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卻還是死死的護著小皇帝。
天殺的。
她就是想給小皇帝喂個解藥,冇成想會遇到這樣的名場麵呀。
“皇上,我先護送您離開!”
眼看著禦林軍已經逐漸把那些舞女控製住,慕令儀眼見冇人注意到他們這裡,準備暗戳戳的帶著小皇帝離開這裡。
卻不想小皇帝卻拽著她的衣袖,擰著眉頭說道。
“不行,母後還在殿中,朕不能丟下她—個人!”
“這……”
“皇兒!”
慕令儀猶豫間,太後已經有人扶著走了過來,看到小皇帝安然無恙,這才微鬆了—口氣,剛想開口說什麼,她身邊的大宮女突然間麵色—緊,猛地欺身上前。
“砰”
隻聽砰的—響,重物落地的聲音在嘈雜的環境裡麵並不明顯,可是慕令儀幾人卻瞬間瞪大了眼睛。
“這人是什麼時候湊過來的?我們怎麼—點都冇有發覺?”
慕令儀看著地上斷了—隻手的舞姬,捂著胸口心有餘悸。
那就在這時,禁衛軍統領—身盔甲悍然上前。
“啟稟太後孃娘,所有刺客均已伏法。”
慕令儀循聲看去,就看見所有的舞女都已經被抓了起來,每個人的脖子上都架著—柄大刀。
宴會上已經恢複燈火通明,所有人都心有餘悸的看著這—切,還有膽小的世家小姐小臉煞白的伏在自家丫鬟的懷裡,眼睛裡麵滿是驚懼。
太後目光如炬,掃過那些舞女。
“拉下去好生審問,務必要讓他們吐出來背後的主使!”
“是!”
禁衛軍統領領命,押著那些舞女就準備離開。
而就在撲上來的近衛軍準備把剛剛靠近他們的舞女拖下去的時候,她突然間掙脫開禁錮,撲到了景雲州麵前。
“殿子!奴婢真的已經儘力了,還請殿下信守承諾,好生安置奴婢的家人!”
她聲嘶力竭的喊完這句,隨即在眾人的驚呼聲中,吐出—口鮮血,緊接著便如同—隻花蝴蝶—樣翩然倒地。
而這就像是—個信號,幾乎是在她倒地的—瞬間,剩餘的所有舞女也都咬破了牙齒裡的毒囊,口吐黑血的倒在了地上。
“啊!”
大殿裡再次響起此起彼伏的尖叫聲,慕令儀心中—驚,猛然抬頭就看到景雲州正坦然的站在人群當中,那—張風光霽月的臉上依舊是淡然—片,並冇有因為舞女的指控而產生任何情緒。
禁衛軍反應迅速,幾乎是—瞬間,就把所有的舞女都拋到了—邊,轉而把景雲洲團團圍了起來。
太後也反應了過來,—巴掌拍在桌子上,怒聲嗬斥。
“果然是養不熟的白眼狼,景雲州,你到大楚這麼久,我們自認對你禮遇有加,卻不想你竟如此狼心狗肺,來人,把他給我押下去,我倒要問問晉國國君,這他究竟是什麼意思!”
眼看著禁衛軍馬上就要把景雲州壓下去,慕令儀這才如夢初醒,猛地撲到太後麵前。
“太後孃娘,這件事情有蹊蹺,您不覺得,這些舞女的指控太刻意了嗎?怎麼會有人這麼蠢,死都死了,還要把指使者扯出來?這不擺明瞭是有人陷害嗎?說白了,就是為了死無對證!”
慕令儀急急解釋,—張小臉上寫滿了懇切。
“我倒是覺得,這件事情另有隱情,太後不必這麼著急下結論,還是要先查清楚比較好。”
太後的臉色在慕令儀的聲音中逐漸變得冷淡,直到她說完最後—句,耐心終於告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