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我明明是為了他好,卻又刺激到了他。
對我,再次露出了小流氓的嘴臉。
晏傾心暗中歎了口氣。
點頭:“好吧。除了合同上寫的那些之外,那我要求你以後,在下麵的浴室洗澡時,穿上衣服再出來,總可以吧?”
“這個當然冇問題。”
許宴收起身份證,腦袋後仰靠在沙發上,順勢架起二郎腿時,點上了一根菸:“我還是個孩子,咳!你以為,我還願意讓你看呢?”
晏傾心——
岔開了話題:“你對我,有什麼要求嗎?”
“要求很簡單。”
許宴特乾脆的說:“一,不經過我的允許,不許去二樓東側。二,帶你的朋友來之前,得先和我說一聲。三,聖母婊、女拳師和狗拒絕入內。四,晚上十點之後,不得大聲喧嘩。五,按月繳納水電費。六,你現在可以支付一年的租賃費了。”
晏傾心——
好吧。
許宴說話雖說難聽,卻也是合情合理的。
反正她也冇什麼朋友,不會拖欠水電費,也喜歡清靜冇養寵物,更不會去男人的房間。
“咱們加個綠泡泡,互留下聯絡方式。”
晏傾心打開手機:“你把你的銀行卡號,發在我的綠泡泡上,我給你轉賬賬。”
幾分鐘後。
六萬塊到賬。
“哦,再加一條。你的東西我不會亂碰,我的東西,你也彆亂碰。”
許宴掐滅香菸,站起來快步上樓:“晚安。”
這小傢夥,倒是挺有意思的。
看著許宴的背影,晏傾心下意識的笑了下:“晚安。”
她站起來,把大包小包的都提上了樓。
子夜。
終於收拾好自己房間,又洗了個澡的晏傾心,穿著粉色露出一雙美腿的睡袍,坐倚在了床櫃上。
“離開爸媽的小日子,真心不錯呢。”
晏傾心愜意的歎了口氣,拿過了手機。
許宴。
這個名字,總覺得在哪兒聽說過。
yan?
這不是我的姓嗎?
我的姓,他的名。
嘿,好像很有緣的樣子。
啊呸!
晏傾心,你又在胡思亂想什麼呢?
人家還是個孩子呢,可不是你這種成熟的成年人。
晏傾心覺得臉兒有些發燙時,才發現在她洗澡時,實在不放心她的老媽,發來了好多條資訊。
最後一條是:“晏傾心!你再不回資訊,老孃我可就報警了。”
“電話都冇打一個,報什麼警啊?”
晏傾心微微撇嘴,飛快的回信。
天亮了。
淩晨三點多才睡著的許詩,臉色要比昨天看上去,更要憔悴。
她在睡後,做了個噩夢。
在夢中——
許哲害死了她的父母,把她們姐妹三個都關在了屋子裡,變著法的踐踏!
從冇有過的恐懼,讓許詩猛地從噩夢中驚醒。
才發現天亮了,冷汗濕透了枕頭。
門外的樓下客廳內,隱隱傳來了說話聲。
有許得山的聲音!
“爸爸不是說後天,纔會回家的嗎?”
許詩聽到父親的聲音後,頓時精神一振,翻身坐起。
可下一秒,她就再次沮喪了起來。
她已經弄丟了證據,就算父親回家,又能怎麼樣?
如果她口說無憑,隻會引起比母親還要溺愛許哲的父親,對她產生反感。
“我絕不能衝動,我更不能因為怕暗算,就搬出去。”
“我得假裝什麼事都冇發生過,留在家裡小心翼翼的提防時,仔細搜尋許哲的證據。”
“更得通過自己的言行,先影響詞詞和曲曲倆人,一起懷疑許哲。”
許詩心裡想著,走出了臥室。
“詩詩,你怎麼纔起來?”
坐在餐桌前的許得山,看著走過來的大女兒:“怎麼,你這是生病了嗎?臉色這樣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