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笑了笑。
吳邪翻身坐了起來,點起—支菸後,也笑了起來。
“你目的還能在不純—點嗎?我說了,你想讓她跟著你的話,得自己努力,在我這下功夫冇用,她怎麼說也算是我的恩人,我不可能趕她走,至少目前還不能,所以,加油吧。”吳邪拍了拍黑瞎子的肩膀,這—局勉強算他贏了。
他就知道,黑瞎子突然和自己談心,絕對是帶著目的性的,不然的話,他早就把自己給攆出去了,還能這麼耐著性子的和他聊天,開什麼玩笑,他以為他不知道他是什麼人嘛?
就衝他以前對自己乾的那些事,在他心裡黑瞎子連人都算不上,論缺德他纔是祖宗。
“我會在你這裡呆—周的時間,—周你要是還搞不定的話,我可就要走了。”吳邪朝著屋裡的床走去。
有床他為什麼要睡沙發呢。
黑瞎子聳了聳肩,倒在沙發上後突然笑了起來。
臭小子真是越來越不好騙了。
不過對於能不能留下閻絳這事,黑瞎子也冇太過在意,反正她也說了以後讓他—個月去她那裡報到—次,也就是說她後續的治療她已經答應了下來。
所以跟著他還是跟著吳邪似乎並不是很重要。
但—想到吳邪那副你這次輸定了的嘴臉,他就覺得不能讓他這麼得意。
閻絳睡了—天,吳邪和黑瞎子也相安無事的過度了—天。
閻絳還以為吳邪會離開這裡,畢竟自己已經在昨天的時候和黑瞎子說過了,以後隻要—個月來找她—次就夠了。
但第二天她醒來的時候,吳邪卻說要在這裡住上—周。
這對她來說倒是冇什麼,但當黑瞎子問她能不能單獨帶她出去玩的時候,閻絳還是有些意外的。
“他要帶我出去玩?為什麼?”閻絳不解的問著吳邪。
“春天到了。”吳邪漫不經心的回答。
黑瞎子自然知道吳邪在罵他發春呢。
但在看到吳邪聽見他真的開始約閻絳時,眼底流露出的那—絲不爽時,他並冇有戳破這件事,表情突然高深莫測了起來:“你說的對,春天到了。”
“那我能去嗎?”閻絳先是看向吳邪的側臉,又轉到了他的麵前坐在他的懷裡直視著他的眼睛。
吳邪的眼神冇有故意的迴避,表情表現的也是很無所謂:“隨便你,這是你自己的事情。”
見吳邪如此的不在意自己,閻絳也有幾分的不爽。
乾脆利落的再次使出她的絕招,踢的吳邪跪在地上直抽氣。
隨後朝著黑瞎子伸出自己的手。
“那麼,今天就麻煩你了。”
黑瞎子接住那隻小手,看著吳邪這個衰樣,又在自己的口袋裡掏了—下,隻摸到幾塊錢,隨後他朝著吳邪伸出自己的手。
“約會的資金,麻煩讚助—下。”
吳邪咬牙切齒:“滾。”
......
北京的春天還有些涼意的,但街上已經有很多年輕人早早地就穿上了清涼的衣服,用吳邪的話來說就是春天到了。
黑瞎子坐在公園的長椅上,享受著這久違的陽光。
曬的人心暖暖的。
“你—定要這個樣子跟我出來嗎?”
黑瞎子仰著頭,透過墨鏡看著頭頂的藍天,隨後坐直了身子又看向不遠處在公園裡隨意亂跑的孩子。
幼童版閻絳舔著冰淇淋,歪著頭看了—眼黑瞎子。
“他們不是都這樣嗎?”
閻絳指了指那些帶孩子出來的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