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宴會頓時鴉雀無聲,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華秋,你怎麼可以?真冇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嗚嗚嗚……”周媛痛苦地控訴起來。
華秋沉下了臉。
真是拙劣的伎倆。
這就是周媛報複他的手段?
令他發笑。
“怎麼回事?”之前周媛結識的那幾個富家公子立刻自告奮勇地衝了過來,將周媛護在後麵,凶狠地盯著華秋。
“這個人……這個人他非禮我!”周媛害怕地叫道,哭得梨花帶雨,惹人垂憐。
血氣方剛的公子哥們哪裡受得了?
“大庭廣眾竟敢乾這麼齷齪的事,好不要臉!”一個公子哥憤怒地瞪著華秋,怒罵道。
“這個人曾經是我的追求者,被我拒絕過,我剛剛發現他偷偷溜進宴會,似乎想要偷東西,就過來好言相勸,冇想到……冇想到他竟然想對我做那種事!”周媛哭得更傷心了。
“華秋,你實在是太令我失望了!”她恨鐵不成鋼地喊道。
周媛這麼一控訴,再加上那楚楚可憐的模樣,登時成功引導了風向。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令人不恥!”
“這種人渣怎麼能讓他出現在宴會上,把他趕出去!”
“這種人,必須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
由那幾個公子哥打頭,眾人紛紛對著華秋指責起來。
冇有人知道華秋的身份,都把他當做一個下賤的流氓。
鐘家花園一戰,除了近距離觀戰的黑市官方及武盟人員,冇有人知道華秋的樣貌。
華秋冷然一笑,戲謔地看著周媛演戲。
眼看華秋被眾人討伐,周媛露出得逞的笑容。
她朝華秋拋過去一個得意的眼神。
“廢物,我要你身敗名裂!”她用眼神表達了一個意思。
“是哪個混賬東西,居然敢輕薄我的女人!”按照計劃,胡彬於此刻登場,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
看見姦夫,華秋眼神變得淩厲。
胡彬在他訂婚之日與周媛苟且,被他撞破,不但不感到羞恥,還打傷了他的家人。
這個人,在華秋心裡是必死的人。
“嗡……”刹那間,有一股殺意在胸膛裡炸開。
“現在直接讓他死,太便宜他了。”華秋想著,將那股濃烈的殺意壓製下去。
“原來是你這個廢物!想不到你還賊心不死!”胡彬憤怒地走過來,冷冷地嗬斥華秋。
“我說過你再敢糾纏媛媛不會有好下場,想不到你竟然如此喪心病狂,敢在鐘家宴會現場乾出這等丟人現眼的事。”
“這可是鐘家精心佈置的宴會啊,你膽敢在此造次,是不是完全不把鐘家放在眼裡?”胡彬直接一個大帽子扣了過去。
“如此說來,此人真是膽大妄為,不可饒恕啊……”有人說道。
“你們看他的樣子,穿著打扮就像是一個賊,要不是那位小姐攔下,說不定飯店要蒙受多大的損失。”
華秋的形象又變成了一個不入流的小賊。
千夫所指,共同討伐。
周媛和胡彬得意極了。
這就是他們想要的效果。
他可以藉著替鐘家出頭的理由教訓華秋,還能獲得鐘家好感。
“也罷,這次我就替媛媛以及周家,好好教訓你這個毛賊,讓你以後都不敢再犯。”胡彬冷笑著走向華秋。
他的身材比華秋高大。
上一次訂婚之日,在周家時他與周媛苟且被華秋撞見,華秋還想對他動手,結果被他輕易踩在腳下摩擦,無能狂怒。
在胡彬眼裡,華秋仍然是隨他揉捏的廢物。
“廢物,聽說你的腿治好了。”胡彬靠近華秋,小聲地說道。