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五成相似?”
白誠突然不怕了,這世界上模樣相似的人都很多,冇啥可大驚小怪的。
王雷忍不住踢了白誠一腳,恨鐵不成鋼道:
“你白誠什麼時候這麼白癡了,華國明麵上的十位武宗,你可曾見過任何一人的相片或者畫像? ”
“我爺爺光是畫出葉前輩五分相似容貌,冇有半分神韻,依舊遭受了不輕的反噬。”
“而第二幅畫像是一位女子,亦是趙家覆滅的因,與葉前輩身旁那女人近乎一模一樣。”
王雷的話。
讓白誠倒吸一口涼氣。
一人相似可能是巧合,兩人相似就絕不是巧合了。
但白誠還是覺得震撼,二十幾歲的少年宗師,這是能轟動華國武道的爆炸新聞,怎麼可能冇有半點風聲。
畢竟。
懸劍山之上,冇有葉無玄這個名字。
武道有條不成文的規矩,隻要踏入上三品成為武宗,便要在懸劍山以‘勢’刻印下自身姓名。
一來,揚名立萬,震懾天下宵小。
二來,薪火相傳,澤及後人,讓低境界武者多一條可走的武道之路。
懸劍山下。
每日每夜都有武癡感悟武宗之勢,一旦華國有新武宗出現,定會瞬間傳遍大江南北。
看出白誠所想,王雷沉聲道:“燕京薑家那位武道奇才,四十歲成宗師,八十歲那年衝擊九品失敗傷了武道根基,自知再無突破可能,才萬般遺憾的在懸劍山之上留下‘勢’,這種事……是有先例的。”
宗師。
心有傲骨。
誰不想壓冠蓋古今?
薑家那位武道奇才,想為後輩們留下自身最強的‘勢’,讓這條艱難的修煉之路稍微平坦一些,隻是他失敗了。
“王雷,你說的有道理。”
白誠麵色變幻間,突然衝了出去。
王雷懵了:“你去哪?”
……
離開白月樓。
除了那幾位重傷吐血的男同學被送去醫院,其他人並冇有走遠,打算等等錢虹跟劉芸。
若真被剁手斷舌,也得趕緊送去醫院,至少同學一場。
但等歸等,他們忍不住抱怨起來。
“錢虹怎麼那麼能裝,明明跟白經理不熟,還花錢請他來撐麵子,我還以為她老公多厲害呢。”
“還有孫正,說是藥王孫思邈的後人,來東海市給白家千金看病,可人家白家大少爺根本不賣半分麵子,他這身份到底是真是假。”
“今天真是晦氣。”
雖然同學們的議論聲很小,可孫正全聽到了。
他麵紅耳赤垂頭喪氣,再無半分先前的意氣風發。
白誠不給麵子,孫正其實冇辦法。
不論任何朝代任何國家,拳頭永遠是最大的,賣麵子你是杏林孫家,不賣麵子翻手可滅。
就好像古時的宮廷禦醫,聽上去地位崇高,病人都是皇帝與掌握權利的大臣們。
可代價,是稍有不慎便會滿門抄斬。
孫正眼角餘光看到葉凡幾人,發現他們始終麵色如常,頓時佩服起來。
隻是……
李鶴腿怎麼在哆嗦。
柳盈盈怎麼一直緊緊攥著葉凡的手。
葉凡怎麼……
好像隻有葉凡冇在怕的,頗有閒情雅緻道:“盈盈你看,今晚月色真美。”
“葉凡!”
柳盈盈美眸一瞪:“你怎麼冇心冇肺的,我們剛纔差點死在裡麵。”
“好兄弟彆裝了,是不是尿了褲子,讓我瞧瞧……”
李鶴上手就要摸,被葉凡黑著臉打掉手:“你們剛纔不是挺鎮定的麼。”
李鶴一屁股坐在馬路牙子上。
哭喪著臉大口喘息:“剛纔不敢怕啊,我上有老下有小,萬一那白家少爺再看我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