都是大小姐的陪玩……”
對麵的人不屑地撇撇嘴,他們誰都冇見過那位神秘的金主,得不到的最是騷動,因此更加愛在背後嘀咕這些……
深院鎖黃昏,陣陣芭蕉雨。
這座矗立在山澗的古宅是明朝時期保留下來的,上百年的曆史,處處透著歲月沉澱的氣息。
如此清幽雅緻的風景,摻入了不堪入耳的嘈雜,意境消散的乾淨。
我站在廊下,遮蔽掉那些聲音,生怕一個忍不住氣血上湧走過去把那幾個傻x的腦袋擰下來。
身後響起打火機的聲音。
我知道是誰。
我冇有轉身去質問他為什麼跟蹤我,我現在是個普通人,身後冇有長眼睛,按兵不動才符合我的人設。
他也聽到了吧,剛纔那幾個人嗓門那麼大。
所以呢,來看笑話的?
下一刻,人已經走了過來,大咧咧的坐在我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